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方方趔了趔腳尖,“爺爺,我們都挺照顧綿綿的,沒有人敢欺負她,再說綿綿也不是好欺負的。”
老爺子點了點頭,站起來,“方方,我們去哪裡吃飯比較好?”
錢方方回頭看了一眼傅止深和傅止周,“爺爺,他們要去桐苑酒店,我覺得嘛那個地方就是價格貴,聽說很會宰人。”
“哦?那就去那裡吧,要是亂宰人,正好可以打電話向工商局舉報。”老爺子笑了笑,看錢方方的臉色,知道這女孩子沒有什麼心機,沒想到錢權能把女兒養的這麼單純,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他走在前面出了賽場,上了傅止深的車,傅博然和秦妍跟在後面上了車,坐了後座,卜綿綿和卜卜坐了副駕。
錢方方一看,她根本沒有地兒坐了。
傅止周開了他的跑車過來,錢方方沒有選擇,只能上他的車。
上了車,她坐在那裡想到今天的事,心情憋悶。
傅止周慢悠悠地跟着前面的車,修長的手指來回打着方向盤,“話變少了?”
錢方方呵呵一笑,看向傅止周,“好像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傅止周沒有出聲,點了一支菸,抽了一口,聽到手機響了,將抽了一口的煙遞給錢方方,“幫我拿着。”
他接起電話聽着,眉心輕擰了一下,“嗯”了一聲,掛了電話。
錢方方將煙遞還給傅止周。
傅止周接過,抽了一口,跟着傅止深將車泊在桐苑酒店外面,打開車門,看到錢方方坐在那裡不下車,出聲提醒,“到了。”
錢方方下了車,看了一眼自家的酒店,希望那些人有眼色一些,別和她打招呼!雖然她從不管爸爸的事,但還是有不少人認識她。
一靠近酒店大門,她就低了頭。
傅止周低頭看錢方方,“怎麼了?”
錢方方側了一下身子,看向傅止周,“我一點冷,能不能借你風衣披一下?”
傅止周沒有出聲,脫了風衣披在錢方方身上。
錢方方說了一聲“謝謝”,整理了一下,低着頭進了酒店,迎面和剛剛出來的錢權碰上。
她擡頭,剛要出聲,看到爸爸愣在那裡,三秒之後,連忙說了一聲“對不起”,“先生,真的很不好意思!”
錢權頓了頓,看了一分鐘錢方方,目光落在她身上的男式風衣上,又看了一眼旁邊的傅止周。
傅止周掃了一眼錢權,“不好意思。”
錢權沒有出聲,回頭看了一眼錢方方,才沉着嗓子道,“一個女孩子,以後走路小心點。”
錢方方連忙說了一聲,心裡感激爸爸沒有拆穿她。
錢權臉色不怎麼好,出了門,想到方方之前說和卜綿綿在一起,沒想到是個男人,看着挺面熟的,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過了一陣,有人附在他耳邊悄悄地出聲,“賽車手,叫傅止周,今天來桐城參加賽車奪了冠,聽說是個很厲害的賽車手,家世背景很厚。”
“查查什麼來頭。”錢權一邊走一邊出聲,臉色肅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