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他停住動作,緩緩地起身,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卜綿綿沒有出聲,即使戴着眼罩也死死地閉着眼,痛苦和羞恥,幾乎將她整個人埋葬掉。
傅止深看着她的臉色,心口悶了一層火,再一次壓到了她身上。
感覺到他剛疲軟下去的男性特徵又硬挺起來,卜綿綿咬着脣帶着顫音出聲,“那個,我很痛…”
傅止深修長的手指握住卜綿綿的臉,扳向自己,低頭吻她的脣,並沒有多餘的動作。
卜綿綿渾身緊繃着,許久沒有見他又再做一次的意思,渾身漸漸放鬆了。
聽到她的哭聲,傅止深停住吻,“你要那麼錢幹什麼?”
卜綿綿咬着脣,沒有出聲,淚水打溼了眼罩。
想到她可能拿錢抵賬,傅止深坐起來,面色冷了很多。
坐了一陣,哭聲不止。
他蹙緊眉頭,看向卜綿綿的方向,眸色一沉,“哭也沒用,這十天我買下你了,雖然你怎麼不乾淨,但是我也不做虧本的買賣。”
卜綿綿咬了咬脣,聲音很小地問,“我賣了多少錢?”
傅止深聞聲,回頭看卜綿綿,一臉冷感,“卡不是給你嗎?等你回去以後可以自己查查。”
“……”卜綿綿沒有出聲,知道卡被媽媽拿走了,心頭就像被魔手絞緊揉了一把,疼得無法呼吸。
就算是爲了還爸爸欠下的債務,就不能想別的辦法嗎?
想到這裡,她閉緊了眼睛,淚水從睫毛間溢出來。
傅止深深吸了一口氣,站起來進了浴室。
卜綿綿躺在那裡沒有動,保持着一個姿勢,咬緊了下脣,雖然早就沒有處|女膜,可是,那也是她的第一次。
她的第一次,就這樣被媽媽賣給了完全不認識的人。
她摸了摸眼罩,突然覺得這是個好東西,有了它,不會看見那些醜陋的、骯髒的。
聽到浴室裡嘩嘩的水聲,她兩隻手捂着了耳朵。
——雲起書院——
半個小時後,傅止深出來了。
聽到他的拖鞋擦在地板上的聲音一點點靠過來,卜綿綿抱緊了身上的被子,“關少,有件事我和你商量一下。”
傅止深站在那裡,渾身一冷,嗓音裡透出一股寒意,“說。”
卜綿綿咬了咬脣,囁嚅地出聲,“下…下次你能不能戴套?”
“……”傅止深站在那裡,沒有出聲,臉上的線條繃得極緊,臉色比剛纔更冷。
許久,聽不到答覆,卜綿綿揉了揉胸口,深吸了一口氣,“我在上大學,上大學不能生孩子,再說了,你也不希望我懷你的孩子吧?”
“……”
“難道關少不怕惹麻煩嗎?”
傅止深眸色沁涼地盯着卜綿綿,盯了一陣,低冷地出聲,“我不喜歡用戴套,至於懷孕的問題,你完全不用擔心,每天送來的飯菜中都加了避孕藥。”
“……”卜綿綿咬緊了脣,臉上一紅,沒有出聲,木木地躺在那裡,想到這樣噩夢一樣的日子還要經歷七天,肩頭抖了一下,捂着臉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