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你,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主子,無論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都在所不辭!”啪啦一聲,那刻,陳吳平民候陳鑫跪倒在地上,激動地說道,他眼裡全是淚光。
蕭鳴淡淡一笑,將陳吳平民候陳鑫扶了起來,道:“做主子就不必了,你叫我一聲陳哥就可以了。”
“多謝你!”
陳鑫眼裡涌現一絲絲淚花。
其他的平民候,都緊緊地望着這一切,他們感到蕭鳴的真誠,而皇太子也點了點頭,笑道:“陳鑫,既然蕭鳴這樣說了,你就起來吧。”
“嗯。”
陳鑫站了起來,眼裡閃過一絲堅定。
“皇太子,不知道你能否幫我引見?我想立即見到乾陽大帝!”蕭鳴道。
“好!”
皇太子點了點頭,當下,蕭鳴帶着陳鑫、張天弓和文章軍,在皇太子的帶領下,往皇宮裡走去,經過一道道、一層層的檢查後,最後走進了皇殿堂,而乾陽大帝、文皇候和武皇候都已經等候在那裡。
“皇兒拜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太子跪倒在地上。
陳鑫、張天弓和文章軍也相繼地跪倒在殿堂裡,虔誠地朝着乾陽大帝朝拜着,只有蕭鳴靜靜地站在那裡,目光平靜地望向坐在龍椅上的乾陽大帝,在殿堂兩側,分別坐着文皇候和武皇候。
“大膽蕭鳴,見了當今天子,你爲什麼不下跪!”武皇候衝着蕭鳴喝道。
旁邊的皇太子立即拉住蕭鳴的衣角,低聲道:“蕭鳴,快跟我一起拜見父皇……”
蕭鳴卻淡然。
“你這個草民!”武皇候狠狠一掌拍在龍桌上,啪啦一聲,頓時間,那道靈杯被轟飛了出來,在半空中破碎,武皇候站了起來,身上的靈息洶涌而出,整個殿堂裡,氣氛都極其壓抑。
蕭鳴不動聲色。
而乾陽大帝揮了揮手,望向蕭鳴,道:“給我一個不下跪的理由,如果不是,就算你是小雪的駙馬,我也能夠讓你一夜之間就消逝!”
蕭鳴揚聲道:“稟告皇上,十年前,你下令懸賞殺死白金睛飛天虎,十年後,我親手殺死了它,並且將白金睛飛天虎的屍體送了過來,憑這一點,我就可以免跪!”
“哼!”武皇候厲聲道:“你以爲殺死一頭白金睛飛天虎,就可以成爲天子麼!”
“大夏有規定,異國外姨來節使者,若有供禮和貢品,可以不下跪,今,我將白金睛飛天虎獻出去,難道連一個使者都不如麼!”蕭鳴揚聲道:“大夏自古以來,就極其崇文,講究禮法,是禮遇之邦,我貢上乾陽大帝夢寐以求的白金睛飛天虎,自然也有資格求一個座位!”
“好!”
乾陽大帝喝聲道:“賞座!”
立即有兩名太監扛着一張椅子走了進來,蕭鳴坐了下來。
“十年前,聯的確下達過懸賞,誰能夠殺死白金睛飛天虎,那麼聯就滿足他一個要求。”乾陽大帝道:“你說吧,你的要求是什麼!”
“讓陳吳平民候成爲貴族候!”
蕭鳴的聲音響起,那刻,武皇候一震,文皇候也放下了手上的茶杯。
乾陽大帝微微一動,他的目光瞥了一眼皇太子和陳鑫,眼裡閃過一絲光芒,道:“很好,蕭鳴,你這個要求,我可以滿足你,不但如此,我還會讓張天弓和文章軍這兩個平民候也成爲貴族候。”
“什麼!”
這一次,輪到蕭鳴驚訝了。
就連是皇太子,眼裡也閃過一絲疑惑,不知道父皇爲什麼要這樣做,但皇太子連忙跪倒在地上,恭聲地道:“感謝父皇的恩賜!”
“感謝皇上的恩賜!”
陳鑫、張天弓和文章軍,都激動地道,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竟然一夜之間,就從平民候成爲貴族候!
“呵呵……”
乾陽大帝一笑,情味深長地道:“皇兒,希望你可以侍蕭鳴如親兄弟,還有三天,就是中秋了,到時就是中秋武比和文鬥,我希望今年的中秋,你不要讓其他皇兒搶盡了風頭!”
