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胸口上傳來一陣清晰的疼痛,卜綿綿“啊”了一聲,渾身一涼,身上的裙子已經飛了出去。
她想要阻止,卻沒有一絲力氣,身體卻彷彿旋入一個吸力極強的漩渦裡,突然變得燥熱難耐。
身上的重量,越壓越緊,如同如解藥,壓得她莫名舒暢,不停地喘熱氣,不由自主地他身上靠。
“綿綿,軟綿綿?”他低頭,凝望着她,停住了動作,眸色裡閃過一抹寒意,伸手扼住她下頜的手指收緊幾分,盯着這張沾滿汗水的臉,盯着她沾溼在兩鬢的髮絲。
女孩的皮膚,質地賽雪,又不是病態的那種白,像嬰兒的臉頰,瑩潤的吹彈可破似得,因爲喘不過氣來,微微泛紅。
盯着盯着,他眸色漸漸暗沉下去,低頭吻住了卜綿綿,用力地吮|咬她的脣舌。
卜綿綿用力地推他。
他稍微退開身體,手指動了一下解開了西服的扣子,名貴的純手工黑色定製西服從男人偉岸的寬肩上滑落,領帶被扔在一旁,白色的襯衣,鬆開了上方三粒鈕釦,露出男人性感的鎖骨和肌理線。
手指落在下面,解開了皮帶。
卜綿綿伸手阻止他,他握住她的手腕按在一旁,壓實在她身上,擡了一下身體,猛地沉入!
劇烈的疼痛一浪接着一浪襲來,她兩隻手緊緊地揪住了牀單叫了聲,聲音顫抖而破碎。
身上的男人看了一眼卜綿綿,用了一些力氣,深入,徹底地佔有了她。
……
第二天清晨,卜綿綿一醒過來,動了一下,渾身痠痛疲軟,就像被火車碾過一樣,渾身的骨頭都是散架的,彷彿被人拆卸過好幾遍。
一低頭,眸光自然地掃過旁邊牀單上的白色毛巾,上面沾着幾片殘碎的花瓣,突然感覺身上沒有任何衣服。
她抱緊身子,感覺肌膚上一陣澀痛,目光掃在上面,遍佈了紅色的瘀痕。
昨晚的一幕幕突然在腦海裡清晰,雖然沒有看清那個人的臉,她卻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在她的身上如何爲所欲爲——
卜綿綿睜大眼睛,不敢再回想着那屈辱的一幕幕。
只是耳邊,媽媽的那一聲“對不起”突然清晰起來。
突然她劇烈地咳嗽起來,眼淚也一下子也咳出來了,無助地看了一眼地上撕碎的白色裙子,緊緊咬着脣,崩潰的想哭。
她就這樣失去了清白!
捂住臉,肩膀不停地抖動着,淚水順着指縫滑落。
媽媽爲什麼這麼對她?到底爲什麼要這麼對她?
突然想到在岸上,一定是媽媽推了她一把吧?
她喝了那杯酒便沒有了知覺,而媽媽,再回想媽媽當時的表情,一定早就知道這酒有問題……
可是,可是……
突然,呼吸變得困難,她哭得聲音嘶啞。
哭了一陣,哭累了,她爬在枕頭上,咬着脣看着身上的齒痕,想到那個關少和媽媽,攥緊了牀單。
……
旁邊的房間,關少晨看向周桐,揚了揚手中的照片,“不是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