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來到狗皮的維多克士兵,可都是經歷過戰爭的老兵。
可當他們看到現在的場景時,依舊被嚇到了。
5分鐘後,陳淵再次擡手,密集的槍聲瞬間停下。
在港口外圍,只剩下了一羣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狗皮人。
他們懼怕的低着頭,緊閉雙眼,雙手顫抖的捂着耳朵,不敢看周邊的情況,跟不敢看東方戰士構建的陣地,嘴裡喃喃自語着求饒的話。
甚至,有些人的褲襠出還冒出了熱氣,直接被嚇尿了。
這就是狗皮雜碎,跟街頭的惡狗一樣。
平時,他們耀武揚威,兇殘無比,面對東方人的時候,一個個鼻孔朝天,完全看不起東方,不僅買劣質產品給東方,甚至禁止東方進行檢查,聲明自己的產品要比東方的好無數倍。
可當東方真的超越他們,並且打上門來的時候,他們卻徹底慫了,心甘情願的跪在你的面前,充當一條聽話的哈巴狗,搖頭晃尾的討好。
大多數狗皮人甚至連恥辱感都沒有了,在他們的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好好活下去。
榮譽什麼的都是給別人看的,要是命都沒有了,要這些東西還有什麼用?
只有那羣憤青一樣的狗皮人,眼神中還帶有一絲憋屈與恥辱。
他們受到了稻田的洗腦教育,對東方有着說不出道不明的恨意,在他們的眼中,只要是東方的東西,他們就從來不會使用,面對東方人,更是惡言相向。
尤其是在東方第一次在海上擊敗狗皮的戰艦後,他們便徹底瘋狂了,不斷騷擾那些在狗皮工作的東方人,好幾次差點鬧出人命。
當東方炸燬了狗皮的地下實驗基地,斷了狗皮吧強大的夢想後,他們也變得肆無忌憚了起來,如果不是東方開始撤僑,接走了所有東方人,還不知道會發生多麼嚴重的後果。
直到他們從新聞中看到,東方擊敗了狗皮與維多克集團的聯合艦隊,逼迫着狗皮簽下了喪權辱國的條約,這些人第一時間衝上了街頭,抗議狗皮的做法。
他們甚至不需要狗皮的士兵煽動,在得知有反抗東方的活動是,他們第一時間就出現在了現場,也是表現最積極的一批人。
只是,當槍聲響起的瞬間,他們便慌了。
當他們跪在東方的戰士面前,屈辱、憋屈的感覺從他們的心中的升起,讓他們感到無地自容,但在死亡面前,他們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只有那些真正有信仰,有勇氣奉獻的人,纔有勇氣面對黑洞洞的槍口。
這些被洗腦的激進狗皮人,充其量是一羣沒有膽量的小混混,沒有危險的時候叫得比誰都歡,一旦遇到危險,跪的比 誰都快。
這些人跪在地上,害怕的不敢擡頭,更不敢有任何動作,生怕剛剛停下的槍聲再次響起。
陳淵冷眼掃過這些跪下的傢伙,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屑,但他也沒有將這些人趕盡殺絕。
東方將這些島嶼收回,可還需要一批人進行建設。
原本,陳淵打算用島上的那些原住民來建設這裡。
在這些島嶼上,還是有很多人不認同自己是狗皮人,甚至經常上街遊行,要求狗皮離開他們的土地。
這些人雖然經常被狗皮的雜碎欺辱,卻也應該有一定的數量。
可現在的情況不一樣了,既然還有這麼一羣狗皮激進分子敢站出來,那就讓他們成爲苦工,負責這些島嶼的建設吧。
不管怎麼說,東方回收的島嶼,還是需要人去建設的。
“所有人準備待命,這些狗皮雜碎先不用管,放維多克駐軍的代表過來。”
陳淵沒有再理會那些狗皮人,而是將目光看向了另外一邊。
維多克集團軍事基地的代表已經坐不住了,在東方停火的第一時間,便離開了軍事基地,朝港口的方向趕了過來。
而且,他們爲了不引起任何誤會,在很遠的地方就當着東方戰士的面,將身上的所有武裝解除了,甚至連軍車都停到了遠處,然後站在那邊,等待着放行的通知。
“是!”
陸戰隊的上校指揮官敬了一個軍禮,隨後快速將命令傳達了下去。
不到兩分鐘,維多克軍事基地的代表便快步來到了陳淵的面前,爲首的那個人咬了咬牙,開口說道:“我們是維多克集團的代表,有些事情需要向您聲明……”
話說道一半,陳淵冰冷的視線便掃了過來,一種讓人入贅冰窟的感覺出現在他們的心中,讓幾個代表瞬間後退了好幾步,心中的恐懼再次冒了出來。
現在要怎麼辦?
這幾個人都慌了。
他們從上面接到了命令,可是死守這裡,一步不能退。
當時,上級還跟他們聲明,東方不過是想要彰顯自己的肌肉,但並沒有與維多克集團和所有盟友勢力爲敵的想法,絕對不會強行登島,更不會驅逐他們這些維多克集團的士兵。
可現在的情況卻與上面的說法完全不同,他們現在可是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爲了支援第三艦隊,他們基地的所有戰鬥機都在之前的戰鬥中折損,剩下的武器別說與東方艦隊作戰,就是抵擋一個登陸小隊都很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