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軒言的府裡,張子涵們一直睡在一張牀上。軒言的腳傷不僅有大夫的金瘡藥,還有月櫳的靈丹妙藥,軒言的腳傷在吃完月櫳的藥之後,兩天內康復了。
到第五天的時候,旬彥主動跟皇上說,上次說錯了,他喜歡的是尚書之女,一時間認錯了。後來,詢問軒言才知,旬彥一心要做旬國的國主,所以,他進來籌謀了很多的事情,而這些把柄在軒言手裡。對旬彥而言,他只是要羞辱軒言,如今,自然大局重要,所以就不再說娶張子涵。
旬國的事情過去沒有多久,軒言在街上準備買些東西去看張子涵。走在半路被人追殺,這羣人武功本是不高,只是領頭的人較爲厲害。軒言不敵,月櫳及時出現,和領頭的女子打了起來,只是這女子十分的厲害,她手中冒出一陣青煙,軒言被打下懸崖,而月櫳被女子一掌推倒在地。月櫳捂住胸口說:“花飛雪,你居然出手傷我。”
花飛雪淡淡一笑:“傷你?你好像忘記了我們來這兒的目的。你居然愛上了龍族的族長,難怪當初你和澄練那麼熱心的要跟過來,是想保護他嗎。”
月櫳自然不會承認,站起來,和花飛雪對峙起來:“你胡說,我哪有喜歡他,我是假裝喜歡,這樣他就不會愛上張子涵了。情愛這種事情,你怎麼會懂。”
“哼,嘴巴會說有什麼用,如今他不是掉下去了嗎。死了就罷了,若是沒死,等着吧,好戲還在後頭呢。”花飛雪說完立刻消失了。
陽光和煦,張子涵懶懶的伸個懶腰,一時間睡的快到中午,起來正巧遇到張宇明來找張子涵,他說:“軒言好像掉下了懸崖。”
張子涵只覺得天昏地暗,站不住腳,張宇明扶了張子涵一把,張子涵才稍微緩口氣。張子涵立刻去了懸崖掉下的懸崖,張宇明也跟了過去,他看見張子涵的樣子,拉着張子涵說:“懸崖那麼高,一般生還的機會並不大。”
張子涵聽了坐在地上,愣了好一陣子,張宇明跟張子涵說的那些安慰的話,張子涵一句沒聽進心裡。後來,慢慢站起來,趁張宇明沒留意,跳下了懸崖。
剛落下有一會兒,看見澄練也跟了下來,他把張子涵抱起,一轉眼已經到了懸崖邊上。澄練說:“他應該沒死,你們不會那麼輕易死的,相信我。”
張子涵覺得澄練好像總能未卜先知,此刻,一線希望,張子涵也要相信,張子涵點點頭,回到府中,吃了點粥,一直在等待澄練的消息。
翌日,張子涵一夜未眠,一直在等澄練,不想等來了皇上的一道聖旨,要納張子涵爲妃。張子涵驚訝不已,皇上讓張子涵即刻進宮面聖。張子涵進入皇宮的正殿,衆位大臣都在,包括張山。
“張子涵,朕要封你爲妃。”皇上對張子涵說。
“皇上,民女已有喜歡之人。”張子涵儘量讓自己淡定一些,穩重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