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騎兵隊

破軍格開一柄長槍,又用肩膀擋住刺向七煞後心的一槍道:“七煞,你小子記住欠我一條命!”七煞劈開數條長槍道:“算你小子夠義氣!”二人背靠背喘息不已。七煞道:“天也大亮了,我估計李中也該回到了關內,我們也該往回突圍了。”破軍也道:“行,我這幾個部下都跟了我半年多了,身手也不錯,我也不想他們有一個受損。”破軍一招血灑八荒逼開方圓近丈的敵人,七煞乘機連殺幾人搶了戰馬。秦山等人對戰場上的時機把握的極好,也趁這個機會搶到了戰馬,九人立即上馬狂奔。七煞一槍挑飛射來的數只羽箭道:“我記得我們時有二百多人,也不知道其他弟兄怎麼樣了!”破軍道:“我從戰狼堡門口數了下,只有六百多突厥騎兵出來。我和部下殺了六十,我們剛纔有殺了近百,身後還有兩百多。其他兩百多騎兵分散的開,就算是遇上了也沒多大問題。”這倒不是破軍自誇,因爲天朝軍都在進玉門關前接受了一年的超強訓練,練習的基本武功雖不是什麼高深武學但也比未開化的荒蠻只的突厥人強上許多。再加上天朝軍配備的上好的兵器裝備和戰陣的運用頭比突厥強上很多,不過突厥人體格強健,騎良又比天朝強上些許。

破軍一槍刺進左方一人的咽喉怒道:“他媽的,纏的真緊,再這麼下去我們可支持不了多久了!”七煞道:“可惜敵人的頭頭藏在後面,不然我就可以殺了他,我們也可以趁亂逃遠一些!”破軍向後瞄了幾眼道:“我有辦法,你掩護好我。”七煞長槍一振將破軍籠罩在槍影之中,同時抵住五名騎兵,身上的傷口頓時多出數條。七煞接連幾槍挑飛射來的羽箭道:“操,小子,我也還了你一條命!”破軍正擒下一個突厥騎兵並未理會。他將突厥兵的弓箭奪下,隨手將突厥人仍向身後砸落了另一個騎兵。

破軍回身搭箭將真氣注如箭中,一道白芒閃過,羽箭電一般射穿了兩人,但卻未傷到陣中心的敵軍百人長。七煞大笑道:“你小子的箭法不怎麼樣嘛!連個人都瞄不準!”破軍冷哼一聲有連續三箭向身後射去,雖然那百人長盡力閃躲,但由於周圍自己人太多還是未躲過突來的羽箭。百人長被射落馬下,突厥人混亂了一陣後被另一個軍官組織後又追了上來,不過破軍等人也已經突出了包圍圈。破軍道:“好了,總算是衝了出來,我們快往回趕,我想關內也已經知道軍情,也應該有人來接應我們的!”衆人拍馬狂奔,雖然無法甩脫身的騎兵,但一時也沒有大的生命危險。在玉門關十里處破軍等人終於遇到了出關接應的五百槍兵。破軍等人配合槍兵將追來的騎兵斬殺後一個個癱倒在地。這僅僅的一個多時辰的戰鬥榨乾了他們身上的每一絲氣力,每人身上的傷口都有幾十條,過多的失血讓他們陷入了昏迷,任由槍兵將他們擡入關中。

等破軍醒來已是三人日之後,他艱難的動了動身子,發現自己被綁的就像個木乃伊一樣直挺挺的躺在牀上,旁邊的另一個牀上,七煞也和他一樣直躺着。破軍道:“七煞,還有沒有氣?”七煞沒好氣的道:“老子正在數身上的傷口,被你小子一打岔又全忘了!”破軍感應着身上火辣辣疼痛的傷口道:“操,那麼多傷口,亂七八糟的交纏在一起,怎麼數?”七煞嘆了一口氣道:“是啊!不過我估計身上起碼有七十多條傷口,簡直是體無完膚啊!”破軍扭頭掃了一眼其他幾個牀上的部下,見到他們都無事後也鬆了一口氣道:“受那麼重的傷能活下來就不錯了!”七煞道:“媽的,這是我打得最窩囊的一仗,被人追着屁股跑了幾十裡,還死了好幾個兄弟!他孃的!”破軍扯了以下嘴角道:“能活着就好!哎,也不知道仗打得怎麼樣了!”七煞道:“想那麼多幹什麼?起碼這次我們絕對不會輸的,天朝那麼多猛將,隨便一個就能打得他們屁滾尿流!不過這次我們都應該有不少的軍功,起碼也能混個都尉!”房中又漸漸靜了下來。

