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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四平八穩的駛在通往上水城的大道上,李志被反綁着雙手,腳上拷着一副沉重的腳鐐斜靠在車廂一頭,閉着眼睛一言不發地默默運轉着體內的鬥氣。
魯佩看着李志一副高不可攀地樣子,恨恨地端起酒杯全潑到了他的臉上,“你這個該死的賤奴!賤奴!”
李志擡起眼皮掃了魯佩一眼,撇了撇嘴用着能讓人發瘋地惡毒的語氣說到:“瞧你那一副潑婦地模樣,也配做貴族,貴族,嗯,應該都是你這種東西!算我說錯了,你完全是一個貴族,*,濫交,欺凌別人,有着骯髒的靈魂的貴族。”
聽了李志的話後,魯佩忽然冷靜下來,她湊到了李志的身邊,像親密的情人一般纏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邊輕輕地說到:“留着你那點伶牙俐齒去討好那些飢渴的貴夫人去吧,她們一定會喜歡你這樣強壯的男人!”
說着,她挑逗似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李志的耳垂,並且將手伸進了李志的衣內,輕柔地撫摸着他的肌膚,慢慢地向下滑去。
李志被牢牢地捆綁着,即使向翻身都不容易做到,更何況被魯佩緊緊地壓在了角落裡,只能任由着她在那裡肆意的撫摸,挑逗着。
“啊!”李志輕叫了一聲,他已經堅硬地下體冷不丁的被魯佩握在了手中。
“賤奴,哈哈!你不是高尚嗎?不是看不起我嗎?看不起我這樣*的老孃們嗎?怎麼硬了呢,賤奴!”隨着魯佩的笑聲,她狠狠地捏了一把李志的下體。
“啊!”李志慘呼一聲,一陣鑽心的疼痛從下面傳來,他怨毒地盯着魯佩,猛地貼近魯佩的身體,張口就衝着魯佩的肩頭咬去。
“啪”一聲響亮的耳光甩在李志的臉上,魯佩迅速地躲開了,她的臉上浮現着一種惡毒,譏諷,愉悅混雜在一起的表情,“放心,我可沒有捏爆它,哈哈!”
看着李志痛苦的模樣,魯佩從心裡感到一種快感,一種比男人帶給她的快感還要強烈的快感,莫名地她想起那些個曾經一個個對她甜言蜜語地男人,彷彿現在就是自己在懲戒這些男人,一定是天神,天神讓我遇到這個不一樣的奴隸,讓他代表那些小白臉們來接受懲罰,接受自己的懲罰。
她臉上開始散發一種光彩,眼中更是射出熾熱的光芒,她溫柔地扶起了李志,又將手伸進了李志的下體,一邊撫摸着一邊柔聲地問着:“還疼嗎?”
李志一言不發地緊盯着她,不知道她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他感到自己又有了反應,他痛恨自己的身體,甚至有種一刀將它切了的衝動,在這個老女人三番五次的挑逗下,一次又一次的展現着它的雄風,毫不顧忌自己的想法。
李志的下體又在魯佩的撫弄下勃起了,魯佩開始不緊不慢地用手套弄着,一邊譏笑着問道:“舒服嗎?哈哈!”
接着她伸手握住了李志的陰囊,輕輕地撓着,她仔細地觀察着李志的表情,忽然她無聲的冷笑一下,再一次的故技重施,狠狠地握了下。
霎那間李志臉色一片蒼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跌落,李志咬着牙忍着不喊出聲來,甚至連雙眼都緊緊的閉上,他知道,哪怕只是一個眼神,也會遭來魯佩惡毒的報復
。
在這樣人爲刀俎,我爲魚肉的情形下,李志只能咬着牙,暗自來一句經典的臺詞,我他媽的認栽了!
在李志被魯佩這樣反覆地折磨下快要崩潰地時候,馬車停了,“夫人,到家了。”
車伕的聲音傳在李志的耳裡,他甚至覺得車伕的聲音比任何聲音都要動聽萬倍。魯佩看着已經躺在那裡連動也不動的李志一眼,擡手輕輕拍了拍李志臉頰,笑着說到“這比殺了你,不是更有趣的多,你說呢?哈哈!”
她高興地笑着,跳下了馬車。對迎接自己的奴隸們吩咐道:“去吧,車上那個賤奴給我弄下來,給他洗個澡,換件乾淨衣服,記住別讓他跑了!”
