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令牌被完全吸光,他們兩個人的臉色變得鬱悶起來,現在他們就算厚着臉皮想要加入張華,張華也絕對不會答應的。
涵香吸收了兩塊令牌,現在顏色有了微妙的變化,雖然看似黑色,但是卻有點帶着紅色的感覺,看起來三塊令牌足以讓最低級的令牌出現升級的飽滿狀態,但是張濤知道這絕對不夠,這場篩選賽,足足有幾千人參加,反覆的吸收,至少可以讓一百個人的令牌變成金色,壓力和競爭是非常激烈的。
帶着涵香繼續前進,一路上遇到兩組人,張華並未輕舉妄動,反而是坐收漁人之利。在這場競爭之中,張華也顧不上什麼得罪人,只想要將涵香也帶入內院之中。
就在張華帶着涵香繼續趕路的時候,忽然間發現了不對勁,“涵香,先停下。”涵香畢竟不比張華,雖然儘可能的停下來,卻還是被下面的人發現了,“又有落網的小魚了。”聽到這個聲音,張華的臉色一沉,看起來是遇到高手了。
張華清楚的感覺到,下面居然有二十多個人,不過其中氣息高低強弱有別,顯然有問題存在。果不其然,涵香的面前忽然出現了一個男子的身影,這個男子笑容可掬,但是出手卻是快很準,雙指直插涵香妙目,就算楚楚可人的絕色也是毫不留情。
張華遠水難救,情急之下右掌一揮,涵香腳下樹枝頓時斷裂,嬌軀跌落躲開了對方的一擊,而不知所措的涵香正欲嬌呼就被張華抱在懷中,“你是誰?”剛剛的一擊,若是自己反應慢了半點,涵香豈不是?
所以張華眼中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意,這個人實在是不把人當做生命看待,但是很快張華卻發現了周圍不對勁,十幾個人的臉上都是無奈和恐懼,而周圍只有四個人將他們包圍,其中一個就是攻擊涵香的人,“反應很快啊。”這個人沒有回答張華的問題,也不在乎張華的殺意,只是笑着說道。
不僅如此,十幾個人都老老實實的交出了手中的令牌,看樣子根本是不得不被逼放棄。顯然這四個人的實力非常強。
“交出來吧。”剛剛攻擊涵香的男子淡淡的說道。
張華卻是拍了拍驚魂未定涵香的香肩說道,“你剛剛想要刺瞎她的眼睛?”聽到張華不僅僅沒有配合,還出言反問,一旁的人連忙小聲的說道,“這位兄臺,你可知他們四人到底是誰?他們都是大型世家的子弟實力強大,不是我們可以招惹的。問你話的人名爲南宮旬,乃是南宮家族的人,另外三個其中一個是南宮旬的弟弟南宮問心,另外兩個一個名爲司馬凌,一個名爲司馬拓,都是頂級的高手。”
南宮旬也不反對別人透露他的老底,顯然他反而很享受別人聽到南宮司馬家族之後的臣服。這兩個家族已經算是大型家族,在境外內陸一代算是獨霸一方。
“南宮旬?就是你想要傷害她?現在立刻道歉並且將令牌交出,我可以饒你們不死,否則。”張華好似沒有聽到這個人的話,眼睛微微一眯,凌厲的殺意毫不掩飾的爆發而出。
一旁原本告誡張華的人,已經目瞪口呆,這個人到底有沒有聽到自己的話?還是說他根本就不知道南宮家族和司馬家族的可怕嗎?
“哈哈,南宮兄,看起來這個小子根本不知道你的大名啊。”司馬拓笑着說道。
南宮旬的臉色徹底的垮了下來,“既然給你活路你不走,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南宮旬右手的袖口之中出現了一把短劍。
這把短劍寒光入水,銘文其上。把手之上鑲嵌着一顆銀白色的寶石,其中蘊含着奇異的力量。或許是因爲這顆寶石的緣故,讓這把短劍變得更加凌厲,“南宮兄,你居然將你們南宮家的震族之寶:寒雪劍拿出來了?”司馬凌也是微微詫異,對付一般的對手需要如此認真嗎?
事實上司馬家族的兩個人還真沒注意到開始張華救下涵香的動作。絕對是一氣呵成。南宮旬知道,這個小子雖然是獨自一個人,但是絕對是難啃的骨頭,若是自己大意,讓他打敗,豈不是陰溝翻船?
