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了有些頭疼,俺是否這算做生病遁呢?還是在厚顏無恥的要票,要收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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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烏雲遮住了漫天的星光,下起了瀝瀝啦啦地細雨。五千名奴隸就那麼地蜷曲在已經開始變的泥濘道路旁,他們只能圍成一圈圈的蹲在地上,將捆綁着的雙手放置在頭頂上,似乎這樣能遮擋住瀝噠個不停的細雨,連門口地守衛們也都罵罵咧咧地鑽進了帳篷,躲避着綿綿地雨水。
不遠處的帳篷裡不斷的傳來喧鬧的聲音,是押送這五千名奴隸的賀傑在宴請着禁衛軍的隊長劉恆以及幾個小頭目。“劉隊長,劉大哥,咱們可能還是同宗的本家呢,來!兄弟我再敬你一杯。”劉強搖搖晃晃的舉起杯子要跟劉恆喝酒,
“兄弟,你這話都用了多少次了,自打開喝你就老是這一句啊!”劉恆無奈的說到。
“誒,怎麼看不起我?我可是高興認了個禁衛軍的大哥!要是看不起兄弟,那你就別喝了!我想怎麼着劉大哥你不是那種人吧?來吧。最後一次!”說着話劉強另一隻手端起了劉恆的酒杯,遞了過去!
在推杯換盞中,劉強一次又一次的找着劉恆喝酒,其他的人也紛紛地尋找着各自的目標。他們已經押着奴隸走了四天了,四天來每天晚上都是如此一大幫的軍官聚集在一起陪着劉恆他們喝酒,劉恆從第一天警惕地淺飲即止到第二天劉強偷偷的送上的一柄寶劍,以及大大小小的禁衛們收到的東西讓劉恆逐漸的放下心來,他心中認定這些人是還想着日後好在部隊鑽營而拼命的巴結自己這些全部是貴族子弟的禁衛軍們。他看着劉強在自己面前拼命的拍着馬屁,巴結着自己,心裡冷笑着說到,看你如此識相地份上,等時候給我一定給你個痛快!夜已經深了,酒宴還在進行着,一羣黑影冒着綿綿不絕地細雨悄悄地摸進了營寨,在奴隸們驚愕的目光中,他們麻利地掏出利刃割斷了捆綁着奴隸們地繩索。
藉着從帳篷那裡透過來的微弱地光亮,奴隸們看着正在挨個地挑斷繩索解救着自己的這些人,他們的額頭上大部分都打着顯眼地烙印。
他們,他們跟自己一樣都是奴隸,他們是逃奴!查理得提着手中的長刀帶着人悄悄地衝不斷傳來喧鬧聲中的大帳摸了過去,從帳篷中不斷地飄出來的酒香一個勁地往查理得鼻子裡鑽,他伸手抹了把溼漉漉地臉,給身後地人擺擺手,十來個人悄然圍在了帳篷的四周。
劉恆喝地已經有些暈乎乎地了,他擺了擺手示意正在倒酒的士兵別再倒了。有些搖晃地站起身來,就要呼喝着屬下散場離席。突然,就見帳篷地四周猛地站起了數十條黑影,隨着“呲啦”地幾聲帳篷撕裂的聲響,十幾個手持兵刃,渾身溼淋淋地大漢鑽進了帳篷之中,其中一名赤膊大漢,手中長刀帶着四濺地泥水揮舞着劈向了自己。賀傑這時候也有些懵了,原定是明晚纔要動手呀,怎麼?當其中的一名大漢揮刀砍向自己的時候,賀傑頓時醒悟過來,遇到強盜劫匪了!他毫不留情地一腳踢飛了這名大漢,順手抽出長劍就要加入混戰中,就聽杜磊喊道:“查理得大哥可是你嗎?”原來查理得闖進帳內舉刀就殺,一時間那裡顧得上看帳中幾個人地模樣,等杜磊架住了查理得,他仔細一看居然是慶典前日就被接離城管大營地查理得,藏在心頭的疑惑在一瞬間就解開了。
於是他衝着查理得大聲地問了下,此刻查理得被他喊出了名字,心中大吃一驚定睛細看之下,不由得驚問道:“你怎麼在這裡?”隨着話聲,查理得也收回了長刀“查大哥,咱們先殺了這些禁衛軍官再說!”杜磊見果然是查理得,就連忙喊道。劉恆喝多了酒,急切間發揮不出銅級騎士的實力,虧得劉強在一旁搭手,這才擋住了赤膊大漢地進攻。在帳內廝殺中隱約地聽到賀傑地一名親兵喊了句什麼,就見闖進來的這羣人忽然跟賀傑這些城管們和在一起開始斬殺禁衛,他還來不及喝問,忽然覺得身體一輕,隨着“噗通”一聲,一具服飾形態看着很眼熟的無頭屍體撲倒在帳內的地上,噴灑地鮮血混合着傾倒在地的酒水漫延着帳內每一個角落...
