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潘出去了好幾個小時,回來的時候什麼也沒有查到。
他看向錢權,“兩本的消息都封鎖的很死。”
錢權手裡捏着雪茄沒有出聲,目光深凝,頓了一陣,緩緩地出聲,“住幾天看看吧。”
老潘應了一聲,“安排晚飯嗎?”
“叫到房間就行。”錢權看了一眼老潘,走到落地窗前,眺望着窗外,如今這青江市,看起來風平浪靜,實際上風詭雲譎。
看了一陣,他看向老潘。
老潘看向錢權,“那大小姐那邊……”
“有事她會給我打電話。”錢權示意老潘去要瓶紅酒。
老潘要來紅酒,兩個人坐在那裡慢慢地喝起來。
老潘看向老闆,老闆已經很多年沒有喝過紅酒了,大概又是想夫人了,這些年,誰也沒有想到當年那個陰冷鐵腕的老闆是個如此癡情的人。
錢權只喝酒,不說話。
老潘陪着,兩個人喝到半夜才入睡。
連着過了兩天,還是一點沒有動靜。
過了凌晨,傅止周看着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的傅止深,眼前突然出現了黑色的重影。
他要站起來,直接栽倒在地上,身子重重地摔在牀沿上。
唐俊聽到動靜猛地驚醒過來,聽到了滋滋的聲音,一側頭,看到傅止周倒在這裡,“傅……”
滋滋滋的聲音不減,反而越來越強烈。
他順着聲音的方向看過去,看到心臟測控儀屏幕在閃動,因爲屏幕碎了,看不清,但是很明顯在閃動。
愣了一陣,他反應過來,不可置信地看向傅止深的方向,速度很快地走過去,摸了一下摸到了心跳,也顧不得傅止周,速度很快地打電話,“你們過來一下。”
實驗室裡研究病毒的幾個人一起過來,看到這情形,也驚訝住了,本來以爲傅先生這一次……沒想到活過來了。
幾個人匆匆忙忙地將傅止深和昏迷的傅止周開車送到了傅衽醫院。
經過二十四小時的搶救,傅止深醒了,身上的紅色疙瘩全部乾淨了,一點都不剩下。
唐俊不可置信地看着,速度很快地幫傅止深做了血清檢查,的確,他身體裡的全部病毒都消失不見了。
傅止深體內注射過的抗體太多,一時之間無法確定是哪種起了作用,想要找出來,還需要一定的時間。
傅止深翻起身,蹙了蹙眉頭,頭暈的厲害。
唐俊看向他,“應該是成功了。”
傅止深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確,以前紅色的疙瘩都不見了,已經乾癟了下去,變成了醜陋的疤痕。
他下了牀,身形不太穩。
唐俊扶住了他,“你已經昏迷了四天四夜了,需要進食。”
他打電話叫人送來了午餐。
傅止深沒有出聲,因爲渾身無力,沒有反抗,坐在那裡速度很快地吃了送來的外賣,感覺好了一些。
他看向唐俊,“我身體的病毒全部沒有了?”
唐俊朝着他電梯,“沒有了。”
傅止深看了一眼唐俊,“我們找抗體吧。”
“你的身體還撐得住嗎?”
“四天四夜沒有死的了,現在也死不了。”俠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