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大的門口外,一道靚麗的身影站在門口,幹練的短髮給人一種英姿颯爽的感覺。
周圍路過的人,無論男女,都會是不是瞄向她的方向,隨後跟身旁的人小聲說上兩句,隨後羨慕的看了過去。
那個人正是欣然。
陳淵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剛準備去總政那邊找欣然,她就自己找上門來了。
自從陳淵來到陸大進修,兩個人已經有大半年沒有見過面了,雖然偶爾會打個電話聊聊近況,或者視頻一下,但那種距離感卻完全無法填平。
陳淵自然是思念着欣然的,但他肩負着神罰武裝直升機的研發,連休息的時間都很少,跟不可能離開陸大,前往另外一個城市去看欣然了。
當然,知道陳淵與欣然關係的葉老,不止一次個陳淵打過電話,讓他平時注意休息,有時間就去看看欣然。
年輕情侶之間,長時間的兩地分居,對感情的升溫可是沒有什麼好處的。
陸大雖然是一所軍校,平時也是封閉式的管理,但每週末也都允許外出,有些有些軍官甚至會在週末外出的時候,趕回自己的部隊看看情況。
只是陳淵太忙了。
今天看到欣然找到自己,他的臉上卻也多了些不好意思的神色。
情侶之間,本應該是男方主動一些纔對,現在卻讓欣然不遠萬里,跑到陸大來看望她。
唰!
站在陸大校門口的欣然如同感覺到了什麼,瞬間回頭,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立刻與陳淵的視線交匯。
欣然冷眼的臉上,一下子就綻開了笑容,宛若盛開的花朵,美麗動人。
她朝着陳淵用力揮了揮手,臉上滿是再見戀人的欣喜。
陳淵小跑到大門口,拿出自己的軍官證,與傳達室內值班的警衛員做了登記後,才快步走出陸大的校門。
站在欣然的面前,陳淵的臉上也寫滿了欣喜,甚至激動的想要與欣然來一個擁抱,但兩個人現在都穿着軍裝,在公開場合摟摟抱抱,不是很合適。
更何況,在陸大的校園內,兩名帶着白帽子的糾察隊員正注視着這邊呢。
陳淵有些激動的問欣然:“你來了,怎麼不提前告訴我一聲,我好出來接你啊,這還讓你在門口等了這麼長時間。”
陳淵有些心疼。
除非上面下來人蒞臨檢查,否則陸大不會允許外人進入的,哪怕對方也是軍人。
欣然過來看陳淵,也只能在陸大的校門外,站在太陽底下等着。
看着陳淵有些心疼的表情,欣然笑着說道:“想要聯繫到你,可不那麼容易,平時給你打電話,你總是關機。”
欣然的臉上雖然都是笑容,說出來的話卻有一絲絲幽怨。
她這段時間一直在總政下屬的文工團工作,也算是比較清閒,每當到週末的時候,她沒有接到陳淵的電話,都會打過去,但從來都是關機,而陳淵宿舍的電話,她又不知道。
最後,欣然只好每次到週末的時候,都放下所有事情,靜靜的拿着手機,想着陳淵的事情發呆,期待他會將電話打過來。
聽了欣然的抱怨,陳淵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最近一段時間太忙了,以後爭取多給你打電話。”
至於在忙什麼,陳淵卻無法告訴欣然。
部隊是有紀律的,陳淵參加的項目,包括他去3號區域執行的任務,都是需要保密的,就算對自己摯愛親朋,也不能透露半句。
當然,欣然十分清楚保密條例,也沒有繼續多問。
“我今天可不是一個人過來找你的,是跟着文工團一起過來,她們在這邊有一個慰問演出,我負責帶隊。”
欣然聊起了自己最近一段時間的工作。
在總政文工團的工作,幾乎沒有什麼涉密的地方,也就成了兩個人聊天最好的話題。
聊了片刻後,欣然笑着對陳淵說道:“我聽說了,你現在可是大忙人了,是不是……”
陳淵連忙接過了欣然的話題,繼續說道:“再忙,也不能忘記自己的老婆啊,我檢討,以後有時間,一定多多打電話。”
陳淵可是知道欣然的特殊身份,雖然最近一段時間在總政文工團工作,但她還有另外一個身份,是情報局最優秀的王牌特工。
情報局的江局長還說過,以後的情報局,很可能要交到欣然的手中,希望他這個龍魂基地的大隊長,多多配合欣然。
有着情報局的特殊身份,欣然對陳淵最近的情況有所瞭解,也是十分正常的。
欣然聽着陳淵的話,一張俏臉笑得更加明媚,說道:“沒想到,半年沒見面了,你更會哄女孩子了啊。”
雖然嘴上說着有些揶揄的話,但哪個女孩子會不喜歡聽自己心上人的情話?
當初,她與陳淵剛剛認識的時候,感覺他就是一塊不開竅的木頭,看不明白身旁人的想法,也不願意與其他人透露自己的心情。
但是,隨着兩個人之間的關係越來越近,欣然也注意到了陳淵的鐵血與柔情,他並非不願意表達,只是不太願意表達。
他執行的都是九死一生的任務,隨時都可能犧牲在戰場上,他害怕耽誤別人。
當欣然與陳淵確定關係後,她也聽到了陳淵不少情話。
而這一次,她依舊被陳淵這句話說得心意盎然,好像吃了蜜一樣甜。
“看來,陸大還是非常鍛鍊人的啊,這裡的漂亮女同學多麼?除了我,你是不是還對別的女同學說過這樣的話啊?”
欣然笑着靠近陳淵,有些調皮的說道。
看着欣然近在咫尺的俊俏臉龐,陳淵不禁感覺額頭冒汗。
他會說出這麼多情話,只是由於哄女孩子技能的效果而已,至於對其他女孩說,他還沒有那個時間。
陳淵這個神罰武裝直升機的總設計師,以一敵三也毫不變色的鐵血軍人,現在也開始冒汗了。
沒辦法,欣然的話裡滿滿都是怨念。
不管自己有多少理由,都躲了人家大半年,最後還是讓人家女方過來見的自己,不管怎麼說,還是自己理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