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本就是罪犯。按照石場的規矩,應該關押在牢房內。可是之前的教訓,喬穎不得不小心,免得夜色無人,葉天被人下了毒手。所以在她強硬的手段下。再靠着自己一個總管的身份。有誰敢不從。
“小黑,我們走。”喬穎招呼了小黑一聲,拉起葉天朝着原路就走。至於之前被他們打昏的屠光和那些護衛執法員。喬穎根本沒理會。在她眼裡恨不得馬上殺了他們纔好。
從牢獄中出來之後。外面雖然聚集着很多的護衛,可是卻沒有一人敢出來阻攔葉天等人。不說喬穎這個內門子弟的身份。就是靠着總管的這個身份就不是這些衛兵可以撼動的。
畢竟能夠把犯人從牢獄中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帶出來,實力纔是最重要的。在這裡這些衛兵一個個都是普通人,雖然有兩下子。但是根本沒有煉出魂力。在喬穎這麼一個五百多魂力的高手面前,根本不夠看。
“丫頭,我覺得這樣很不妥,你這麼做是不是有些讓石場的人失望。畢竟你一聲不吭,不給大家一個解釋,就把我這個殺人犯給帶了出來。在背後肯定會有人議論你。到時候,把事情鬧到了喬家大院,就是你這個總管也很難下臺。”之前一場決鬥就讓人議論紛紛。更何況如今石場總管一聲不吭帶走了下人犯。這消息傳出去肯定是大新聞。
“哼!誰敢?他們敢說,本小姐就殺了他。不就是殺了一個卑鄙惡劣的小人嗎?再加上本小姐爲你作證,誰敢不服。”喬穎聽了葉天的話,眼睛立刻怒視着周圍,她也從周圍的目光中發現了詫異,剛纔葉天之所以這麼提起。就是因爲那些衛兵都一個個有些頹廢的注視這裡。
畢竟他們不知道實情。只知道總管私自帶走了一個犯人不給他們交代,很是無理。
“一羣衛兵而已。如果不服。可以給本小姐滾。”喬穎大聲朝着周圍怒呵一聲,一聽總管的怒容,周圍的衛兵頓時精神了起來。不服氣歸不服氣。總不能爲了不相干的事情丟掉了飯碗。
“我們走。”喬穎拉起葉天一起朝着牢房前的官道上直接走去。牢房位於僕營的北邊。佔地面積並不大,平時的時候這裡根本無人來往,畢竟在石場內這種犯大事的人很少,一般犯些小事最多就罰點錢財之類的。根本不會被抓往此地。
“嘩啦!嘩啦!嘩啦!”
夜色正濃。一隊隊身穿整齊光亮鎧甲,手提精銳鋼刀,神采奕奕的隊伍,帶着硬勁的步伐朝着石場僕營倉促的趕來。
僕營的守衛一見喬家的三衛軍的標誌,立刻大開城門,放行。
這些手提鋼刀身穿整齊鎧甲的軍士們根本沒有停下,直接朝着華營方向趕去。
那整齊的步伐,震耳隆隆的殺氣。宛如進入戰場,一些夜宿的僕人們,都一個個探出了腦袋。欲看今晚將要發生了事情。
“老天,這可是喬家三衛的刀衛。個個都是煉出魂力的高手,這麼晚了到底是什麼事情,把他們吸引來了。”一個守夜的衛兵抱着槍桿,伸長着脖子看着街道上隊伍消失的方向。
“噓!小聲點,千萬別被他們給聽到了,這些人可是每人都煉出了魂力,高傲的很。不喜歡外人談論他們。”一個衛兵的首領拉住了這個開口說話的衛兵。
“隊長,今晚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刀衛的人該不會是爲了那個殺死屠霸的葉天而來吧!”畢竟這一天內,就葉天殺死了屠霸鬧了點事情。
“哈哈!你小子還真會開玩笑。刀衛是什麼人?喬家最精銳的部隊。那個葉天小子雖然殺了屠霸,實力很不錯,可是在刀衛眼裡,根本不夠看。更何況那個小子現在已經被抓了起來。”
左一聲右一聲,你一句,我一句。又開始談論了起來。
……
華營門口。
以呂溫爲首。大羣的石場管事都安靜的站在一起。
“得噠!得噠!嘩啦!呼啦!”
