這時一股憂傷的聲音緩緩地響起在楊良成的耳邊,“真的,你說的都是真的嗎?這一切都是你做的嗎?”
“不錯,都是我做的,嘿嘿!”陷入了瘋狂中的楊良成根本沒去分辨聲音的來源,他自顧自的回答道,“萬平思那個蠢貨,以爲我真的會相信他說的嗎?我趁機將這件事告訴了老傢伙,果然老傢伙一早就調集了士兵前去抓萬平思,我順利的拿到了老傢伙的軍令,果然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夜郎鐵騎跟萬平思的手下們好一場廝殺,看看,街上躺了多少老傢伙的夜郎鐵騎,就讓這些鐵騎跟着老傢伙去地下復國吧!”
“然後你故意慌慌張張的跑進了我的住所,告訴我這裡發生了叛亂,叛軍們在圍攻楊叔叔,誘使我下令派出了禁軍,然後你出其不意的打暈了我,對嗎?”這道包含着絕望,怨恨,傷心的聲音,忽然打斷了楊良成近乎於瘋狂的自我供述,顫悠悠的將他要接下來將的事情娓娓講述出來。
“對,就是這樣然後我一劍一個將那些老傢伙們都宰了,復國,哈哈....你,你怎麼.....!”楊良成終於醒悟過來,覺得不對勁了。只見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見被他打暈放在腳下的夜依依一個翻滾站了起來,嗆地一聲,腰間的長劍已經被她握在手中,反射着絲絲寒光的劍尖直指着楊良成的咽喉。
她滿臉淚水漣漣,目光充滿了悲傷,絕望地緊緊的盯着昔日的愛人,語氣哽咽不止的說道:“楊哥哥,你好狠的心!楊叔叔他是你的親生父親啊!”
楊良成低頭看了看指着自己咽喉的長劍,語氣充滿了溫柔地說道:“呵呵,這樣不好嗎?依依,你看既能成全了我們倆,也讓他得了個忠貞的美名,這不是他舍妻殺子也要追求的嗎?”他目光中充滿了深情地望着夜依依,指着下面已經停手的士兵們,說到“依依,你看,他們這些人還有什麼希望呢,他們已經完了,他們手中沾滿了自家兄弟的鮮血,殺死了情同手足的同袍,他們還上的了戰場嗎?
走吧,我們一起去草原上自由自在的生活,夜郎皇室的延續,你大哥不是還在都城穩穩的當着他的皇帝嗎?再說這麼艱難的事情本不是應該由你承擔的,老傢伙已經死了,沒有人能再阻攔我們在一起了!”說着他伸手就向去推開指在咽喉間的長劍,
“楊良成,”夜依依聲嘶力竭的喊道,淚水更加洶涌的從眼中流了出來,“我要殺了你!”她哭喊着閉上了眼睛猛地向前刺去。
“哼!”楊良成身前瞬間凝聚起了一套銀色的鬥氣鎧甲,差之毫釐的擋住了刺向他咽喉的長劍。
他伸手打落夜依依手中的長劍,兩步就貼到了夜依依的身前,猛地伸手叉住了她的脖子,將她高高地舉了起來,神態瘋狂的向着夜依依呼喝着:“夜依依連你也要殺我!”
只看見淚水從夜依依緊閉的雙目中不停地從流出,卻對楊良成瘋狂的呼喝聲毫不理會,一副任憑處置的模樣。
“賤人,以爲我不敢殺你嗎?”楊良成的手開始慢慢的收緊,而夜依依卻依舊那一副不言不語地閉目等死的模樣。
王烈將楊思德的屍身放在一塊乾淨的地面上,銀色的鬥氣噴涌而出環繞在體外,他手持長槍指着房頂上的楊良成厲聲喝道:“楊良成,趕快放了陛下!不然.....!”
