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的話,現在應該還在其它地區,這樣的話......”她隨即提起智能機,撥通號碼:“喂,是我,現在立刻到我的住處。啊?不認識?你是不是犯傻啦,不是經常從我門口經過還在裝迷糊!快一點啊!”生氣地掛斷,她轉向我們。
“剛纔的是......”
“一名組員,不太識趣的傢伙,待會兒他會載我們去我哥那兒。”
“但這和說好的不一致,妳不是說會一一和我們說明嗎?妳似乎在出爾反爾。”我抓住節骨眼。
“確實我是有這個打算,但也要先徵得你旁邊這位的同意啊。”
“咦?”我瞧了瞧一臉警戒的星,不住地嘆氣,到底是女人,疑心太重也可稱之爲罪啊。
估摸五分鐘,一輛顯眼的轎車駛來,全身漆黑的外表給人的第一印象總覺得像是參與什麼黑幫的活動。
“慢了一分鐘。”德萊走到駕駛席所在的門旁,對着手錶說道。
“抱......抱歉,等了兩個紅燈。”對方撓撓頭。
“行吧,到時候記一點處分,每日增加一次出勤次數。”
“怎麼這樣!”
“還有意見?”德萊的眼神十分恐怖。
“沒......絕對沒有。”
“你們也別定着,上車!”
我們兩人
接連坐定,與德萊同時關門,車輛立即出發。
“那個,副組長......”
“嗯?”
“啊,抱歉,德萊副組長,請問他們二位是誰?”他不時瞄着後視鏡中的我們問道。
“開你的車,並非所有事都需和你們說明。”
“是!”
之後便是一路的沉寂,我們則不安地四處張望,生怕被他們帶到什麼陌生的地方然後被拋下一走了之,這種可能性也不爲零。
“喂,是媽嗎?是我,文達,今晚可能會晚些時候回來,你們如果等不及就先吃吧,嗯,嗯,好,明白了,嗯,回頭見。”
“你還真的沒什麼緊張感呢。”德萊吐出一句。
“那只是妳的臆測,我現在可是心砰砰亂跳啊。”
“即使在教室你也一點不動搖。”
“那是已經出現的,但若換成未知的,那又會怎麼應對呢?”我反問她。
“細枝末節都能掌握得如此透徹,我哥或許十分希望拉你入伍呢。”
“還請高擡貴手。”
“什麼意思?”
“是這樣嗎?”她竟然將雙手擡了起來。
“啊,不是的不是的。”我猛然搖搖手。“只是個簡單比喻而已,讓他能儘量放過我罷了。”
“是嗎?”她不解地放下。
“不過我倒是很佩服你們都精通我們這裡的語言啊。”
“沒什麼,這是進入組內的必備條件,世界上幾種通用語言必須先行學會掌握,並且還得繼續掌握接下來即將被分配的地區國家的語言,如果是比較陌生的語種也要達到能運用的地步。”
“語言嗎?”這讓我一下子聯想到關於三階法則的事。
“那妳應該......”
“我們到了。”車已穩穩停下。
我們走出望着高高的大樓,“那我就繼續執勤了。”
“嗯,別忘了增加的次數。”德萊喊了一句,不過車已經開走了。
“跟我來。”我們立馬跟上她,然後進入電梯,看到十九樓被按下這才心裡有數。
“叮。”出了電梯,我們隨她向左轉,然後經過一條長廊,停在一扇特別光亮的門前。
“哥,我到了,開門。”
“咦?爲何不用電鈴?”我忍不住問道。
“他沒裝,這是他的老毛病,在老家也是,我們再三叮囑他都聽不進。唉,真是夠了。”
““唉,真是夠了”可以免掉嗎?”一名蓬頭垢面的邋遢青年開門。
“雖然表示慚愧,但這就是我哥了。”
“喲,塞登·德萊,歡迎你的到來,林文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