獅子搏兔亦用全力,自己只要打敗了這個小子,一切的疑問都會化爲烏有。“涵香,到一旁等着我。”張華淡淡的說道。
“恩,小心一點。”涵香輕聲叮嚀。
張華臉色淡然,看着南宮旬手中的短劍,眼中卻帶着一絲灼熱,因爲這短劍之中張華感覺到了一絲周天造化功的波動。
遠處張濤盤膝而坐在虛空之中,笑吟吟的說道,“看起來我徒天賦過人,運氣也是極好,這把短劍原本就是用上好礦石鍛造而成,但是那顆銀白色的礦石卻是天地至寒。”當年自己靠着極冰不凍泉進入先天之境,也不知道這顆礦石到底是什麼天地至寒。
“能夠死在寒雪劍下,你也足以瞑目了。”南宮旬冷冷的說道。
靠着這把寶劍,就算是遠勝於自己的人,也絕非對手。也不知道有多少強敵都折損在這把短劍之上,南宮家族也是靠着這把秘密武器屹立至今。
而這一次要進入浩然學府內院,南宮家族也將至寶秘密的交給了南宮旬,希望他保命的同時也不要給南宮家族丟臉。
“廢話多。”張華腳下一點,白袍輕揚,右手食指雙指一動直取南宮旬右手手腕,看似想要逼迫南宮旬放棄短劍。
南宮旬冷哼一聲,一個後跳,右腳虛踢。“風雪殘影。”頓時,右腳速度奇快,猶如撲面而來的風雪一般,腿影無數,仿若一道牆壁。
微微皺眉,這個南宮旬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強大太多,連續後退,腿影擊中地面出現一個個駭人的坑洞,張華卻是不斷的轉移位置躲避南宮旬的攻擊,“你就如此而已嗎?”南宮旬看到張華被自己逼得退出十幾米,不禁滿臉不屑。
張華根本不想和他多費脣舌,不過剛剛他的攻擊實在是滴水不漏,想要輕易靠近卻不中一腳是不可能的,這一招真是攻守兼備。
下定決心,張華再度衝了上去,這一次眼中卻多出了一份凌厲,“哼,還沒受夠教訓嗎?”南宮旬故技重施,再度使用了這一招,但是這一次張華卻是不閃不避,“你以爲我真拿你沒辦法是嗎?”右拳擡起,張華雙目一凝,“崩拳,崩裂六重勁!”
“這是?”司馬凌和司馬拓面面相覷,雖然不是他們面對這樣的攻擊,但是其中蘊含的威力還是相當明顯,很顯然不是普通的招數。
六道拳勁衝擊在漫天腿影之中,看似不堪一擊,但是卻偏偏起到了很好的效果。這腿影的確很多,但是也不過是快速踢出的效果,事實上也不過是一隻腳而已。
六道拳勁衝出,在一定的範圍內有九成的機會擊中南宮旬真正的右腳。頓時空氣中出現嘭的一聲,南宮旬頓時悶哼一聲的收回了攻勢。
不僅如此,崩拳的拳勁擊中了他的腳底,他的小腿骨或許已經骨裂了,所以身體有些失去平衡,靠着左腳連續後退,勉強的維持了身形,不過張華卻已經欺身而上。
“恩?”沒想到張華的速度如此快,南宮旬一時間居然無法躲開,因爲右腳腳底的疼痛,讓他的動作僵硬了,“大哥。”此時,一旁原本悠閒觀戰的南宮問心也忍不住了,腳下一動就前來支援。
但是這一邊,南宮旬雖然慌亂,但是右手還是揮舞出寒雪劍的攻擊。絕對的寒氣,就算是一米之內也會被封住行動,如此距離,必然難逃一死。
南宮旬心中得意洋洋,無人可以逃過寒雪劍的攻擊的。不過很快,南宮旬的笑容就僵硬了。張華似乎根本沒有受到寒氣影響,輕而易舉的奪過了寒雪劍,反而攻擊衝過來的南宮問心。
“什麼?”南宮問心的身體僵硬了。張華一腳踢中他的胸膛,頓時飛出去撞斷了一棵大樹,最後鑲入另外一顆樹杆之中,口中流淌出鮮血,身體無法動彈,而這一邊,右肘擊中南宮旬的胸口,巨大的力量差點擊碎了他的胸骨。
但是不似南宮問心如此簡單,對於南宮旬,張華的攻擊狠辣無比。他似乎將寒雪劍收起,然後用拳腳攻擊,猶如擊打沙袋一樣,很快南宮旬那原本俊朗的外表就不復存在,而且因爲強力的擊打也失去了反抗的意識,最後的一拳狠狠的擊打在南宮旬的面部之上,南宮旬的身體仿若炮彈一般撞斷了三顆大樹,最後在地面滑出了幾十米纔算是停下來。
開始勸說張華的人已經看呆了,至於司馬家的人也沒有上前幫忙,因爲他們和南宮家族的實力相差不大,南宮家來回已經敗得這麼慘,加上張華現在搶走了南宮家族的寒雪劍,更是如虎添翼,他們自然不會輕舉妄動。
“這是對你居然想要刺瞎涵香眼睛的懲罰。”張華走向還在掙扎的南宮旬,背後忽然傳來一道勁風,但是張華頭也不會,跳起來一計迴旋踢,居然直接踢中了衝上來反擊的南宮問心,他又再度的噴血倒飛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