“不然怎地?”楊良成發出不屑的哼聲,打斷了王烈的喊話,輕蔑地環視場內士兵們,“就憑你們這些廢物,能將我怎麼樣?王烈你乖乖地給我騰出一匹好馬,打開城門,否則別說我心狠!”說着他示威行的又用力緊了緊夜依依脖子。
就在王烈正在左右爲難的時候,一道明亮光柱忽然垂直降了下來罩在了楊思德的屍身上,緊接着這根光柱開始向四周散發出柔和的白色光芒,逐漸地將這片血腥的戰場牢牢地籠罩在內。
正當所有人感到驚慌的時候,一道宏亮的充滿了威嚴的聲音響起,“凡信仰我,膜拜我的人,我將賜予他們永恆的自由平等,凡侮辱欺凌你們的人,就是侮辱欺凌以自由,平等之名爲號的我,膽敢欺凌侮辱你們的人,將接受我的裁決!”
緊跟着,只見一身白光纏繞,周身散發着令人不敢仰視的威嚴的李志,一步步踏着虛空緩緩地向下走來。
只見他緩緩地飄到一名士兵旁伸手輕輕一指,“你!願意爲了自由,爲了解放所有忍受着欺凌與侮辱的人奉獻,你全部的力量,乃至生命嗎?”
“我願意!”只見這名士兵不顧地上的鮮血突然跪伏在李志的腳下,大聲的應道。
“那麼,我就賜予你力量!”隨着李志話音落下只見一道濃濃的白色光柱將那名士兵籠罩在內,光柱逐漸的隱沒在了這名士兵的體內,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個身披鬥氣甲冑,周身銀光閃閃的銀級騎士。
“現在,去吧!斬殺那正在欺凌他人的人,砍下那人的頭顱,在自由,平等的面前,所有忍受欺凌的人將得到解放!”
“偉大的自由之神,您忠誠的僕人遵從您的神諭!”只見這名新晉的銀級騎士站起身來,手持長劍縱身向挾持着夜依依的楊良成撲了過去。
“不要!”王烈緊張的剛要上前阻攔,一股莫大的壓力迎面而來,將他攔在原地。
楊良成雙眼緊緊地盯着,向着自己撲過來的那名士兵,然而他早在李志出現的那一刻,就被一股強大的威壓壓制的絲毫動彈不得,甚至連向李志破口大罵也無法辦到,在強大的威壓他連張開嘴的力氣都用不上。
忽然這股威壓消失了,然而那名士兵也殺到了跟前,只見那名士兵長劍輕輕地一揮,楊良成就覺得身體驟然一輕,他人生最後的看到一幕,是那名士兵擡腳將原本屬於他的身體狠狠地踹下了房頂,以及夜依依一聲悲涼的驚呼聲。
一切在電光火石間,就這麼輕輕鬆鬆的結束了,王烈只能無力地呆呆的看着無數士兵們向着李志頂禮膜拜,他在心中發出了悲哀的嘆息,大將軍二十年辛苦維持的夜郎完了。
難道真得像大將軍所說,這將是奴隸們的時代嗎?他帶着悲哀的目光看着夜依依被一道白光輕輕從屋頂捲起,飛到李志身前。
“偉大的自由之神,今後我將是您最忠誠的信徒,爲了自由,我甘願奉獻一切乃至我卑微的生命,願偉大的以自由爲名的您,護佑我的子民不再被欺凌,被侮辱,讓他們終有一天返回他們世代所居的家園!”
“我以自由,平等我的名,接受你的虔誠,我必將讓流浪在故鄉外,被欺凌侮辱的你的子民重新站在他們的故鄉土地並且擁有永世的自由與平等!”
這是陛下的聲音嗎?這是夜郎國的新生開始,還是夜郎國的完結?他的耳邊響起了士兵們的呼聲:“偉大的自由之神萬歲,陛下萬歲!夜郎萬歲!”
遠處正快速移動過來的一面鮮紅的旗幟在風中招展,上面繡的兩個大字“自由”清晰地闖入了他的眼簾。
呃,天真他娘類熱,我罪大惡極的一直開着空調,不但浪費了電力資源,還加劇了全球變暖危機,我有罪,大家拿票砸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