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他們兩個人呢?”楚賢一驚,想到這兩個陪他出生入死的兄弟現在怎麼還沒回來,不由有點擔心,連忙使用了剛剛學會不久的腦電波,頃刻,方圓五里以內一切事物,全部以三維圖案的形式映入楚賢的大腦,哪怕是下水道里水管滴下了一滴水,一隻老鼠走過身上掉了三根毛,也全部被楚賢所見。沒有一絲信息的Lang費。
“在那裡,在那裡?”楚賢已經急的跑出了門外,這五里以內恰好是楚賢腦電波的感應極限,也正好是目前爲止,部隊所反擊的陣地大小。
(在那裡,是蔣凌城!)楚賢發現了蔣凌城,這漢子正拿着六管機槍瘋狂的掃着眼前的大片喪屍。
(還好,在那裡呢,沒事,咦,我記得張銘是和他一起的啊!張銘去那了?)楚賢拼命的用腦電波掃過,依然不見張銘的影子。
“通訊兵!”楚賢大喝一聲,一個年輕的士兵小跑跑來,一個立正,說道:“通訊兵2248號,張士誠,向楚賢長官報告。”
“別來這些花套,馬上給我傳令,找到張銘,快去!”
“是!”聽到楚賢的聲音近乎咆哮的命令,這個通訊兵渾身打了個寒顫,立刻跑去通訊室,就好像怕慢了半拍就會被楚賢分屍一般。
————————“王,那個人類我帶來了,沒有弄傷他,只是敲暈了!”一個革新者單膝向着孫展跪着,此時的孫展看上去狼狽不堪,雖然兩隻手已經再生出來,但是那雙手也有點細過頭了,和他魁梧的身材顯得有點不成比例。
“很好,先關起來,把消息向人類那裡散出去,無比要讓那個叫楚賢的同化者知道。”
孫展很明顯是懷恨在心居然被一個實力連自己一成不到的人,臨時爆發打敗了(孫展以爲是楚賢不知是什麼原因臨時爆發,而不是楚賢永久的實力)。這對於他來說是絕對不允許發生的。
“混賬,等老子好了,就要捏碎你的腦門。”孫展的額頭青筋暴起,此時的他恨不得將楚賢碎屍萬段方解心頭之恨。
而那個革新者抓來的人類,居然就是張銘。
————讓我們把畫面倒回20分鐘前————張銘正在一幢二十層樓上,拿着部隊發的飛虎狙擊槍配合部隊狙擊者下面的那些喪屍,每一強下去,必定是打爆一顆腦袋外加另一隻喪屍的腿。
此時,孫展已經逃回了自己的老窩——一幢被佔領了的六星級酒店。他剛一回酒店,便聽見了無數槍響中那一發一發有規律的射擊聲——狙擊槍聲。
“那個狙擊手我見過,是楚賢的一個朋友!”一個長着一雙黑色翅膀的革新者單膝跪着,這個革新者,居然是當時,在高速公路上襲擊過楚賢的那個革新者。
當時他逃跑以後,第二天,回去查看的時候,卻發現楚賢已經進入了那支部隊,當時的他雖然強大,但是還不足以對抗三四百人的軍隊外加三名同化者。於是他跟蹤了一段時間,只好四處遊蕩,最後被孫展發現,納入底下。
“原來如此!”孫展的嘴角掛出了一絲邪邪的微笑。“給我把他抓過來,但是千萬不要把他弄傷了,免得感染了喪屍病毒,這樣他就沒有利用價值了。”
“是!”那個黑翼革新者頭一低,轉身飛向了遠處的大樓,向着張銘飛去。
————————張銘還在認真的狙擊。
“嘭”撞針撞擊子彈彈出。
一個喪屍的腦袋像是內置一顆小型炸彈的西瓜一樣爆碎開來。
就在張銘拉栓的時候,突然在狙擊鏡反光處,看見了一個飛來的人影。
(來者不善!)張銘假裝沒有看見,繼續瞄準下面的喪屍卻不射擊,眼睛一直盯着反光鏡上的倒影,估計着對方的距離和位置,準備突然轉身一槍爆頭,將其擊殺。而此時飛來的那個黑翼革新者也發現了異常(切,想要突然轉身向我開槍嗎?真有趣,真以爲我和下面那些沒腦子白癡是一個等級嗎?)“在那裡嗎!”張銘猛然轉身,向後倒躍,狙擊槍那黑洞洞的槍口瞄準了黑翼革新者的頭部。
“嘭!”
子彈的彈道方向正是黑翼革新者的額頭正中央。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這個黑翼革新者的反應力遠遠超躍人類的認知範疇,他竟然頭輕輕一側,躲開了那顆足以要他命的子彈。
看來,這個黑翼革新者的實力,比起上次,看來實力已經是翻了好幾翻了。
張銘根本來不及拉第二下栓,便被撲來的黑翼革新者一把扣住臉,往地面一貫,後腦勺狠狠的撞在地面,暈死過去。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估計是孫展讓人抓走了張銘!”凌海裳託着下巴分析道:“從你對我們形容的戰鬥過程來看,這個孫展很有可能是很卑鄙的,所以,他如果輸了一定很不服氣,然後會抓走你的同伴,而張銘運氣不好,就被抓走了。”
“他怎麼知道張銘是我的同伴,從頭到尾,張銘沒有出現過!”楚賢問道。
凌海裳擡起頭說道:“你可是擊退一次革新者,擊殺一名革新者,你的名聲一定會在革新者中傳開,因爲對於革新者來說,我們同化者簡直就是獵物一般的存在,唯有末級的同化者才能擊殺初級的革新者,而當時你才只是初級而已。一定會有認識你的同伴的革新者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