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一爐丹藥,軒兒沒想到姜然哥哥居然在第一次,第一天煉藥就有如此的能力,這絕對不是湊巧,看着眼前這個英俊的男子。
軒兒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哪個女兒都想自已的男人頂天立地,萬幸的事,軒兒找到了。
雖說一切來的這麼突然,但她沒有失望,自已選擇的,哪怕是死,也要跪着走下去。這就是軒兒。
此次的打坐耗費了半個小時,半個小時之後,姜然才悠然醒來。
睜開眼睛第一個落入眼簾的就是一個充滿朝氣的臉,這張臉,從此就映在了他的腦海裡,再也忘不掉了。
一生之中的第二個女人,他知道他這一生情債難償了,有一個丫頭,還有一個軒兒,還有月兒師姐,雨嫣師姐。明眼人都看的出對他是用情至深。
想不通的事情,在他的習慣中就是放下,不去想。人生有太多東西要學會放下,這樣纔會走的更遠。
“姜然哥哥醒啦!啊,姜然哥哥你一身的臭汗。。。好大的騷味。。。”
擡手一聞才發現,自已身上的確有不少的汗味,不過一聽到軒兒就騷味,就直接笑憤。。
“呵呵,剛纔不知哪裡來的騷味比這味道還重啊。。。”
一串笑聲出來,軒兒臉上紅紅的,跑上前來抱着他,再也不鬆手了。頭埋在他胸口,一串小聲的話說了出來。
“姜然哥哥,真壞。。”
抱着懷裡的這個女孩,心裡滿是甜蜜。
被抱着的軒兒沉浸在幸福之中,不過一會,軒兒一下子掙脫懷抱,高興的把藥王鼎拿了過來。臉上的表情十分的嚴肅。
“姜然哥哥,你還要再接再勵,此次。。。”
姜然心裡一緊,最後的時候,他自已也不知到底成沒有,心裡的感知,所有的藥都完全溶化,十分的藥性,完全沒有跑出來,到最後壓縮,靈力實在不繼,用出最後一份力,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難道是沒有成?
看着軒兒的臉,有自已有點象是犯錯的小孩,剛想安慰下她。
沒想到軒兒一下子笑了出來,做了個鬼臉。
“我的姜然哥哥是最歷害的,第一次居然成丹上千枚,這放在丹界都是前所未有的事,看來你天生就是一個燒火的,呵呵。。。”
姜然這才明白自已被愚弄了,寵愛的抱着軒兒。
“沒什麼的,一次不成,我做十次,十次不成,姜然哥哥做百次,凡是軒兒要求的我都會做到,哪叫你是我的老婆呢。。。”
聽到口裡說的老婆,軒兒心裡開心極了。
抱着他的脖子,小腳一踮就吻了上去。然後跑開,後面還傳來了鈴鈴的笑聲。
“姜然哥哥的嘴真好吃。。。”
看來這妞是把他當豬頭來對待了,不管哪麼樣,只要軒兒開心就好。
看着前面的軒兒,神識中收起藥王鼎,飛上前拉住軒兒的手,轉眼就出了陰陽乾坤戒,來到了洞府之中,陰陽乾坤也再次浮現,鑽入姜然的識海之中,戴在了九轉元嬰的手指之上。
當二個牽手出現之時,發現洞府中已是全部到齊。
所有人都看着二人的眼睛多睜大了。軒兒走上前來,在李尋歡的眼睛前晃了晃,在鬥戰聖猿的眼睛前晃了晃,衆人都晃若沒有看到。
軒兒急了,“不會他們全成瞎子了吧。。。”
姜然拉過軒兒一笑,“你們的戲還沒有演完啊?要不要我給你們加點料?”
此時張天師第一個反應過來,本就他看上去最老,也不能太不老成,玩味的對着二人笑了笑。
“宮主,這一天你去了哪了?看上去?????????”
李林輔不怕死的衝上前來。
“看上去,你們好上了???”
王時新大嘴巴也湊上來。
“那我們是不是要叫嫂子了?那猴哥不是又有師孃了???”
鬥戰聖猿上來就是一頓棍子,二人被他打的屁滾尿流。
“師孃就師孃,哪是我師父歷害,你們要不要也試下,毛都沒有長全,要不要猴爺拔二根給你們粘上啊。。”
看着衆人笑鬧,姜然很開心。
他們這個團體就是要開心,要隨心,愛與不愛都要講出來,因爲大家都是一家人。
“好啦,你們幾個在宮主面前打鬧成何體統,快聽宮主有何話講。。”李尋歡正言道。
三寶與若絲也是看着二人笑。
軒兒見若絲也在笑,上前拉着若絲的手。
“若絲姐,你也笑軒兒,你們都欺負我。。。”
若絲拉過軒兒,走到議事桌前,“別理那些臭男人,他們鬧完了,就會跟我們道歉了,我們這裡永遠是女尊男低,呵呵,等下你的宮主哥哥就會來討好你了。。。”
“你們鬧完了,就來這邊議事。都說下你們這一天的收穫。。”
姜然正色道。他很想知道這一天發生了什麼事。李林輔二人前去領任務,張天師前去打聽符宗之事。
來到首位坐下,衆人皆圍桌而坐。張天師率先說出。
“今日我打聽到,在高陽國,有不少的符宗分舵,在都城有個總舵,這符宗行事,無惡不做,全是一幫慣匪,遇財就劫,遇女修就搶,看來我們要爲高陽除卻這一霸才行。”
軒兒點頭說道。
“不止在高陽國,在五大國中,都有符宗的人手,而九重天之上,也有符宗的一席之地,十分的猖狂。自從上次那些怪人來了之後,符宗的行事十分的隱秘,好好似在做一件更大的陰謀。”
在沒有弄清別人的動靜之前,最好是按兵不動,現在的功力和人手都十分的欠缺,不是盲目行動的時候。
“好,天師,你要繼續打探,對於這方的收服,你先以一派爲先,即使是小派也先收服,再去收服大派,一口一口的蠶食,不服就用錢去砸,要需要月星宮之人,就憑我的令牌回去調動,這裡的所有人全力配合你。”
看着宮主對於自已創教那麼上心,張天師十分的感動,在修真界這麼久還沒有人這樣對過自已,只有眼前這個年輕人將自已當人看。
士爲知已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