李志幾乎是被人擡下了馬車,扔到了一個大浴桶裡,幾雙粗糲的大手像是給豬褪毛似的給他上上下下地很搓了一遍。奴隸們竟然就那麼赤裸地將他綁縛好,扔在了一處空蕩蕩的屋內。
李志斜靠在牆角雙目微閉,默默地練習着鬥氣,他知道,只有早一刻將鬥氣恢復他才能早一步的免受魯佩這個變態老孃們的侮辱,可惜體內的鬥氣卻不爭氣,依舊是微弱的可憐。
不能放棄,我不能放棄!李志他咬着牙暗暗地給自己打氣,我還要殺了威廉,我還要殺上神城,爲他們報仇。
就在李志給自己打着氣,不斷地運轉他體內的那股鬥氣時候,卻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一雙貪婪充滿的慾望地眼睛上下打量着。
“夫人,您覺得怎麼樣?”魯佩輕輕地拍了拍還扒在窗戶那裡窺視李志的劉克子爵的夫人一個已經五十歲卻依舊有着高漲地性慾的老女人。
“不錯,身材,物件嗯,真是不錯,那該死的老鬼把家裡的男奴都派到了農莊上了,那些個護衛又沒膽子,這些日子....唉!”子爵夫人說着嘆了口氣,
魯佩看着臉上打了厚厚一層粉都遮不住滿臉皺紋地子爵夫人,心中鄙夷地說到,我要是那些護衛也沒膽量去爬你的牀,誰會跟看起來跟自己祖母一樣,呃。魯佩連忙打斷了自己的臆想,生怕忍不住吐了出來。
“夫人,我聽說您手裡有種吃了後讓男人無比興奮地.....”
“嘿嘿,”這位子爵夫人發出一種跟夜梟似的笑聲,“不錯,那些個男奴們吃了後非常地特別棒!”說着她似乎想到了什麼一張老臉笑得跟花一樣。
只見她從懷裡掏出一瓶精緻地小瓷瓶,在魯佩的眼前晃了晃,“喏,就是這個。她接着炫耀似的神神秘秘地說到:“這可是我家老鬼祖傳地秘藥呢!據說我家老鬼地祖上就是憑這個秘藥得到皇帝親自冊封的世襲爵位。”
魯佩做出一副誇張地表情,驚訝地說到:“難道說皇帝也....!”
“妹子,皇帝也是男人嘛!”她意味深長回答到,說着她露出一種極爲淫蕩地笑容說到:“妹子,你今天找我來,一定是這個賤奴不樂意侍奉你吧!嘿嘿,藥可以用,不過你得讓老姐姐先.....嗯”
這位可以做李志母親地淫蕩的子爵夫人,這時竟然還做出一副羞澀的表情,讓身在一旁地魯佩噁心不已,面上還要做出一副心領神會的樣子,“今天這個賤奴就讓他單獨伺候姐姐您一個人,您是客人,我怎麼能跟您搶呢!這藥怎麼?”
“哦!”她沒等魯佩把話說完就接茬到,“妹子,你是問這藥怎麼服用是吧,簡單就將這一粒拌到飯食裡就能頂半天,嘿嘿”說着她從裡面倒出了一粒黃豆大小的深紅色地藥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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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奴隸端着飯菜放到了李志跟前,又解開了他的雙手,說到:“吃吧!”李志也不吭聲掃了一眼飯菜,嗯,看上去比在農莊吃的要好多了,李志也懶得跟這個奴隸客氣端起碗就吃,很快一份特意製作的飯食就被李志吃完了。這名奴隸也沒有再去綁住李志的雙手,收拾了一下飯菜起身又出去了。
李志依舊閉上眼睛開始練功,過了一會李志驚奇地發現,體內微弱的鬥氣竟然開始逐漸地起了變化,他每運轉一圈明顯的感覺到鬥氣壯大幾分。李志簡直是欣喜若狂呀,照這樣的速度下去很快,就有望恢復鬥氣。
“咦!”吃驚地並不止李志一個人,在外面窺視他的魯佩兩個人驚奇地發現,距離李志吃過飯的時間不短了,而李志依舊閉着個眼睛,在那裡養神。
魯佩遲疑地問道:“夫人,怎麼沒有動靜呀!”
“再等等,有的就是慢,肯定管用的!”這時候這位子爵夫人不慌不忙地說到。
很快,又過去了好久,這時這名子爵夫人也沉不住氣了,掏出瓷瓶,又倒出一粒來。
嗯,李志看着奴隸送來的一瓶酒,不對呀,這老孃們到底想怎麼樣?剛剛讓喝了碗湯,又給老子送來一瓶酒。她到底想幹什麼?這次老子不喝了,還是抓緊練功吧,說不準今天老子鬥氣就能恢復了。
“拿走,我不喝!”李志說罷又閉上了眼睛,練功去了。
忽然聽見衆多雜亂的腳步聲響起,李志睜開眼一看從屋外呼啦地衝進來幾名護衛上來就按住了他,魯佩跟着那名子爵夫人走了進來。
魯佩兩眼一瞪,指着李志說到:“給我灌!”
“全都給他灌進去!”這位子爵夫人心疼地喊叫道,都已經吃了兩顆了,竟然還是一點事都沒有,她咬着牙又掏出了一粒混在了酒裡,誰知道這個賤奴竟然不喝了。那怎麼行呢,竟然白白地浪費了自己三顆秘藥。自己今天豁出去了,到要看看這個賤奴能吃幾顆!
一名護衛伸手捏住了李志的臉頰,硬是撬開了他的嘴,將一瓶酒全都一股腦地灌進了李志的肚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