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殺人誅心!
炎國人太狠了,這是要讓所有人都記住這個恥辱,讓他們不要忘記,曾經有炎國部隊在這裡奮戰,爲的是保護他們同胞不在這塊土地遭受侵害。
而侵害他們同胞的人就是本土的人!
這是告誡所有本土的人,不要忘記炎國。
雖遠必誅!
這塊碑一旦立下,等於是在所有人的頭頂都壓着一塊,鎮壓石。
恥辱啊。
一個個呂宋的高官無不擰緊來的拳頭,心中充滿了憤怒,感覺就像是有人不停在抽他們的耳光。
可是當他們轉頭看到陳雲冷漠的臉,在看向廣場上不斷倒下的叛亂分子的身影以及周圍瞄準他們的槍炮。
誰都知道,他們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否則等待他們的就是死!
一時間,這些憤怒的高層全都萎了,像是鬥敗的公雞。
這特麼的是建議嗎? 這是命令好嗎!
一個個心裡說不出憋屈,差點一口悶血都噴出來了。
可是他們還是不敢說一個不字,除非他們都想死。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他們之前選擇了妥協,這個時候已經沒有死的勇氣與決心了,否則在如此羞辱的情況下,早就跟陳淵拼命了。
人就是這樣,一旦退一步,就會有第二步,第三步……最後完全沒有底線。
這是人的本性使然。
如果不是他們怕死,現在也不會站在這裡。
一時間,所有人都沉默了,眼神裡在做劇烈的掙扎。
陳淵沒有說話,只是冷眼地看着這些傢伙。
自古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這是歷史的教訓,遠的不說就說狗皮國,表面對過去的炎國畢恭畢敬,像一條狗一般,可是當他們的心理一直在想着對付炎國,怎麼把炎國拖下來。
因此,當他們有機會的時候,立刻從溫順小狗變成惡狼,向炎國張開了獠牙。
就算現在也是如此,像孫子一樣跟在老米的後面,想着怎麼對付炎國。
現在這些呂宋雖然選擇了合作,但是他們一直都在戒備,並不是真心要合作。
剛剛結束的戰鬥,如果不是陳淵在關鍵時刻扭轉了戰局,這些呂宋高層早就帶人反水了。
這就是他們從骨子裡對炎國的敵視。
因此,就算炎國對這些傢伙再好,他們也不會感激,甚至還會偷偷在背後捅你一刀。
這就是現在呂宋高層狀況。
所以,陳淵的做法很簡單,既然雙方開戰了,那就做得徹底一些,讓他們沒有任何反抗的希望。
這個道理就跟壓彈簧一下,已經用手壓下去了,越是往下壓,受到的彈簧反彈力就會越大。
可是當你的力量足夠大的時候,直接把彈簧壓壞,壓垮,就沒有反彈的可能。
陳淵就是要將對方徹底壓垮,沒有一點反抗的念想。
密集的槍聲依舊在響起,驚恐的雜碎還在喊着救命,哀嚎聲,驚恐聲……
空氣中已經瀰漫着濃濃的硝煙味與血腥的氣味。
殺戮!
無情的殺戮。
呂宋的高層們感受陳淵的身上冰冷的氣息越來越濃,在他的身上像是潛伏着有兇狠的猛獸,隨時都有可能爆發出來一般。
“好。”
沉默了數秒後,最終負責臨時內閣的大佬咬牙開口道。
只是在說出這個“好”的時候,他的身體抖了一下,差點站不穩。
在他的嘴角,一絲鮮血隨着邊角流出來。
大佬的心裡憋屈啊!
這個紀念碑一旦修建起來,他們所有人都要被釘在恥辱柱上,永遠也洗不掉。
他好恨自己爲什麼那麼懦弱,不敢跟對方拼命。
說白了,就是自己怕死!
周圍的其他呂宋大佬心頭都在滴血,臉色暈沉得像是死了全家一樣。
他們想反抗,可是沒用!
只要這個傢伙在一天,呂宋就翻不了身。
現在只能忍着,忍着,將來或許還有機會。
他們內心不斷的安慰自己,告訴自己,他們這麼做是爲了將來有一天,能夠重新站立起來。
這個時候,陳淵看向負責的大佬滿意地點了點頭,道:“很好,那就是抓緊時間吧,儘快建設,趕緊完工,我需要看到結果,明白嗎!”
負責的大佬點了點頭道:“我一定抓緊安排。”
他哪裡敢敷衍,否則這裡不是別人的紀念碑,而是自己的墓碑!
其他的呂宋大佬心裡頭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念頭了,現在只能活命,以後有機會在說了。
這傢伙就是一個瘋子,什麼事情都能幹得出來。
兩萬多條人命啊,說殺就是殺,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因此,你還指望這個魔鬼對他們仁慈?
不會!
現在不是合作的朋友,就是敵人,而敵人的下場就是被子彈打成馬蜂窩。
大概十分鐘後,陳淵帶兵離開。
剩下的事情,那些臨時內閣的大佬們會處理好。
陳淵來這裡敲山震虎的效果已經達到了,不,這些傢伙都不能稱爲老虎,只能算是一羣病貓。
至於廣場上造成的殺戮,陳淵纔不會在乎。
這些雜碎在向炎國後裔,僑胞們舉起屠刀的時候,他們的下場已經註定,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至於什麼國際輿論,陳淵會在意?
不會!
就算陳淵放過這些人,以老米爲首西方國家依舊會找各種藉口來抹黑,與其這樣光明正大的殺。
不,應該說是陳淵對他們進行應有的審判。
陳淵回到臨時指揮部後,開始着手處理各種軍務。
他現在是這片戰區的第一負責人,又負責戰區的組建,需要讓他處理的事情太多了。
各種事情都是集中到他的身上,需要他來進行決策,好在陳淵擁有統帥技能,能夠迅速的做出分析判斷,然後做出最合理方式,進行妥善處理。
否則,光是處理問題,都能將他折騰個半死。
饒是如此,陳淵也一直忙到下午五點才結束,然後走出指揮部,朝清理出來的機場趕過去。
國內調集來的部隊,準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