劉強信手將劉恆地腦袋丟棄在地上,沾滿了鮮血的軍靴用力地踩在上面,隨着“吧唧”一聲,鮮紅地鮮血上面漂浮着點點白色的腦漿,如同一道可口香甜地美餐佳餚。
“啊呸,就你也配帶老子地寶劍!”說着話從劉恆地屍身上解下了那柄得自袁海伯爵家中的寶劍,起手割下一片屍身上的布片仔細地擦去劍上的血跡,將它又掛在了自己的腰間。也不過是片刻間地功夫,總共劉恆在內的八名禁衛軍官紛紛命喪當場。查理得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伸手撿起一罐混亂中沒被打破的酒罐,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地喝了一氣,他抹了一把嘴邊的酒漬,張嘴打了個酒嗝,衝着杜磊問到:“你們怎麼在這兒?”杜磊剛要回答,忽然他又想到了什麼,衝着那名赤膊大漢喊道:“於四,快出去通知弟兄們先別動手,是自己人!”“查哥,這傢伙還帶了百來名禁衛呢!”劉強說着踢了踢劉恆的屍身,“趁現在一併解決算了,賀頭,你說呢?”“於四,那你跟強子一塊去吧!”查理得坐在那裡一邊喝酒一邊發號着施令,“說說吧,你們怎麼幹起押送奴隸的活了?”
於是杜磊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地訴說了一邊,當他說到李志已經被周樹殺死的時候。查理得啪地一聲,將酒罐狠狠地摔在地上,伸手就揪住了杜磊的衣領,瞪着因爲喝酒變通紅地眼珠子,語氣兇狠地說到:“你說什麼?我大哥死了?放屁,誰能殺得了我大哥!說,誰說得我大哥死了?”
“查哥,是帝都地通告上說的,說總長大人被周樹殺死了!你不信問問他們,問問賀副總長,大家都看到了!”杜磊小心謹慎地說到。
賀傑走上前去輕輕拍了一下查理得,輕聲地說到:“得子,我們心中也不願意相信,可是......”
“不!”查理得打斷了賀傑的話,吼叫着:“我不信,誰能殺得了我大哥!誰能殺了我大哥.....”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查理得竟然蹲在了地上嚎啕大哭起來。儘管他不願承認,那個跟自己患難與共,自己視如兄長地李志恐怕,恐怕是真的再也不像以前得意地哼着他故鄉的小調出現在自己地面前了。
“賀頭,那些禁衛全......”劉強話還沒說完,就見賀傑一掌將查理得打暈在地,劉強看着眼前的情形愣住了,“賀頭,你這是?”
“沒事,得子知道了總長大人的事情,太過於悲痛,所以,”賀傑說着指了指已經被人架起來的查理得。
劉強見不是內訌也不懶得在這個上面糾纏,他對賀傑說到:“賀頭,咱們走吧,我已經把弟兄們都喊起來了,就等您一聲令下呢!”
“去哪?”賀傑詫*問了一句,
“跟查哥他們走呀,剛纔於四跟我說了,他們現在就藏在距離咱們不遠的一個山谷裡面。”
“好吧!於四讓你們的人前面帶路,讓奴隸們收拾營帳,咱們走!”賀傑迅速地傳下命令後,伸手仔細地又摸了摸胸前那一根有些粗糙剌手,從帝都出發時剛剛被佩戴上的表示着自己成爲了准將地金羽毛,深深地嘆了口氣,賀傑將它小心地摘了下來裝了起來,從今以後自己將不再是一位格蘭帝國的軍人以及剛當了幾天地將軍了,而是一個被貴族被帝國所憎惡地盜匪,逃奴中一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