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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潔地月光透過窗櫺照在屋內,爲着漆黑的房間增添了些許的光亮,而此時華薇正睜着雙眼靜靜地躺在鎏金雕花大牀上,白天在金殿上的柳炳那滿含着殺意的一瞥,讓她直至此刻也無法安然入眠。
儘管柳炳那股情不自禁地從眼神中流露的殺意稍縱即逝,然而還是被如今分外敏感的她察覺到了,華薇內心充滿了驚疑,不清楚柳炳這個堪稱李志最得力的下屬,爲何對她流露出那麼一道濃郁的殺意。
這時從外面傳來一陣人聲的喧譁,打斷了她的思緒,那是李志他們正在舉行例行的冊封貴族宴會發出的喧囂聲。貴族,華薇不由得嘆了口氣,如今帝都只怕最不值錢的就是貴族了。
她心中明白,那些滿心歡喜地接受她冊封的別管是李志自由軍,還是範之,杜鋒的部下,他們的都是別有算計。事到如今她也看清了,只要一旦擊敗神廟,接下來的就是李志,範之,杜鋒他們三家一決勝負。
而她已經將她唯一的資本都壓上了,但是,華薇看着這張做工精良的雕花大牀,這些天來,她已經從一開始第一個晚上的忐忑不安的期待,到如今的絕望,原來那隻溫暖的曾經帶給她一絲安穩以及信心的手掌,只是她在軟弱時候的錯覺。
帝國難道真的已經沒有希望了嗎?格蘭皇室真的要從此結束嗎?聯想到這些天來的種種景象,一滴淚珠輕輕地自她的眼角滑落。
不知不覺間已經月上正中,與華薇寢室的冷清而不同的是皇宮大殿中正是熱鬧非凡,人聲鼎沸,範之提議,並且得到華薇首肯的接風宴會已經接近了高潮。
一罈罈的酒水流水般地送了上來,在範之的示意下,一大票的所謂的新晉貴族們紛紛將目標對準了李志,女皇的丈夫,格蘭帝國的所謂的親王殿下。
儘管李志已經不是當年那個貴族們眼中的土佬,早已是位高權重虎踞格蘭帝國一方水土的豪強,然而面對貴族們那花樣翻新的勸酒手段還是招架不住,他又不好意思翻臉,縱觀他手下能夠替他擋上一擋的諸人都基本是自顧不暇,那裡還顧得上幫他,漸漸李志有了一些醉意。
望着眼前那一張張諂媚的笑臉,頓時涌起一種陌生的感覺,一種虛幻之極的感覺,彷彿這麼多年來的經歷並不是真的,也許一覺醒來他還是那個待業在家,整日裡在泡在網絡上的大齡青年。
“幹!”李志猛地又舉起了面前的酒碗,也不管在他面前之人是誰,一仰頭,一碗烈酒喝了個精光,醉眼迷離地望着站在他面前的範之,肆無忌憚的喊道:“老頭!來咱們再幹一回!”
“來呀!”範之看着李志醉意甚濃的模樣,嘴角微微向上翹了一下,很快又收了回去,只聽他大聲喊道:“去送親王殿下安寢!”
看着李志被士兵攙扶着向華薇現在居住的方向走去,範之終於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這時不知什麼時候杜鋒悄無聲息地站到了範之的身後,冷不丁地衝着範之不陰不陽的說道:“範大人,看來灌醉了親王殿下,你很是得意呀!”
範之對於杜鋒的突然出現並沒有表示過多的驚訝,反而是一臉預料之中的樣子,只聽他意味深長地說道:“親王殿下跟陛下成婚多日,卻沒有盡到爲皇室延續血脈的責任,我這也是迫不得已呀!你杜大人不也是同樣憂心嗎?老夫年邁老朽,比不得杜大人正當壯年了,這就告辭了!”
