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往他身上縮,最後幾乎整個人以一種極爲怪異的姿勢蜷縮在他‘腿’上,臉正好枕在他那裡,有溼熱的呼吸噴灑在上面。
瞬間,那裡變得敏感起來,很快地硬燙如鐵。
傅止深冷抿着薄‘脣’,緊蹙着眉頭,盯着卜綿綿,喉結滑動了一下,“卜綿綿,你可以醒了嗎?”
卜綿綿口齒不清地唔了一聲,手放到了他兩‘腿’中間,似乎感覺到了溫暖,整個頭在往他‘腿’間埋。
傅止深渾身繃直地坐在那裡,眸‘色’冷冷地看着卜綿綿,差點真的以爲她是真的蠢,沒想到如此有心計,冷聲道,“卜綿綿,再裝睡,信不信我把人扔下去!”
“阿嚏~!”卜綿綿打了一個噴嚏,又換了一個姿勢,幾乎整個人纏着傅止深腰身。
傅止深感覺到‘褲’襠那一片被一個噴嚏溼透了,僵在那裡。
卜綿綿‘迷’‘迷’糊糊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臉上跳了幾下,皺了皺眉頭,用手按住了。
傅止深臉‘色’一沉,伸手推卜綿綿。
她纏得太緊,他一時推不開,一隻手按着卜綿綿,一隻手掰開她摟着他腰鑽進西服裡的手,“卜綿綿!”
卜綿綿驚醒過來,‘迷’‘迷’糊糊地還不太清醒,感覺渾身好冷,睜開眼睛看着黑‘色’的一片瞪大了眼睛,明明夢到下雪了,她穿着漂亮的裙子,冷的渾身發抖,然後找到了一個超大號的超級卡哇伊的熱水袋,緊緊地包在懷裡取暖,怎麼變成了黑乎乎的一片!
而且手按得地方什麼東西很硬很燙,還不停地在她掌心裡跳動!
她愣在那裡思考着,突然想起自己在那裡,剛纔海好像聽到了傅止深的聲音,擡頭一看,一張冷感黑沉的臉映入眼簾,腦子突然一片空白,砰地一聲掉在地上。
傅止深低頭看着卜綿綿,那裡脹痛得難受。
卜綿綿‘摸’了‘摸’澀痛的後腦勺,看向傅止深‘腿’上,已經完全清醒了,後知後覺地發現她剛纔似乎枕在他那個地方上,而且還用手按着,不由地漲紅了臉,瞠目結舌地出聲,“你…你……”
“你裝夠了?”傅止深站起來,眸‘色’沉冷地看着卜綿綿。
卜綿綿躺在那裡沒有動,他的聲音穿入耳中,似乎感覺到渾身的骨頭酥了一下!
這聲音,太他妹的‘迷’人了,要是不是他的就好了!
傅止深站起來,走到窗戶前,打開窗子,站在那裡,渾身冷硬地看着窗外,不知道爲什麼每一次這個卜綿綿能讓他硬起來,小時候看過一次‘成’人表演後,覺得噁心,後來學了臨‘牀’醫學,病人和死人、甚至是骷髏頭研究多了,男人和‘女’人在他眼裡幾乎沒有什麼兩樣,不過都是一堆骨頭。
卜綿綿在地上躺了一陣,爬起來,‘揉’了‘揉’後腦勺,咬了咬嘴‘脣’,看向傅止深的方向,酡紅着臉支支吾吾地出聲,“剛纔……那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枕在你那裡的。”
傅止深回頭看向卜綿綿,眸‘色’深邃剔骨,“不是故意的?”
卜綿綿使勁地點頭,“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