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呂宋暴亂事件的處理上,陳淵只是處理那些殺人犯,但還有很多人只是搶了東西,並且沒有讓自己的行文被監控記錄下來的人,安然的活在呂宋都城。
他們的心中對炎黃後裔依舊有着說不出的恨意,但他們早已沒有了宣泄自己情緒的勇氣,只敢在看到炎國部隊,或者是炎黃後裔的時候,在心中腹誹兩句。
轎車停在陵園正門前,陳淵率先下車,帶着臨時內閣的成員走了進去。
看着陳淵仔細的檢查着陵園的建築情況,一衆內閣成員緊張的笑容都變了樣子。
他們自然不敢在陵園的工程質量上動手腳,這可是找死的事。
可是,他們害怕那些施工的人私自動手腳啊。
在呂宋,很多建築工地都有偷工減料的情況存在,負責施工的團隊,爲了能夠省出來一些利潤,也會偷偷更改一些材料,從外觀上看不出任何問題,但專業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跟在陳淵身後,一個個臨時內閣成員跟準備上刑場一樣,尤其是看到陳淵一路陰沉着臉,一句話不說,他們更加緊張了。
但也沒有一個人敢上前詢問,生怕自己成爲陳淵怒火的發泄口。
不到半個小時,陳淵便在工地上走了一圈,回到了紀念陵園門口的小廣場上,面容嚴肅的讓所有臨時內閣的成員站在了這裡。
一雙銳利的眼睛盯在他們的臉上,陳淵釋放出戰場上帶來的壓迫感,讓他們幾個連喘氣都不敢太大聲。
片刻後,陳淵開口:“有些地方存在偷工減料的情況,我要求你們盯着進行整改了,並且再增加一些人手,加快施工進度。”
陳淵並不是專業人士,他也很難分辨出是否有偷工減料的情況,但葉老送來的管理團隊能看出來啊,他們昨天就給自己發了一份陵園建造的評估文件,雖然整體評價很高,但其中也有一些小瑕疵。
要是放在平時,陳淵不準備計較這些小問題了。
但今天不行,陳淵還準備敲打敲打這些人,讓他們明白,什麼是他們應該做的,什麼是必須得到自己的允許。
炎國馬上就要在呂宋進行礦藏的開採,這些人必須聽話。
“是!”
幾個人如同小雞啄米一樣,連連點頭,不敢有絲毫的違背,甚至都不敢問陳淵,到底是什麼地方偷工減料了。
陳淵的目光掃過了他們幾個,道:“接下來,挑選出一批人人來,協助我們的管理團隊維持各地秩序,對於新來的管理團隊,你們要做到言聽計從,好好的協助他們完成工作。”
“是!”
幾個臨時內閣成員繼續點頭。
他們在炎國管理團隊到達呂宋當天,就與之見面了,雙方的第一次交流還算和諧。
炎國的管理團隊並沒有高高在上的姿態,而且展現出了非常優秀的管理能力,唯一讓他們接受不了的是,這些人對各種事情要求得太高了,讓他們很難完成。
但是,與陳淵這個來自地獄的惡魔相比,他們依舊願意多與那些管理團隊的人交流交流。
陳淵看出他們心中的一些小心思,但沒有點破。
炎國部隊已經在呂宋地區站穩了腳跟,就算這些人耍些小手段,陳淵也有自信可以輕易應付。
片刻後,陳淵繼續說道:“另外,在全境下發通知,從現在開始,呂宋地區全面禁槍,除了不部隊外,任何人都不能擁有槍支和各種爆炸物品,否則,格殺勿論。”
什麼?
聽到陳淵的要求,幾個人心中全都感到了悲哀。
要是真的禁槍了,那他們還怎麼反抗?
總不能拿着燒火棍,去跟使用機槍大炮的正規軍戰鬥吧。
這完全是絕了他們反抗道路啊。
但是,他們幾個都不敢提出任何反對意見,連開口商量都不敢。
陳淵可是直接下達的命令,口氣中絲毫沒有緩和的空間。
這種情況下,他們要是還敢開口提出質疑,自己的小命還能不能保住,就很難說了。
禁槍的事情,其實並非第一次提及。
在炎國管理團隊與他們交接的第二天,就提出全境禁槍的想法,而且理由非常充分,民間擁有槍支彈藥,只會讓社會變得動盪,無辜的民衆受到威脅。
當時,一個臨時內閣的成員直接拒絕禁槍的要求,說呂宋法規並沒有禁止民衆持槍,禁槍就是對民衆權利的侵犯。
炎國派來的管理團隊並沒有因此生氣,只是笑了笑,就開始了下一個議題。
現在看來,他們直接將所有無法推進的問題交給了陳淵,讓他去解決了。
注意到這些人露出了一絲猶豫,陳淵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沉聲說道:“怎麼?有意見?你們的法規本身就有不少問題,我感覺也可以根據炎國的法規去修改一下。”
“沒,我們沒有意見!”
幾個人直接喊了出來,聲音都有些顫抖。
他們有一種感覺,只要自己有一絲意見,這裡就會掀起一陣腥風血雨!
十幾萬的叛軍士兵,十六個勢力的聯合部隊,全都被人家滅了個乾淨,還差他們幾個麼?
陳淵也沒有再理會他們的態度,交代完畢後,坐回了自己的軍車,徑直回到了戰區司令部。
在指揮部內,陳淵喊來一個作戰參謀,認真的說道:“你去聯繫軍部,我們需要一批精通傳銷的人。”
“什麼?”
作戰參謀當場愣住,撓了撓自己的耳朵,感覺自己像是聽錯了。
很多炎國人,對這些傳銷人員都是深惡痛絕,他們利用人性中的貪婪,想盡一切辦法,掏空目標口袋中的最後一分錢。
不知道有多少人,就是因爲那些傳銷團伙而家破人亡。
隨着時代的發展,現在傳銷團伙也越來越難以防範,很多團伙都將自己僞裝成了合法的公司,鑽法規的空子,將一部分人包裝成賺錢的樣子,去欺騙更多的人。
有些團伙更過分,甚至會限制受害者的人身自由,不斷榨取他們的價值。
他們就是一羣貪得無厭的壞人,將軍要他們幹什麼?
作戰參謀雖然沒有問出口,但他的想法卻已經寫在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