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薇的目光緊緊地凝視着李志,臉色變了又變,最後終於下定決心道:“好!只要能保證我格蘭皇室血脈不斷,我以格蘭皇室歷代先祖之名起誓,當格蘭帝國再度崛起於世的時候,將是一個人生而平等,人人享有自由,再也沒有貴族奴隸之法的國度!”
聽到華薇的保證後,李志卻忽然搖了搖頭,道:“不,不僅僅是格蘭帝國的人們享有自由,我要整個世間,整個天下都將屬於自由。”
說着李志衝着被他的言論給震住,一臉驚愕地華薇微微一笑說道:“當然同樣的到時候我想天下間也只會剩下格蘭這一個國家,一個全天下自由的國度!”
就在華薇還處於震驚中未回過神的時候,李志忽然收起了那副慷慨激昂的模樣,他飛快的穿起了衣服,就在李志走下牀就要離開的時候,他忽然以着及其曖昧的口吻說道:“陛下,雖然您的身體非常的美麗,我也很樂意繼續一飽眼福,不過我還是剛纔那句話,天冷,您彆着了涼。”
看着華薇忽然醒悟過來緊緊地將身體包裹在被子裡的模樣,心情大好的李志留下一串爽朗的笑聲,走出了華薇的寢宮。
就在李志對華薇進行了一場別開生面的長談,決定了今後要走下去的方向,在距離帝都凡登堡百里之遙的一處已經荒廢的農莊裡,欣喜的神情衝開了金銘那萬年陰冷的臉,他一臉欣喜的看着放在桌子上面的兩張看上去一模一樣的弓弩,唯一有些區別的就是有一張看上去有些陳舊,而另一張一看就知道是剛剛製成不久。
金銘伸手將那張新的弓弩拿了起來,衝站在一旁跟着親自押送這批弩弓過來的陳玄問道:“這東西的威力,你試過了嗎?”
“回陛下!”陳玄有些邀功地說道:“臣親自試過,這一箭的威力在五十步內足以射穿普通盔甲,在有效射程內可以穿透一塊上好木料做成的靶子,而且他的有效射程也達到了二百步,要是由鬥氣達到銀級的人使用,這個射程以及威力完全可以在翻上一番。”
儘管弓弩曾經給光輝騎士帶來一定的傷亡,但是看到如今這種犀利的武器也被自己掌握了,如今已經晉升黃金大騎士的他根本不用去試射一下,僅憑着強勁有力的弓弦,金銘完全就可以感覺到由這樣的弓弦發射出的箭支的威力了。
“好!”金銘不由得是發出了一聲滿意的讚歎聲,而後看了一眼,依舊小心謹微地站在一旁的陳玄,說道:“不錯,這次你算是立了一件大功,如今馬上就要打到格蘭的國都了,你這十萬神弓送的非常及時。”
“謝陛下誇獎,這都是臣應該做的,這也是天神庇護,在開戰之前使得臣能夠將神弓造出。”聽到金銘的話,陳玄連忙微微地給金銘來了一記輕輕地馬屁。
“嗯,想必你也看到了,大軍一路行來,如今除了桑林這三座原本是凡登堡外圍的城池,還算是完好無損,雞鳴郡的城池幾乎被全被燒燬,今後從朝陽城運輸物資也極爲不便,然而這神弓的箭支也要特製,假若再從朝陽城運送不但費力費時,哼那路上也不太平,總不能回回讓你這黃金強者押送物資吧!狼牙山原本就是格蘭的礦產,你就地從這三城裡徵召一批奴隸,去狼牙山上接着打造神弓以及箭支。”
陳玄聽到金銘的任命,心中不由得充滿了失望,他原本以爲這次能討得金銘高興,沒準讓他能回到光輝騎士團內呢,沒成想從一城之主,竟然又淪落爲一個監工頭了。
“是,陛下!”雖然心裡充滿不滿,但是他表面上還是立即應了下來,還大聲地向金銘保證道:“臣一定會使得全軍都能夠裝備上神弓,以期早日將天神的光輝灑遍格蘭全境,使得神國降臨在這片罪惡的土地上。”
“好,你能這麼想,朕很是欣慰,現在你就去準備吧,另外朕撥給你一支光輝騎士中隊,記住狼牙山以及神弓的製造萬萬不能有所閃失。你現在去找林素,讓他幫你安排有關事宜。”
陳玄看金銘說的如此嚴肅,他連忙應了一聲,便飛身離開了金銘所在的農莊,直奔林素坐鎮的桑林城而去。
桑林城內,陳玄滿臉不可置信的樣子盯着林素問道:“你是說,在桑林城外,有一支人馬近萬,並且鬥氣全是銀級以上,甚至他們的軍官是一名黃金強者的格蘭帝國的軍隊,在不斷地進行騷擾?”