“皇兒聽取父皇的教導,一定誓死力爭!”皇太子說道。
“很好……”
乾陽大帝笑了,他的目光略過蕭鳴,道:“如果沒有其他事,那麼就退朝吧。”
“是!”
…………
行走在寧王湖,皇太子和蕭鳴意氣風發,皇太子回過頭,道:“蕭鳴,你這一次西郊狩獵,做得很不錯!得到了父皇的親自賞賜,而且,陳鑫、張天弓和文章軍都從平民候升遷爲貴族候!接下來,一定要好好慶祝!”
“這個是一定!”
當晚,在陳吳平民候,蕭鳴、陳鑫、張天弓和文章軍,以及那一羣平民候聚集在一起,大家激動而飲,高歌闊淡。
酒過三巡。
陳鑫站了起來,他舉起了酒杯,激動地道:“如果不是蕭哥,現在,我、天弓和文章軍都還是一個不入流的平民候,可以說,這一切,都是蕭哥賜賞給我們的!來,蕭哥,我們三人敬你一杯!”
“蕭哥,我們三人敬你一杯!”
張天弓和文章軍站了起來,舉起手上的酒杯,激動地望向蕭鳴。
“嗯。”
蕭鳴點了點頭,陳鑫、張天弓和文章軍三人,都是值得他去培育的,對於貴族候,他並不稀罕,因爲他本身就是皇室的駙馬,身份要比貴族候高貴!當下,他舉起手上的酒杯,與三人對飲了一杯。
其他的平民少候都激動地望着這一切。
此刻,他們更加堅信,跟着蕭鳴,未來的前途將會是如何的明亮,換在之前,跟在其他皇子身後,沒事的時候會被剝削生存資源,出事的時候會成爲替死鬼,但蕭鳴卻真誠侍他們,這讓他們發自內心感到一股感動。而且陳鑫、張天弓和文章軍三人,一瞬間就從平民候成爲貴族候,讓他們激動萬分。
接下來的兩天,朝廷的頒賞下來了。
陳鑫、張天弓和文章軍這三大家族一夜之間就從一個平民候成爲貴族候。
兩天內,不停有王宮貴族、達官貴人、士子權貴登門朝拜,只不過,他們都是衝着蕭鳴而來的,他們很清楚,陳鑫、張天弓和文章軍,之所以能夠成爲貴族候,都是因爲有蕭鳴的幫助。
蕭鳴從輪迴戰中一勝而出,而且又轟殺了白金睛飛天虎,這一切,纔是讓衆人激動的地方。
而且蕭鳴可是千雪公主的駙馬,要比貴族候還要高貴!
這些上層名流都是借這個機會,來與蕭鳴套關係。
而在此時,一陣聲音響起:“宏運貴族候彭冠羣到。”
“什麼!”
那刻,整個王府裡,所有王宮貴族、達官貴人、士子權貴都是一震,就連是蕭鳴也是微微一動,身後的陳鑫、張天弓和文章軍眼裡閃過一絲光芒,接近蕭鳴,道:“蕭哥,宏運貴族候彭冠羣,是彭建和彭軍的父親,這次他來,絕對是找荏的!”
蕭鳴點了點頭。
彭建和彭軍,他很清楚,直接被他一道真空大手印重重地轟殺,而他們的老子來到了,是來找荏的!
“蕭哥,我們可以不讓他進來!”陳鑫說道。
“不……”蕭鳴揮了揮手,道:“讓他進來吧,畢竟是客。”
“嗯。”
雖然陳鑫、張天弓和文章軍都有些疑惑,但他們遵從蕭鳴的命令,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只見一名中年人,就在幾十名家丁的監視下走了進來,那中年人,極其的粗壯,他身穿着一套戰盔,走了進來,一眼就見到了人羣中的蕭鳴,他哈哈大笑起來:“蕭鳴,我宏運候彭冠羣來了……”
中年人的聲音極其的爽朗。
蕭鳴眉頭一皺,他揮了揮手道:“所有家丁都退下去!”
“是!”
那些家丁非常遵命地退了下去。
“哈哈……”中年人宏運候彭冠羣哈哈大笑,他走了上來,目光緊緊地望向蕭鳴,道:“如果不錯,你就是蕭鳴?”
“嗯。”
蕭鳴點了點頭,道:“宏運貴族候彭冠羣,你身受朝廷重臣,此刻應該是在沙場鎮守邊疆,爲什麼卻千里迢迢地趕回京城?”
