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萬!”呂方的話音剛落,六號貴賓室裡凌風睜開雙眼對着下面淡淡的說道。
聽的凌風突然之間又加了一萬,不僅是徐寧等人瞪着眼睛詫異的望着凌風,就連底下那麼多的人也都認爲凌風腦子壞了。
三十五萬已經超過那枚丹藥的實際價值了,凌風居然還往上面加價就是呂方也想不通凌風究竟要幹什麼。
“凌風兄弟你不是說不參與競價嗎?怎麼又加價了?小心呂方他們報復你!”恢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徐寧望着凌風說道。
看了徐寧等人一眼,凌風將精神力包裹着自己的聲音。微微一笑對他們說道:“我是說你們競價我就不參與了,不過現在你們退出了,我當然要和呂公子好好地玩玩了。”
徐寧聽見凌風的聲音有點不同了,望着凌風突然露出了會心的一笑。同樣將精神力把自己的聲音包裹了起來對着凌風說道:“可是現在價格已經超過‘玄元丹’的價值了,要是在競價萬一呂方一收手你不就虧大了嗎?”
“呵呵,這徐兄你可就錯了。”呵呵一笑凌風繼續說道:“要知道我得到了‘玄元丹’之後武院招生的時候第一基本就肯定了,到時候作爲第一名的獎勵可不是一般的物品。要是真的三十六萬金幣拍下這‘玄元丹’是太值得了。”
雖說聽到凌風和徐寧的話,底下的人和呂方都覺得奇怪。但是現在所有人都被凌風那一個第一名的獎勵給吸引了注意力,也沒有人注意到爲什麼會聽到他們的談話了。
冷哼一聲呂方在心裡想道:“原來那小子是打的這個主意,還好知道了他的想法。不過這個第一名可不是你想拿就能拿的,三十六萬換一個第一也太便宜你了。”
“看來徐寧兄的朋友魄力不小啊。既然如此我就陪你玩玩!三十九萬!”知道了凌風的想法,呂方毫不客氣的又加了三萬金幣。
“不愧是丞相府的人,魄力果然不小。不過這丹藥我是要定了,四十二萬!”凌風不甘示弱同樣的也加了三萬金。
“這小子難道就不怕我不叫價了,要知道就算是第一名的獎勵也不一定有二十萬金幣。再加一點就不加了,讓這小子後悔去!”聽凌風又加了三萬,呂方在心裡不禁的想到。
“四十五萬!”依舊是加了三萬,但是再說出四十五萬之後,呂方心裡就在想着凌風加價後自己不加的情形了。嘴角也忍不住的拉出了一抹弧度。
可是等了半天凌風也沒有接着叫價,又過了一會才從六號貴賓室傳出了凌風不羈的聲音。
“呂公子,你又贏了!這武院招生的第一名看來非你莫屬了,不過獎勵有沒有二十萬金幣的價值就不好說了。”
聽凌風突然之間不加價了,那呂方在貴賓室之中直接就傻了眼。一旁那書生一拍大腦極其懊惱的說道:“剛纔那凌風和徐寧的對話就是說給我們聽的,就是想讓我們上當。”
看了一眼那書生,呂方無奈的說道:“現在在說有什麼用,接下來我一定要讓那小子好看。”
“這枚‘玄元丹’歸九號貴賓室的客人所有。接下來的這件物品是一卷靈級下品身法武技!要知道速度在打鬥中起着至關重要的作用,而且在逃命的時候也是非常關鍵的。所以這卷身法武技的起拍價就不低---十萬金!每次加價沒有限制,下面競價開始。”
宣佈了那‘玄元丹’的歸屬之後那主持之人立馬將蓋在第二個托盤之上的紅布掀開,一卷充斥着古樸氣息的卷軸就出現在了衆人的眼前。
見到這卷武技,凌風也是一陣心動。到現在自己除了‘破天訣’和‘破天十八式’之外就只有小天給的‘天雷煉體訣’了。所以這一卷身法武技也是吸引了凌風的眼球。
不過凌風很快就恢復了原樣,因爲懷裡的小天傳音極其鄙視的說道:“不就是靈級身法武技嘛?小爺我這裡連神級的都有,只不過你小子實力還太低了,不能修煉。況且你有着‘破天訣’和‘天雷煉體訣’身法弱點在前期沒什麼關係。身法武技到以後我肯定給你找比這好無數倍的,你就別打這卷武技的主意了。”
不過凌風不叫價可不代表別人不叫價,很快價錢就漲到了十五萬金幣。不過和剛纔一樣貴賓室的人還沒開始競價,他們都還在等着其他的人先叫價。
“五十萬!”一個陰冷的聲音瞬間傳遍了整個拍賣場之中。不用說肯定是薛志的聲音。不過出乎凌風意料的是這傢伙居然一下子將價格從十八萬提升到了五十萬金幣。
令凌風更加詫異的是在薛志叫完價之後,其他的貴賓室中居然沒有加價的。不解的望向了徐寧,想從他那得到答案。
看着凌風望着自己,徐寧也知道凌風不明白什麼,當即解釋道:“不是我們不想競價,而是薛志擺明的再說這卷身法武技他要定了。而且他的價格也差不多就是這卷武技的價值,要是再加價我們就划不來了還得罪了薛志。”
“要是薛志繼續加價還好,萬一真的被我們買下來了估計都得在送到薛志的手裡。要知道一個殺手同時也是一名小偷,別最後東西沒得到還把自己的小命搭上去了。那就太不值得了,所以我們纔沒人競價的。”
聽完徐寧的解釋,凌風不禁的點了點頭。看來一卷身法武技對於一個殺手來說的確很重要,要不然薛志也不會這麼叫價了。
“多謝大家的相讓,我們少爺說最後一件物品我們不參與競爭了。請各位慢慢玩吧!”見長時間沒人加價,從七號貴賓室裡傳出了一個銀鈴般的聲音。看來的確像凌風猜測的一樣,薛志是一個不喜歡說話的人。
“既然如此,這卷身法武技歸七號貴賓室的客人所有。接下來是最後一件物品了。”宣佈了武技的歸屬,那主持之人將最後一個托盤之上的紅布掀了開來。一個黝黑的鐵片靜靜地放在托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