在華營的正街道中,一名身穿華亮鎧甲,手持噬血大刀,坐下一匹黑厴馬的大漢,冷酷的帶着身後百來名鎧甲軍士倉促的趕來。每行動一步,都夾雜着千軍萬馬的殺赦。
“律~~!”
騎馬的大漢在華營大門前停了下來。一翻身跳下了駿馬。
“見過二少爺。”
在大漢一停馬。不管是呂溫還是其他的管事,都恭敬的抱拳彎腰。
雖然呂溫也是三衛中的隊長。可是眼前這大漢畢竟是喬家的直系二少爺。
“呂兄弟,走。咱們進去說話。”大漢取下了頭盔,露出了一副兇悍暴躁的獅子頭,一殺眼睛宛如一對銅鈴擺在眼前,那張佈滿鬍渣的粗臉和喬穎有三分相像。不過不同的是,此人的氣勢和喬穎完全不同。
要說喬穎身上是一股刁蠻的氣息。可這個大漢滿身都是殺赦。隨便一句話。就讓下面那些管事心驚肉跳。
此人正是喬穎的同父異母的二哥,喬風。實力達到了八百多魂力,僅僅與他父親只有一步之遙。就連他大哥都比不上他。因爲年齡增長的緣故,近幾年來沒什麼突破。不過他並沒有放棄,一直尋找機緣突破點。這次因爲得到呂溫的訊息。聽說石場內有一高手殺死一名外門弟子。然後被喬穎帶出。作爲暴怒、衝動,再加上和喬穎一直不和的喬風。二話不說,帶着自己的人馬朝着僕營內趕來。
“哈哈!二少爺。裡面請。”呂溫等人立刻讓開了一條路讓喬風進入。
呂溫同樣是三衛中的一名隊長,對這個喬風自然很瞭解。此人高傲自大。實力蠻狠。再加上對自己妹妹一直以來都有偏見。這次尋求到自己妹妹做出了出格的事情來,才爽快的帶着人馬來僕營。
喬風一入門,那些被他帶來的部隊們也跟隨在後,其他的管事們也安靜的跟在最後。
“呂溫,真如你說的那樣,喬穎那丫頭敢私自把殺人犯帶出牢獄?”因爲同父異母。喬風的三兄弟一直對喬穎很是不喜。不過這麼多年來都是他們的父親罩着。他們硬是不能拿喬穎怎麼樣。而這麼正好找到了機會,自然要好好的削一下喬穎的權利。
不過如果這事不屬實的話。得罪了喬穎,那日後他喬風就有的受了。喬穎能夠在十多年裡,在她兩個哥哥一個姐姐面前力壓不倒。自然要有點本事。
“二少爺,這事不急。去在下那裡詳細再說。小弟以備了酒菜等待二少爺享用。”呂溫笑了笑,和喬風並排而行,他之所以沒有把自己的部下帶來。完全是因爲不想得罪喬穎。畢竟喬穎可是他心幕的對象。如果自己帶着人馬去把葉天抓起來,反而會惹怒喬穎。所以爲了萬全之策,只能藉助他人之手了。
只要這喬風把葉天一除掉,日後就不怕喬穎不入自己懷抱。
“哼!婆婆媽媽,走,帶老子去那丫頭營地裡。堂堂喬家四小姐,石場的總管。既敢私通犯人。肆意作亂。這事怎能耽擱。”喬風瞪了呂溫一眼,怒呵一聲。以前面對自己這個四妹都是自己出醜,這次定要讓她好好的在自己面前求饒。
呂溫苦笑一聲,“既然二少爺這麼忙,那在下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呂溫抱了抱拳,示意了一下旁邊的僕人。領頭順着街道朝着喬穎的住處走去。
其他的管事見這事情不是他們能夠參與的。也漸漸的掉隊。朝着自己家裡走去。所以以呂溫和喬風爲首,一隊整齊百人隊伍朝着喬穎的住處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