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京城,軒轅遠不住的來回走動道:“太子怎麼還不回來?都已經五天了,太子再不露面,我就壓制不住朝裡的那些人了。”因爲軒轅天突然早刺殺駕崩,軒轅遠只能獨挑大樑掌控整個朝中的局勢。而軒轅駿遠在山海關,要回到聖京需要幾天時間。這幾天,軒轅駿一直都不露面,朝中已經有不少人開始蠢蠢欲動了。
軒轅天有好幾個兒子,他們都對皇位虎視眈眈。雖然軒轅天下旨立軒轅駿爲新任皇帝,這幾個皇子可都不是安分的主,一直在底下做着小動作。軒轅遠是朝中一品大將,加上身爲皇叔,在這個時候只能挺身而出暫時掌控局勢。軒轅遠以太子因皇帝駕崩傷心過度有恙在身暫時壓制了底下的皇子,可這個接口並不能支撐多久。
軒轅遠停下腳步對在座的一個文士道:“子玉,太子來信了沒有?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子玉搖搖頭道:“還沒有太子的消息,不過太子既然跟着修羅王,在安全上應該沒事。我從兵部聽說,修羅王在五天前帶着三千血修羅開始趕回聖京,太子已經在其中。”“血修羅?”軒轅遠道:“這可是傳說中的軍隊。傳說血修羅都是從地獄中出來的修羅惡鬼,他們依靠敵人的血肉爲生,一生都會在戰鬥中不斷的提升。沒想到破軍竟然能夠憑藉自己的實力弄出這麼厲害的軍隊。有了破軍和血修羅的支持,朝中那些反對的人一定沒什麼好下場。”
子玉皺眉道:“王爺,我可沒你那麼自信。要知道破軍也是歷練者,這次皇上遇刺絕對與歷練者脫不了干係。歷練者進入這個世界一百多年,已經有了足夠強大的實力,現在也開始追求更多的權利。破軍雖然是天朝的將軍,可他歷練者的身份是無法改變的。太子在他手下任職,爲什麼到現在還沒有消息傳來。恐怕太子已經被他控制,用來爭取更多的權利。”
軒轅遠笑道:“這個就不用擔心了。雖然我和破軍見面的次數不多,可我知道他是一個純粹的軍人。在軍人眼中,戰鬥纔是他們的最高天職。若是他想要權利,現在早就是比我還要高上不少的天朝第一統帥。我相信這次破軍回來便是爲了爲太子鋪路,我們只要好好看着就行了。”
終於接近了聖京城,破軍等人停在聖京城外,破軍有些感嘆,這是他第二次來聖京,還是被聖京城高大的城牆所震撼。城牆上站滿了禁衛軍,有這麼多的禁衛軍守護,皇上竟然這麼輕易的便被刺殺,破軍絕對相信歷練者在這個陰謀中佔據了一個極不光彩的位置。
城門守將看到數千極爲陰森的軍隊靠近急忙敲響了警備鐘聲,自從皇上被刺殺之後,聖京城的警戒力量增強了一倍不止。破軍點點頭示意程季上前交涉,這次從山海關回來,破軍帶走了大部分原有的老部將。這次雖然不是危險的戰鬥,可面對的卻是更多的陰謀詭計,只有這些跟隨他多年的部將才能讓他放心的使用。
軒轅駿道:“將軍,我們已經拖延了兩天的時間,聖京城肯定處在暴風雨的前夕。我還有幾個皇弟,他們可都是野心勃勃之輩,若是讓他們找到時機,天朝可能要處於戰亂了。”破軍道:“放心,我故意這麼晚回來就是要讓他們行動起來。隱藏在暗地裡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你一直都不露面讓這些人以爲有機可乘,一定會迫不及待的跳出來。等到他們發現的時候,我們已經佈置好了一切。”
程季縱馬來到城門道:“天朝一品震軍將軍破軍帥兵回城前來拜祭皇上,請開城門。”城門上的校尉聽到是破軍的軍隊也鬆了一口氣,他也知道現在天朝也只有破軍的手下能有如此強烈的殺氣。那麼大的殺氣竟然在他們頭頂上形成了一片隱隱約約的血雲。校尉道:“還請將通關文書和身份證明放入藍中,聖京城現在戒嚴,還請將軍諒解。”
查看程季送上來的文書令牌,校尉道:“將軍見諒,因爲聖京城混亂,還請將軍隊駐紮在東衛城。”因爲害怕歷練者趁機攻擊聖京城,軒轅遠特地下令所有的軍隊都不準進入聖京,而是停留在聖京的四個衛城之中。破軍道:“程季,你帶弟兄們去東衛城,其他人隨我進城。”程季點點頭帶着殺氣騰騰的幾萬血修羅離開了城門。城頭上的校尉看到血修羅離開才真的鬆懈下來,那幾萬人陰冷的眼神始終盯着他,他沒有被那暴戾的殺氣壓死已經是很不錯了。
進入聖京,破軍對身旁假裝護衛的軒轅駿道:“現在朝中的一切都是皇叔在掌控,他以你悲傷過度重病在牀爲接口暫時穩住了朝中的那些人,現在你立即去皇叔府中配合他行動。我去打探一下聖京的歷練者到底幹了些什麼!”軒轅駿道:“將軍多加小心,我剛纔看到聖京中有很多的歷練者,看樣子是準備來對付我們的。”破軍道:“放心吧,他們對我還沒有什麼威脅。你卻要更加小心,身爲皇帝,你要做的還有很多!”
幾人掩護軒轅駿離開之後,紀塵道:“將軍,我們從哪裡開始調查?”破軍道:“將軍府在聖京雖然佈置了不少的密探,可論及打探情報自然還是天相門爲第一。紀塵你去客棧留下暗號通知天相門的人來找我,我們先去一下天浪府上。我有預感,這次的事少不了有這個傢伙在中間搞事!”
與此同時,天浪也看着情報感嘆道:“破軍這麼快就回來了?他第一站一定是我這裡,該怎麼應付這個傢伙呢?太子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若是太子再不出現,那幾個皇子肯定會按耐不住了。我可不想天朝就這麼亂起來,看樣子還是要與破軍這個傢伙好好談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