所有人都望向宏運候樊冠羣。
彭樊羣呵呵一笑,說道:“聽說蕭鳴兄從輪迴戰中決勝而出,成爲第二名的存在,聽說蕭鳴兄殺死天狼,成爲千雪公主的駙馬,聽說蕭鳴兄殺死白金睛飛天虎,得到皇上的賜賞,我彭冠羣立即從千里迢迢的沙場趕了回來,目的就是親自爲蕭鳴兄賀喜!”
彭冠羣這一說,衆人都是一震。
而蕭鳴眼裡閃過一絲冷笑,他突然道:“宏運候世子彭軍和宏運少候彭建,都被我一掌轟殺了,將軍這一次回來,不會是爲了這一事吧?”
蕭鳴開門見山。
衆人都是一動,緊緊地望向彭冠羣。
但讓他們驚訝的是,彭冠羣發出一陣陣哈哈大笑,笑道:“蕭鳴兄,是我教導無方,兩犬子纔會那麼的張狂,他們能夠死在你的手上,絕對是他們的榮幸之事!今天,我回來,也是爲此事而感謝你的!”
當彭冠羣說完這一切時,所有人都是一震。
“這……”
陳鑫、張天弓和文章軍都是驚訝了,他們緊緊地望着彭冠羣,難以想像,彭冠羣的兩個兒子彭建和彭軍都死了,彭冠羣竟然如此的大度?抑或是另一種目的?
蕭鳴淡然地望着彭冠羣,他雖然也驚訝,但表面上,他極其平靜。
他淡淡道:“既然如此,那麼就請宏運候彭冠羣進來吧。”
“哈哈……”
彭冠羣哈哈大笑一聲,他揮了揮手,頓時間,立即有十來名壯漢扛着一擔擔金谷蘿走了進來,而當壯漢將金谷蘿蓋打開時,一陣陣刺眼的光芒照射了出來,頓時間,整個殿堂大廳裡,都被這一股光芒籠罩。
衆人都是一震,紛紛言論了起來。
“這裡,最少也有五萬兩黃金!”
“這麼多黃金,恐怕就是宏運貴族候的一半積蓄!”
“看來,宏運貴族候彭冠羣來者不善啊,陳鑫、張天弓和文章軍剛升遷爲貴族候,他就立即用黃金來賄賂!分明就是想害蕭鳴等人!”
衆人都討論了起來。
而此時,陳鑫靠了上來,貼在蕭鳴身後,低聲道:“依我看,這個宏運貴族候不安什麼好心!蕭哥,我們怎麼做?”
“沒事。”
蕭鳴淡淡一笑,望向了宏運貴族候彭冠羣,問道:“彭大將軍,我奇怪你爲什麼要給我送這麼多黃金?如果不錯,這些黃金,應該是你一半的積蓄!”
宏運貴族候彭冠羣哈哈一笑,道:“蕭鳴,這些黃金,原本是給我的兩個兒子的,但他們都死了,我留着也沒有用,難道要帶着它們進入棺材麼?今天請你務必收下這些黃金,當然,如果你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
宏運貴族候彭冠羣的聲音很清晰,響徹整個王府。
衆人都聽得出,彭冠羣聲音中的那一股股隱殺之氣,只要蕭鳴收了這一堆黃金,那麼從此之後,蕭鳴就是宏運貴族候彭冠羣的敵人。
所有人都望向了蕭鳴。
而此時,蕭鳴揮了揮手,道:“既然是客人送的,那麼就收下來吧,宏運候這麼貴重的黃金,我們就沒有相應的貢品贈還了。”
“哈哈……”
彭冠羣一陣輕鬆,道:“剛剛的黃金,算是整個宏運候府的積蓄,都全部給你了,此刻,我一身輕鬆,蕭鳴,接下來就是中秋的武比和文鬥,希望你的光芒能爲大夏王朝增添一道抹不去的光彩!”
“這是當然!”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打擾了。”彭冠羣哈哈一笑,然後往外走去。
彭冠羣走後,蕭鳴揮了揮手,道:“陳鑫、張天弓、文章軍,你們隨我來,其他人招呼客人。”
“是。”
當下,陳鑫、張天弓和文章軍跟在蕭鳴身後,往前走去,走進了書房裡。
蕭鳴什麼都沒有說,直接寧坐了下來,他手掐法印,暗念法訣,靈魂進入了那一幅蒼天白雪靈畫裡,他直接出現在孫亭亭和秋寧身前。
“鳴哥哥,你來了……”
孫亭亭和秋寧站了起來,喜悅地望着蕭鳴。
蕭鳴運用帝王目術,朝着兩人身上探去,他微微一動,兩女不停地閉關,秋寧身上的靈息,已經無限接近涅丹境,她現在是凝脈境九重顛峰,而孫亭亭雖然只是凝脈境九重前期,但已經靠近了凝脈境的極限。
蕭鳴道:“是時候讓你們突破涅丹境了!”
