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所以說年輕人的騙局都只能哄哄那些頭腦簡單的傢伙,沒事的話我就離席了,不過披薩倒還不錯。”
然而就在他起身的剎那,“你真以爲他是在騙你嗎?”
“誰?”他環顧四周,其他桌的人都莫名看向這裡。
“我是他爺爺,坐下,我對目中無人的傢伙並不抱好感。”
“呃......”雖然不能理解,他還是乖乖遵從。
“目前僅限你倆能夠聽見,不過待會兒會單獨教導。”
“爺爺,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啊,因爲你不是那時讓我去和他說明嗎?然後他似乎之後即將又要出差了,所以我便等着你的來電,但怎麼也沒來,兒子和媳婦我不想見他們,所以就打算以這種方式,不過卻發覺你不在家便只好進行搜尋,然後發現了位於此處的你,並且聽你的言辭明顯是在與人交流就作爲旁聽者直至剛纔。”
“厲害啊,爺爺!”反而是塞登一臉懵懂。
“恢復之後這根本不算什麼,只要存在信號點,你就無處遁形。”怎麼感覺我變壞人了?
“好了現在輪到訓話時間,抱歉了,小達。”聲音就此斷線。
(“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沒什麼,你在耽誤我時間。”
(“你不想知道我爲何說他沒在撒謊嗎?”)
“知道了又能怎樣,又改變不了什麼。”
(“事實是,他雖然並非他所言的存在無限期拖延,就像剛纔我說的,時間是由他指定的,但我想他的原則很清晰,以最快速度去獲得能夠守護的力量然後火速回來。不知道你是否有注意到了嗎?”)
“哼,和我有什麼關係。”他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我也有我的考量,顧全大局這就是我的出發點。”
(“分歧也就在此,小達是以這個城市的未來爲基點,而你則以你所謂的大局,那是什麼?”)
“組員的安危呀。”
(“與一個城市甚至一個世界相比呢?”)
“你想說什麼?我也明白這個道理,但這種必然的犧牲我可不會按部就班!那是我打從那之後就爲自己強行設下的門檻,或者是禁區。”
(“嗯,你能這麼想固然是好,但如果真要回避爲何就需要躲在其它城市呢?”)
“說下去。”
(“我不是你,可能對現狀不甚瞭解,但我比你清楚的是我能分辨是非,我能夠將大事化小,小事化無,這不是自誇,我也是過來人,很早之前也是有類似經歷的。”)
“說得簡單,那你去試試。”
(“呵呵,
現在恐怕不行了,但你還年輕,加上你此前所透露出的卓越眼光,難道就甘於像螞蟻一樣退居穴中嗎?”)
“憑什麼得由你來評頭論足,你又不是我什麼人。”
(“對,我是辦不到,但你的那些組員會怎麼想?他們僅僅只是服從嗎?他們不會有什麼異議嗎?”)
“我會讓他們保持沉默。”
(“那也是需要下苦功夫,我想那些功夫如果花在其他地方那不就更能大放光彩了嗎?”)
“你到底想說什麼?繞來繞去我都聽煩了。”
(“如果你想要樹立你在他們眼中的模範就必須選擇所有人共同都能接受的路,而非你一人指定,你不妨聽聽他們的心聲如何?”)
“你在蠱惑人心。”
(“有嗎?如果你非要堅持自己的觀點我不攔着你,但是如果你認爲在此之上存在另一種可能你絕對不可放手,那是一次轉化,是開啓新世界的大門。”)
“意義不明,完全搞不懂。”
(“呵呵,你之後自會理解的。”)
“說了這麼多,想必小達父母也擔心了吧,就不耽誤兩位了。”
“嗯,爺爺再見!”見他憤憤不平地離去,本想再問問情況,顯然是不現實了,只好買單後就這麼踏上歸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