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妍搖頭，“我沒聞到。”
想到紀嫂的鼻子一向比她靈，她看向傅止深，“你上去看看。”
傅止深手指間轉着一根菸，還沒有來得及點燃，轉身上了樓。
推開門，進了臥室，看到四個女孩團在一起。
看到傅止深進來，四個人本來有說又笑立刻噤聲了。
傅止深走近，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蹙眉問道，“你們誰打香水了，剛纔我媽聞到味道，覺得很好聞，想問問。”
顧婉聞了聞張兮兮和錢方方身上，確實沒有香水味，應該說的是她。
她站起來，表情微微有些不自然，“傅教授，我打了一點香水，不知道阿姨聞到的是不是我身上香水的味道。”
傅止深面無表情地出聲，“你們幾個女孩子聊天，我媽不好上來，要不你跟我過來，讓她確認一下。”
顧婉說了一聲“好”。
卜綿綿連忙看了一眼傅止深，用眼神告訴她顧婉應該不是故意的。
傅止深沒有什麼迴應，和顧婉先後出了臥室。
卜綿綿看到他們出去了，坐在那裡，靜靜地感受了一下，似乎沒有難受。
想到醫生的話，保險起見還是站起來，打開了臥室和樓臺之間的玻璃門。
她走到樓臺上透氣，掀起袖子，沒有看到手臂上起紅點才鬆了一口氣。
錢方方和張兮兮感覺到不對勁，相互看了一眼。
張兮兮一向細心，突然想起來綿綿對香水味好像有點過敏，“方方，你還記得那次綿綿經常聞到香水味會打噴嚏，最嚴重的一次好像是身上起了紅點。現在懷孕了，應該比以前更敏感了吧？”
錢方方點頭，“那婉婉怎麼還會身上打香水過來？”
她問出聲，突然沉默了。
兩個人都不說話了，坐在那裡，相互看了一眼，猜到什麼，心情驀地變得沉重。
婉婉不會真的故意害綿綿吧？她明明知道綿綿對香水味過敏的，兩次都在場。
她們兩個走了一陣，走到樓臺上，“綿綿。”
卜綿綿回頭看向張兮兮和錢方方，“婉婉應該不是故意的。”
張兮兮和錢方方也不相信，可是事實上就是如此。
她們兩個幾乎沒有聞到香水味，很淡，和平日顧婉用的洗髮水一個香味，她們還以爲是洗髮水的香味，沒有多想。
現在想想，這麼掩人耳目，就是不對勁！
————雲起書院————
到了樓下，秦妍看向顧婉，“你叫什麼名字？”
顧婉溫婉大方地出聲，“顧婉。”
秦妍示意顧婉坐下，“好聽，父母是做什麼？”
顧婉坐到了秦妍旁邊，“爸爸做個小生意，母親在家。”
秦妍點了點頭，仔細聞，這個距離確實能聞到香水味，香味很淡，幾乎沒有，“身上打的什麼香水味呀，真好聞。”
顧婉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媽買的，說是一種純天然無任何添加劑無任何刺激的香水，就連孕婦都可以使用，不少對香水過敏的人都用的來這款香水，我還特意帶了一瓶打算送給綿綿，要是阿姨喜歡，我先送阿姨，下次再給綿綿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