又過了幾日,破軍等人的傷勢也漸漸得好了,起碼可以開始一些簡單的訓練。經過了這場追殺戰,衆人的武功有提高了了不少。尤其是紀塵,再也沒有剛上戰場的稚嫩,身上也漸漸散發着一股逼人的殺氣。這幾日,破軍也瞭解了戰局。突厥人想突襲天朝內地,但由於天朝知道了軍情早早地社下了埋伏。突厥人很不幸的遇到了有殺神之稱的大秦侯國的名將白起。白起令七萬大軍佈下了天羅地網,將突厥人全部斬殺,不留一個俘虜。這場戰讓白起的殺名更勝。連突厥人也開始害怕與白起對陣。破軍等人由於傳遞情報有功,每人都得到不少的軍功。破軍和七煞得軍功五千,二人的部下也都得到了一千的軍功。破軍和七煞升爲騎兵都尉,統領一百騎兵,秦山、文長風、程季、莫無空、紀塵、李中和鄭傑都升爲騎兵什長,仍歸原長官統領。不過,破軍等人要接受爲期三個月的騎兵訓練才能再次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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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騎營內,破軍等人筆直的站在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面前。老人年紀隨大,但是一舉一動無不透漏着一古剽悍的軍人氣息。老人名叫方介,是一個百戰之兵,在騎兵隊裡征戰了三十多年,位列奮武將軍。由於家人都被突厥人所殺,所以一直都在玉門關內的天騎營爲邊關訓練騎兵。方介道:“從今天起,你們將接受三個月的騎兵訓練,我會以最高的標準來訓練你們。雖然很短,不能將你們訓練成一個絕頂的騎兵高手,但只要你們能高堅持不斷的練下去並在戰場上活命,遲早都能成爲一個真正的騎兵高手。好了,現在你們每人帶上一套標準的輕騎裝備,選上一皮戰馬,隨我到訓練場去訓練。”天朝的一套輕騎裝備分爲斬馬刀、長槍、長弓和五十隻羽箭,以及一套輕甲。

這三個月的訓練分爲撒們個階段:第一階段是熟悉操縱戰馬,第二階段是熟練馬上衝殺,第三階段是實戰訓練。爲了將天朝的士兵訓練成出色的騎術高手,天朝特意在關內的草原上建立了專門的訓練地。方介帶領着十幾人出了天騎營來到了訓練地,方介道:“從現在開始,每人帶十斤乾糧後立即出發。”在接下來的一個月裡方介要求破軍等人吃飯、睡覺、方便都要在馬上進行。方介每日將自己的騎術心得傳授給破軍等人。破軍雖感到辛苦異常,但爲了學得上等騎術,他們每日咬牙堅持了下來。一個月轉瞬即過,在馬上過了整整一個月,破軍等人的騎術有了飛速進展,達到了騎術的第二個境界:馬隨人意,可以用雙腳來控制戰馬的行動。

第二個月,方介教導衆人馬上衝殺,利用戰馬的衝擊力將刀講的殺傷力發揮到最大,並教導衆人如何閃躲對方的攻擊。破軍私下裡對七煞道:“如果我們早些學到這些東西,前些天絕對傷不到那麼重,害得我躺了好幾天,浪費大把時間。”

第三個月的實戰訓練則是圍剿天朝內部的一些山賊,也就是江湖人眼中的練級點。這一關倒不是很難,衆人配合默契,很快就達到了方介的要求。訓練完後,破軍等人騎着戰馬並排站在天騎營,三個月的訓練下來,他們比以前黑了也瘦了,但卻更加兇悍了。站在那裡的衆人,人馬都一絲不動,顯示出了驚人的戰鬥素質。方介道:“好了,這三個月來,我將我一生的經驗都傳授給你們了,只要你們多加練習,一定可以成爲一個精銳的騎兵。好了,你們走吧!”破軍等人敬了一個軍列後騎馬飛奔出了天騎營。

玉門關軍營,破軍被任命爲天朝徵西軍前鋒軍騎兵營都尉,部下什長五人分別是秦山、程季、文長風、莫無空和紀塵,以及五名伍長。隊伍的擴大,兵種的轉換讓破軍一時間無法適應。幸好他在未如戰魂時對古時的戰爭很感興趣,特地花了幾年的時間研究上至黃帝下到明清的戰爭,《六韜》、《三略》、《孫子兵法》等兵書戰冊也看了不少。雖然無法完全領悟這些東西,但他對行兵、佈陣都有了很大的認識。一百人還只是一小小的戰鬥小隊,最高長官是都尉,訓練戰鬥都是由都尉一人來管理。破軍任命秦山爲自己的副手,專職爲他訓練部下。這個高壯的沉默北方漢子做事認真,很得破軍的信賴。而且,秦山和破軍在一起半年多,學到了不少的行軍佈陣的知識。閒暇時,破軍將不少兵書戰陣教給了秦山,這讓秦山對他感激不盡。破軍也趁秦山訓練部下的幾天將幾新創的兩招進行整理記載到了紙上(只有自創的武功纔可以錄製下來傳授給他人)。秦山等人第一個學會了這兩招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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