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怎麼了?”見我們都定在原地,範法特疑惑地問道。
“林婕姐,我看我們是恢復了是吧?因爲能夠感知到魔力......”卻被她一腳踩住腳部,“啊,疼疼疼!”
“真掃興,這就是你的見解?只可惜現實沒你想的這麼美好,我們自身並未有所改變,而是那股魔力過於強烈以致於連身在最低位階的我們都能清晰地體會。”
“咦?咦?”
“被擄走了,被他。”這時,普利婭才緩緩道來。
“擄走?不是送到安全地了嗎?”我們驚恐地看向她。
“嗯,都怪我,都怪我太過無能了!”她開始哽咽起來。
“是誰?到底是誰擄走她的?”我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喊道。
“我,我沒看清對方的臉,只知道聽聲音是年輕男性,其餘就......”
“還有呢?真的什麼都沒印象了嗎?再好好回想一下!”在我焦急地等待之時,星拍了拍我,“夠了,別再逼迫她了。”
“唔......可惡!”我起身氣憤地走向一邊。
“能和我先解釋一下如今的局面嗎?從對話中,我還不太明白現狀。”勃格正在徵詢我們的意見。
“啊,事實上......”
“那麼你們就認爲目前的狀況與擄走的那個叫鄧敏熙的少女有關?”
“雖然還有很多疑點,但我的直覺告訴我這次恐怕......”虹越往後越低聲下氣。
“達君,我不要求你一點感情也不表露,但現在根本不是做這個的時候,我們可還有更緊要的事情呢。”星正在勸服我。
“我知道,我很清楚自己的所作所爲。但是......”捏着的拳頭再次放開,“我,沒能好好履行約定。”
“達君......”
“你們都好了嗎?已經和他們商量好了,按照拜瑞安的吩咐,他們會遵從我們的意願載我們前往,而我則作爲嚮導。”虹走向我們。
“那地點呢?明確了嗎?”
“嗯,我剛剛上到空中粗略眺望了一下,錯不了,在城市的另一邊。”
“所以,我們就是受到那該死的混蛋的激將法嗎?見鬼,真是蠢到斃了!”我真想直接去撞樹。
“後悔藥等救出她再吃,快來,準備啓程了。”
“我們馬上回來。”塞登與範法特就留下隻言片語便將她交給了一旁的人員。
於是,僅留下部分人員保護仍處於失神的普利婭,其餘全部乘坐坦克駛往市內。
“啊!”拜瑞安看到前方已殘破不堪的坦克,立馬跳下,直接跑向它。希望不是他,希望不是他,希望不是他。她在心中如此祈願着。但當她在殘骸中翻找時,還是看到了一樣標誌性物件,隨即聲淚俱下,“嗚嗚——”
那是軍人間尤爲常見的狗牌,上面清晰地寫有“Vendoson·Bannbread”的字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