林素緊接着低聲補充道:“而且他們的巢穴可能就是在狼牙山上!”
“什麼!”陳玄有些發狂地大聲說道:“那爲什麼陛下沒有跟我提及?他甚至就只派給了我一支只有一千來人的光輝騎士中隊,這分明是要我送死啊!等等!”
陳玄似乎突然明白過來了,他猛地走到林素的面前抓住林素的衣領,質問道:“不會是你隱瞞實情不報吧?說!”
林素看着陳玄無聲地點了點頭,心道:“還好沒有告訴他,那名黃金強者也是在我眼皮子底下成功晉級的,不然就不是揪自己衣領了,只怕他會馬上氣得蹦起三尺多高。”
陳玄看了林素好久,恨恨地鬆開了林素的衣領,冷聲問道:“那你說現在怎麼辦?陛下他的脾氣你是知道的,他交代的下來的事情要是沒辦成,或者沒辦好,只怕到時候一道神罰,咱們倆誰也跑不了。”
“唉!”林素苦嘆了一口氣,無奈地說到:“其實我也不想瞞下來,只是如你所說陛下的脾氣,嘿嘿,要是知道我不但沒有剿滅一直跟在大軍後面搗亂的敵軍,還讓對方軍官在眼皮子底下成功晉身黃金強者,到時候你能做的只怕也是給我刻一塊牌位了。”
“什麼?在你面前成功晉身黃金強者?你,我都不知道說你什麼了!”陳玄狠狠地瞪了林素一眼,道:“說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能眼睜睜地看着他晉級?”
“是這麼一回事......”林素一臉無奈地開始向陳玄解釋起來當時的情景來。
聽完林素如同天方夜譚一般的描述,陳玄也不由得長嘆一口氣說道:“要不是咱倆這關係,換上另外一個人這麼跟我說,我鐵定認爲他是在編爲自己推脫的藉口。”
“是啊!”林素接下陳玄的話茬,說道:“那你說兄弟,這讓我怎麼向上如實上報啊!我也只好避重就輕地說沒有剿滅乾淨,有殘餘分子跑掉了。”
“你說,”陳玄開口說道:“再設一個局,到時候我們兩個黃金強者,我不信還對付不了一個新晉的黃金強者。”
等陳玄說完,林素搖了搖頭,道:“自打上次伏擊的事情之後,他就滑溜的讓人抓不到蹤影,你來了他就跑,你走了他又追上了,而且我也是曾經報着你這個想法,引他上鉤,嘿嘿,無論怎麼引,他就是不上當,只堅持一個道理,打了就跑,跑了就攆!”
這麼滑溜,陳玄不由得低下頭,開始在地面來回地走來走去,見陳玄這般模樣,林素也收起了那副訴苦的模樣,憑藉多年的瞭解,他知道當陳玄停下來後,一定能找到一個辦法解決這個攪得他睡臥不安的難題。
陳玄一面機械地在地上來回踱着步,一邊籌劃着怎麼替林素收拾這個簍子,一位可以躲過天譴的黃金強者,這簡直是逆天的存在呀,兩軍對戰之時可以肆無忌憚的衝進敵軍中肆意殺戮,而其他黃金強者要麼是對上對方的黃金強者,要麼只能縮手縮腳的撿幾個典型殺掉了事。
而且又這般的滑溜,這怎麼辦纔好啊?忽然,陳玄覺得剛纔林素的話有些不對,兩個黃金強者相逢,還未交手,一個就鐵了心的要跑,另一個怎麼能追的上。如今可不一樣了,想通了這一點,只見他胸有成竹地衝林素說道:“明天一早,咱們兩個出城去,找那個新晉的黃金強者,以往你是一個人留不住他,如今可不同了,只要能找到他,你跟他發出光明正大的挑戰,到那時節你在明,我在暗,一起出手,難道還解決不了一個新晉的黃金強者。”
“媽的!”林素也是一點就透,他忍不住地爆了一句粗口說道:“對呀!以前弄不住他,是我一個人單槍匹馬,現在有了兄弟你幫手,我就不信他還能逃得掉!”
“不錯!”陳玄接口道:“這一次讓他插翅也難逃!”
陳玄說罷,與林素對視一眼,一起發出了得意的笑聲,然而就在林素他們二人在琢磨着如何把查理得這個麻煩解決掉的時候,查理得卻正舒服的躺在狼牙山上,廢棄的礦洞裡,得意的哼着小曲,琢磨明天去那裡再搞一下。
自打他僥倖晉身黃金強者,似乎連腦袋也開了竅似的,奇謀妙策是一個接一個的從他的腦子裡涌了出來,幾次小規模戰鬥下來,查理得把當初在自由谷裡王簡定下的敵進我退,敵退我進計策使得是出神入化,恐怕即使王簡能再活轉過來,也要佩服的五體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