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凌晨之時,其餘九十名虎衛分從各方盡數集結於小院,衆虎衛雖身着各式衣衫,但卻整齊地分列十數排,盡顯這支皇族親衛之威嚴氣勢。
在此之前,段瑞早已將事情緣由告之,聽後無不羣情激憤,聽得此行之目的後更是無一人有些許怯意,百安最爲精銳的魄修軍隊並非只是一個虛名而已,那悍不畏死的精神,早已深深烙在每一名虎衛的心中。
葉魄幾人與段瑞立於衆虎衛之前,目光中充滿堅定之色,環視了衆虎衛一遍後,葉魄沉聲說道:“在場之人年齡都較葉魄大上不少!”隨即葉魄一抱拳,繼續說道:“葉魄在此尊稱諸位一聲大哥,想必諸位大哥平日裡都曾受到老王爺的一些恩惠,其爲人葉魄便不再妄評,今日老王爺不幸慘死奸人刀下,身爲百安臣民,身爲魄修,身爲男人,此仇不共戴天,犯我百安者,雖遠必誅!”
“雖遠必誅!”衆虎衛聞言後當即齊聲吼道,如雷貫耳,其聲震天。
葉魄隨即對段瑞說道:“段旗主,此番便由你來統領吧!”
段瑞聞言也未推辭,當即用力地點了點頭。
段瑞走至虎衛跟前,高聲說道:“按以往慣例,百人分十隊,各隊隊長不變,分散進入王城,於幻刀門周圍埋伏,各自隱蔽,見我號令後殺入幻刀門!虎衛的規矩兄弟們都已知曉,我便不再複述!此番事關兩國戰事變化,不得泄露你們的身份,否則軍法處置!”
“出發!”段瑞一聲厲喝,只見衆虎衛迅速分爲十隊,而後依次掠出小院。
葉魄、徐燁、薛清雨、段瑞、慕容真、烏金、火修七人分成一隊,待衆虎衛均已出發後,七人方纔隨後追去。
今日的王城依舊是那般繁華與寧靜,極爲寬敞的道路之上,行人絡繹不絕,更有許多孩童奔跑嬉鬧,追逐於各個小吃攤販之間。
陸侯皇都位於王城中心處,巍峨的宮牆將平民與皇族的世界隔了開來。
幻刀門位於王城最南端,佔地極爲廣闊,遠遠望去猶如一座豪華的宮殿一般,共分四門,東南西北各有一門,分別由八名弟子守衛,在這座“宮殿”的中心處便是幻刀門最爲重要的一處建築“幻刀閣”,每逢有重要之事刀霸天便會召集門內護法、隊長等大小職位盡數於此,幻刀門內許多重大決意便是由此發出。
幻刀閣的前方則是一片廣闊平坦的廣場,這便是幻刀閣衆弟子修習、切磋武技之所,足以同時容納數百人同時演練,今日這裡依舊是那般熱鬧非凡,場內光芒閃爍,魄力繁雜,倒也頗爲壯觀。
而幻刀閣的後方則是尋常弟子居住之所,共有百餘間房屋,在這其後便是幾大護法居住之處,居中一間便是那唐志的居所,此時已是大門緊鎖,昔日的主人早已化爲一縷冤魂。
最後的數十間房屋便是刀霸天與幾名妻妾的居所,而一旁則是一處鬱鬱蔥蔥的樹林,樹林四周則是一片鳥語花香之地,各色名花爭奇鬥豔,嬌豔欲滴,不時引得蝶舞蜂飛,遊弋期間。
此時這座豪華寧靜的宮殿即將迎來一羣不速之客。
“哎,聽說了嗎?昨日抓回的那妞長得那叫一個水靈!”一名幻刀門弟子雙眼放光,對身旁的衆位師兄弟說道。
“可不是,抓來的時候就聽說了,孃的,要是能上她一宿,死了也值啊!”另一名弟子抹了抹嘴邊的口水,色*地說道。
“孃的,你們別做白日夢了,我聽說那婆娘關在門主房裡,你敢對門主的女人動心思,我看你是活膩了!”其中一人罵道。
衆人聞言,心中不免一陣惋惜,美人在旁卻做不了什麼事,無疑讓這幾人頓感失落。
“想要女人還不容易,抽空去附近找幾個便是了,黑了燈都是一個樣!”一人說道。
隨即,既人又是一陣喜笑顏開,各自會意地點了點頭。
而此時這座“宮殿”之外,一百名虎衛與葉魄七人早已埋伏妥當。
段瑞建議深夜動手,因爲深夜時分方纔是人最爲疲乏之時,警惕也最爲鬆懈,此時動手最爲合適。
在取得葉魄等人的同意後,段瑞隨即命令虎衛就地找幾間客棧歇息,午夜時分再到此集合。
慕容真三人似乎對睡覺不怎麼感興趣,反而是找了個酒館要了幾罈好酒,大快朵頤去了。
時間總是經不起等待的,轉眼間已近深夜,葉魄等人哪裡還睡得着,早早便出了客棧,來到了幻刀門西門附近。
“慕容真那小子怎麼還沒來!他不會害怕溜了吧!”徐燁埋怨道。
“不會,若是害怕的話,他便不會跟着來了!”葉魄沉吟道。
薛清雨此時緊緊地跟在葉魄身後,一言不發,看得出其心中略顯緊張,畢竟這偷襲殺人之事還是生平第一次做。
段瑞此時已去聯絡各隊虎衛,吩咐其埋伏於幻刀門的四個大門附近,等待自己發出的信號,伺機而發。
深夜,幻刀門內仍舊是燈火輝煌,但卻已沒了白日那般喧鬧景象。
刀霸天的房內,一名妙齡女子正在桌椅之上兀自抽泣,只見其雙手被反綁於椅背,白皙的手腕上被繩子勒出了幾道血痕,顯然其曾經奮力掙扎過。
這時,房門被重重推開了,一股濃重的酒氣撲面而來,此人正是刀霸天,進得房門後,雙眼便遊離於那女子身體之上,
那名女子雙目充滿了驚懼之色,對刀霸天拼命地哀求道:“門主大爺,求求您放了我吧,來世做牛做馬定然相報!求求您了!”
刀霸天不爲所動,面上掛起一絲*笑,說道:“哈哈,不用你來時做牛做馬,只要你這世做我的小妾便可!哈哈哈!”
說罷,刀霸天面上現出一絲得意,緩緩向那女走去。
那女子見狀更是哀嚎不止,直傳到守門和擔任夜巡的弟子耳中,直聽得衆人心癢酥麻,好不難受。
刀霸天粗暴地將女子身後的繩子解開,隨即一把將女子抱起,肆意地大笑着,徑直向牀榻走去。
女子叫喊的聲音此時已是有些沙啞,胸前衣物已是被刀霸天剝除殆盡,胸前的兩團溫香軟玉已是半露了出來。
刀霸天見狀更是色心大動,雙手正欲將少女胸前那僅有的一道防線去除。
異變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