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結束後,陳淵與葉老等人在東南軍區的司令部食堂吃了晚飯,隨後便與葉老等人告辭了。
現在的局勢,呂宋戰區的局勢依舊非常緊張,尤其是得知了西方勢力在炎國周邊動的手腳後,陳淵是感覺到了一絲緊迫。
要是按照他預測到的最糟糕情況,現在的呂宋戰區將會陷入一個相對平靜的時間,雙方的戰鬥也更多的是試探,牛仔國會慢慢的爲呂宋叛軍提供更多的武器彈藥支援以及更多的訓練,而其他西方勢力也會加派更多的人手。
所有矛盾全都集中在呂宋戰區,纔是對炎國最不利的一種局面。
炎國爲了保證呂宋戰區不會落敗,只能不斷往呂宋增兵,以牛仔國爲首的西方勢力也會用相同的理由,不斷在呂宋增兵,逐漸擴大戰鬥的等級。
到時候,用不了一年的時間,呂宋戰區的局面就會變得雙方都難以掌控,炎國陷入戰爭的泥潭,而牛仔國卻能通過不斷對炎國進行制裁,獲得戰爭的主動權。
最終,炎國可能不是被戰勝,而是被拖垮。
那麼多新的技術和武器裝備,都可能難以完成,跟不要說成爲戰鬥力了。
反倒是現在這種局面,看上去十分危急,卻也給炎國險中求勝的機會。
哪怕呂宋戰區全面戰敗,炎國也保留着自損八百,傷敵一千的拼死手段。
而且,西方勢力派出的精銳部隊展現出的戰鬥力,只是看起來強悍一些,實際的戰鬥力,還要打過在知道。
因此,陳淵需要儘快趕回呂宋前線,重新調整一些之前的安排,做好戰鬥的準備。
他接下來的對手,可是西方勢力的聯合軍隊。
那些人可不是單槍匹馬的麥克或者李薇,也不是叛軍集結出來的裝甲部隊,而是一羣披着羊皮的狼。
各個西方勢力的現役軍人,雖然說是退役軍人,以所謂的人道援助進入呂宋地區,協助呂宋叛軍作戰,但所有人都知道,這些不過是一句藉口而已,他們就是來與炎國部隊作戰的。
那些人與呂宋叛軍不同,他們都是經過了嚴格的軍事訓練,有着非常豐富的作戰經驗的精銳士兵,想要戰勝他們,將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該死的洋鬼子!
陳淵表情卻十分冷漠。
他很清楚,自己必須謹慎對待呂宋戰區的情況,做好萬全的準備後,才能考慮後續的戰鬥。
沒辦法,葉老和趙建國都無法再給他增兵了,一切只能靠他手下統帥的兩萬戰士。
幾分鐘後,軍車緩緩駛出了東南軍區司令部,準備朝機場的方向加速行駛。
“停車!”
突然間,沉思中的陳淵突然開口。
滋……
一陣輪胎和地面摩擦的刺耳聲音響起,開車的戰士一腳剎車將軍車停了下來,他的臉色也有些緊張,一雙眼睛四處觀察周圍的情況,一隻手已經伸到了腰間,作出了隨時拔槍,保護首長的準備。
陳淵看到司機的表現,有些哭笑不得。
“放心,沒有發生什麼事情,我下車一會,你在前邊等我一下。”
說着,陳淵推開了車門,走下了軍車。
開車的戰士鬆了一口氣,從後視鏡看到首長的表情時,也有些吃驚。
剛剛還一臉嚴肅的首長,此時像是換了一個人,眉宇間那種逼人的氣勢沒有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副溫柔的笑容。
陳淵跳下了軍車,快步朝路邊走去,臉上的表情漸漸變得溫柔了起來。
在路邊的路燈下,笑靨如花,看着快步朝自己跑過來的陳淵,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甜蜜。
這就是自己的男人,自己認定的,全世界最優秀的男人,正朝着自己跑過來了。
欣然明亮的眼眸中流露着沒有絲毫掩飾的柔情。
她是特工出身,爲了給自己的哥哥報仇,她放棄了學業,成爲了一名情報局特工,深入劉家毒梟那個虎穴之中,收集他們的犯罪證據。
當劉家毒梟即將被她搗滅的時候,她陷入危機中,險些身死,是陳淵在最危急的關頭救了她。
在之後的日子中,兩個人因爲工作的關係,相互間的交流的也變得越來越多,欣然對陳淵的感情也越來越深,直到在貨輪劫持事件時,陳淵第二次救她,也讓她芳心暗許。
兩個人間的情感發展,雖然沒有什麼波瀾起伏,但欣然每每想起,心頭卻都是甜蜜的回憶。
今天,她在電視上看到了陳淵對全國民衆的講話,自然就知道,自己的男人從呂宋戰區那個危險的地方回來了。
她很清楚,呂宋戰區的事情緊急,陳淵根本不可能有時間去找她,那唯一能讓她見到自己男人的地方,也就是東南軍區的司令部了。
等他開完會,兩個人應該能剩下一點時間。
所以,欣然便跑了過來,站在軍區大門外,苦苦的等候陳淵。
“你怎麼來這裡了?”
陳淵在欣然面前停下了腳步,一把抓住了她的雙手。
夜裡的天氣很涼,欣然的手也有些冰涼,顯然是在這裡等了很久。
陳淵的心中難免升起了一絲愧疚。
這次回國,他並沒有跟欣然說,畢竟安排實在是太緊張了。
在呂宋的工作很多,他乘坐專機離開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今天早場剛剛趕上葬禮的開始,下午開完會後,他有必須回到呂宋。
中間很難擠出與欣然見面的時間。
可陳淵怎麼也沒有想到,欣然竟然跑到了東南軍部外面等自己。
“幹嗎不進到等着,在外面凍壞了吧。”
陳淵溫柔的捧起了欣然的手,在上面哈了口氣,然後溫柔的揉搓着,寵溺地看着欣然。
她是情報局的高級特工,還是總政的文員,憑藉她的證件,應該是可以自由進出軍部的。
欣然有些無奈的說道:“還不是因爲你們這些大佬徹底戒嚴了。”
因爲炎國最上層的大佬全都來東南軍區開會,自然是最高等級的戒嚴。
雖然欣然可以借用趙建國這個義父的名頭進入,但並沒有這麼做,她不想給陳淵和趙建國添麻煩。
國家大事和兒女情長,她分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