說罷,範之一扭身,竟然頭也不回地走了。杜鋒站在燈火通明,裡面人聲鼎沸的殿門外,望着範之在親兵的護衛下離去,一副若有所思的轉身又返回了殿內,今夜註定是個一些人的無眠之夜。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櫺照耀在鎏金雕花大牀上,照在了李志臉上,一具滑膩的胴體,枕靠在他胸膛的頭顱,以及那裸露在外的柔順的長髮,頓時讓還在宿醉後引起的眩暈中未曾醒來的李志徹底的醒了過來,他盯着正一臉恬靜地閉着雙目沉湎在夢鄉中未曾醒來的華薇。
不由得輕嘆了一口氣,儘管昨夜他的記憶也僅止於一個叫不上來名字的貴族給他敬酒的情形,但是卻不妨礙他猜到之後發生的事情,女皇的丈夫,現任的親王殿下喝醉了,要送回住處休息,那麼身爲女皇的丈夫自然是理所當然要跟女皇一個住處。
之後的事情也不用李志再去死命的回憶了,被子底下他們兩個人的身體還一絲不掛的糾纏在一起呢。
李志懊惱地閉上了雙眼,他最不願意發生的事情,發生了。就在昨天下午柳炳還向自己提議要找個機會不但任何干系的除去華薇,來彌補他利用所謂的格蘭正統名分的這個敗筆的計策。
殺掉一個已經跟他自己發生了關係的女人,李志扣心自問,他做不到,即使是稀裡糊塗的,他關於這件事的一點的記憶也沒有,然而事實如此,容不得他自我欺騙。想到這裡李志不由爲難地長長吁了口氣。
善後,儘管這個詞語用在這裡有些可笑,畢竟他跟華薇表面上已經是夫妻,夫妻發生男女關係完全應該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然而李志卻不得不思考怎麼解決善後的問題,他要在華薇醒來之前做出決定。
然而李志光顧着在那裡考慮如何完美的解決這件事引發的後續變化,卻沒有主意到在他發出那一聲長嘆的時候,華薇那對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了一下。
早在李志長吁一口氣的時候,華薇就已經醒來了,處於一種難以表述的複雜心態,她並沒有睜開眼,而是依舊做出一副沉睡的樣子,靜靜地等候李志的決斷。
就在昨晚,當李志被侍衛架到她寢宮的那一刻,華薇知道這是唯一一個有可能使得格蘭帝國得以復興的機會,儘管有些渺茫,然而華薇就如同一位極力在賭桌上試圖翻盤的已經輸紅了眼的賭徒,毫不猶如壓上最後的一把賭注,她自己。
如今終於到了莊家開盤的時刻,人不能把希望完全寄託在他人的手裡,就算迎來的是沒有一絲憐惜的一刀,也要維護格蘭皇族最後的一絲尊嚴。下定了決心,華薇也不再去裝睡,她睜開雙眼從李志的胸前擡起了她的頭顱,並且就勢跪坐在了牀上,任憑厚厚的被子由她的後背滑落,絲毫沒有顧及她的身體完全展現在李志的面前,神態平和地望着明顯有些措手不及,也慌亂地坐了來去的李志。
望着剛纔還一副熟睡模樣,卻在突然間就翻身坐了起來的華薇,李志的眼神不由得從華薇那裸露在外的上半身掃過,白嫩的肌膚,挺拔的,猶在微微顫抖的雙峰,儘管李志並沒有關於昨夜的記憶,然而在看到華薇裸露在外的身體後,他可以想象得出來,昨夜他是如何肆意的揉捏撫摸這具動人的肉體。
因爲就在華薇那雪白的胸脯上,還留有着他昨夜留下的印記。李志尷尬地咧了一下嘴角,露出比哭也強不了多少的笑臉,說道:“天冷,還是蓋上吧!”
說着李志伸手想去把被子拉起來,然而華薇望着他的眼神卻讓他的動作不由得停到了半空,李志不由得收回了手,他從那雙望着他的眼睛中看到的是那沉重的壓在華薇身上的所謂的皇室的榮耀。
寬大的雕花大牀上,華薇以及李志他們裸露着上身,靜靜無語地對視着,整個場面充滿了詭異。
望着,一動不動坐在那裡的華薇,李志不由得地從心底發出一聲長長地嘆息,此刻在他眼中看到的不是一個半裸的美女,而是一個帶着一絲絕望,一點期望地等待着命運宣判的柔弱無助的女子。
終究還是李志打破了這份詭異的安靜,他一臉莊重地望着華薇說道:“我本想着過段時間找個機會跟陛下開誠佈公地談一談,不過既然事情到了這一步,我就直說吧。”
李志微微停頓了一下,在心中斟酌了一番,接着說道:“陛下此刻在想什麼,我也能猜個差不多,首先我向陛下保證,從一開始爲了威爾陛下的知遇之恩,我就沒有打算做什麼危害陛下的事,如今又發展成了這樣,李志更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陛下。”
“不允許任何人嗎?”華薇忽然接口說道:“如果是你得力的部下認爲我妨礙了你,堅持要殺我呢?”
李志聽到華薇的說話,他當然明白華薇指的是誰,只見他雙眼猛地射出堅定的神色,以着不容置疑的口氣說道:“陛下,我李志是絕不會讓我的女人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聽到李志近乎霸道的口吻,華薇並沒有什麼表示,彷彿剛纔李志說的並不是她似的,只見她有些自嘲地說道:“陛下?真不知道我這個陛下還能做多久!既然李志大人你要開誠佈公地談,就不要再提這個糊弄人的稱呼吧!”
華薇的話猶如撕破了最後一塊用來遮羞的布,頓時讓整個場面變得尷尬起來。李志心中明白,華薇話中的意思,只見他深吸了一口氣,衝着華薇說道:“陛下,李志從沒貪圖過那金階上的御座,也沒有想過要拿起黃金權杖,從自由軍建立之初起,李志只有一個目的,讓世間不再有欺凌,有壓迫,讓每一個人能夠擁有本屬於自己的自由。至於那金階御座,李志壓根就沒放在心上。”
聽着李志一番慷慨激昂的表達,華薇說道:“你不貪圖,你的屬下呢?你能保證他們也都是跟你一樣,理想高尚嗎?到時候只怕由不得你。”
“陛下所說的不錯,自由軍中有的人就是爲了利益而來,儘管他們張口閉口就是自由二字,其實骨子裡還是那騎在別人脖子上作威作福的腐朽的貴族。對於他們,哼”
說着李志滿含殺機地哼了一聲,接着說道:“自由是容不得褻瀆與背叛,自由勇士們的鮮血決不能白流。”說着他話鋒一轉,道:“陛下的心思,剛纔我已經說了李志猜的也七七八八差不離,陛下想光復帝國往日的強盛,想帝國的傳承流傳下去,這些我都能答應,我也能保證,我只有一個條件,重新崛起的帝國它將是一個人生而平等的帝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