“鳴哥哥,你說什麼?”
孫亭亭和秋寧緊緊地望向了蕭鳴,她們眼裡全是疑惑,而蕭鳴從懷裡取出了那十枚朱果,一股股強勁的血紅光芒擴散了出去,兩女都是一震,緊緊地望着這十枚朱果:“這是什麼……”
“靈晶朱果!”蕭鳴道:“裡面全是靈晶。”
“靈晶?可恐怕就是隕皇境的高手,也無法將靈息凝結成靈晶啊!靈晶可是比仙品靈丹還要寶貴的存在!”
“呵呵……”
蕭鳴一笑,道:“十枚靈晶朱果,現在,你們根據自己的身體去吸取。”
蕭鳴將那十枚靈晶朱果放在石頭上,當下,他坐了下來,吞食了一枚靈晶,手掐法印,暗念法訣,道心裡的陰陽情經涌了出來,涌進了那枚靈晶朱果裡,隨着朱果的溶解,那刻,蕭鳴的體內,涌起了一股股燃燒的火焰。
這一股火焰不停地煉獄着蕭鳴的和靈魂。
蕭鳴堅持着。
“我們也開始吧!”孫亭亭和秋寧相視一眼,也從地上-將那一枚靈晶朱果取了起來,然後緩緩地吞食,當朱果在體內溶解時,一股股強勁的火焰燃燒了起來,她們的身體,不停地被煉獄着。
一股股靈魂的燒灼涌來,蕭鳴三人堅持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蕭鳴睜開眼睛,一道光芒閃過,他突破了涅丹境二重,進入了涅丹境三重,他繼續吞食一枚靈晶朱果。
而一天後,蕭鳴再一次睜開眼睛。
他突破了涅丹境三重,進入了涅丹境四重。
而與同時,秋寧也睜開了眼睛,她臉色極其的平靜,靜靜地坐在那裡,過了不一會兒,孫亭亭也睜開眼睛,激動地道:“鳴哥哥,我突破了凝脈境,進入了涅丹境一重!”
“嗯。”蕭鳴點了點頭,他望向秋寧:“你呢?”
秋寧極其的平靜,道:“我突破了凝脈境九重顛峰,進入了涅丹境三重。”
“什麼!”
蕭鳴和孫亭亭都是一震,他們都驚訝地望着秋寧。
秋寧極其的平靜。
“想不到,修煉遠古靈術的人,果然很強勁!”蕭鳴道,頓了一下,他又道:“亭亭,秋寧,我們繼續吸食朱果。”
接下來,三人繼續各自吞食一枚。
而當三人決定再次吞食時,秋寧突然淡淡道:“我已經達到飽和了,你們繼續吞食吧。”
蕭鳴眼裡閃過一絲疑惑,但也沒有說什麼,他與孫亭亭繼續吞食朱果。接下來,蕭鳴連續吞食了兩枚朱果,從涅丹境四重突破進入了涅丹境六重的存在,而孫亭亭也吞食了兩枚,突破進入了涅丹境三重。
蕭鳴吞食四枚,孫亭亭吞食三枚,秋寧吞食兩枚,還剩下一枚。
蕭鳴是涅丹境六重的存在。
孫亭亭是涅丹境三重的存在。
秋寧是涅丹境四重的存在。
而這最後一枚,蕭鳴、孫亭亭和秋寧再也吞食不下去了,體內的靈晶達到了飽和。蕭鳴眼裡閃過一絲光芒,將這最後一枚朱果分成一半,一半留着,另一半被分成了三十份,將其中的六小份拿給陳鑫、張天弓和文章軍,
“這是什麼?”
“靈晶!”
“什麼?就是傳說中神品靈晶?”
“嗯,你們快吞食吧。”
“好!”
當陳鑫、張天弓和文章軍三人吞食這一小份靈晶時,體內的靈息沸騰了,一股股火焰燃燒起來,過了足足一天,三人才從痛苦中醒來,卻驚恐地發現,他們竟然進入了凝脈境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