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老簡單的思考了一下,便痛快的點頭說道:“沒問題,他們全都可以調回來。”
如今的呂宋戰區,已經沒有太大問題了。
隨着維多克集團的戰敗,進入龜縮防守模式,他們對呂宋叛軍的資助也將大幅減少,甚至會停止資助。
維多克估計也看明白了,呂宋戰區不過是東方用來練兵的地方,就算打得再激烈,也不會對拖延東方有任何效果,反而會爲東方的部隊提供非常多的實戰經驗。
而他們在呂宋叛軍身上投入的資源,如今也成爲他們自己的包袱,如果不及時丟掉,甚至會影響他們自己的發展。
再說了,呂宋叛軍的指揮官也不是傻子,見到維多克集團接連戰敗,無力對他們提供更多的支援,他們爲什麼還替維多克集團賣命?
看看東方佔據的那些城市,如今都恢復了正常的生活模式,居民安居樂業,雖然強制他們將各種礦產出售給東方,但貨款卻從來沒有拖欠過,東方還在當地進行了一系列的基礎建設,讓民衆的生活越來越好。
如今,不少叛軍控制的城市,還出現了民衆組織的暴亂,自行將叛軍趕走,強烈要求東方接管。
面對那些還在頑抗的呂宋叛軍,過去磨練的二線部隊就可以輕鬆掌控住局勢了。
尤其是被陳淵吸納進指揮部,學習各種戰術指揮的一些指揮官,他們的能力成長非常快,有他們的帶領,想要穩定住呂宋的局勢,根本沒有問題。
一旦北部爆發戰事,將陳淵的這些老部下調回,自然是最好的選擇,這樣也可以最大程度的保證獲取勝利。
“調回之後,你手下的那些人的軍銜也全都晉升一級,這也是對他們這幾年在呂宋戰區優秀表現的嘉獎。”
最高大佬突然開口,直接許諾了對邵斌等人的嘉獎。
當然,這也是他們應得的。
各個部隊在呂宋戰區的實戰訓練,正是因爲有他們從旁協助和保護,才能讓他們在得到了相應的訓練的同時,還將傷亡降低到了最低。
幾年下來,實戰訓練的傷亡數量甚至與日常軍事演習的數量差不多,但訓練的效果卻要比軍事演習強出很多。
“謝謝首長。”
陳淵立正敬禮,代邵斌等人道謝。
等到邵斌他們的軍銜再次晉升,也算是部隊中的上層軍官了,只要他們在北部戰場上表現足夠出色,再立下一些戰功,想要晉升高級指揮官也是可能的。
而這也是陳淵最想看到的。
他是一個純粹的軍人,從來沒有想過在軍部中國拉幫結派,但他對兄弟的感情也是最真摯的,自然想要讓那些與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獲得更好的待遇和地位。
目前爲止,只有陳淵一個人進入了軍部,成爲了軍部的副指揮而已。
邵斌他們雖然也很努力,但表現自己的機會卻要比陳淵少了很多,除了各種戰鬥任務外,很少有機會像陳淵那樣參加其他任務,更不會進行什麼科研實驗。
不過,陳淵可以確定的是,邵斌、戰鋒和楚雲飛都能成爲非常優秀的指揮官,等到他們積累到足夠的經驗,就算指揮能力比不上自己,卻也可以獨當一面。
哪怕稍差一些的丁野,如今也有了獨立管理一個旅的能力。
現在,他們能夠繼續晉升,跟上陳淵的腳步,他們自然可以在以後爲陳淵提供更多的支持與幫助。
這時,趙建國笑着說道:“如果北部真的爆發了衝突,你就放心的在前面打,後方由我們這些老傢伙坐鎮,協調各種物資後勤的調度,就不會出現任何問題,加上射日艦隊和炎黃艦隊的守着,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鬧事,影響你在前線的發揮。”
趙建國的話,其實也是要讓陳淵放心,表明軍部對他的絕對支持。
陳淵是依靠戰功快速晉升上來的,不清楚內部的一些勾心鬥角,跟不屑參與所謂的派系之爭,他只想好好打仗,爲國家做貢獻而已。
可趙建國不同,他對這些私底下的事情清楚得很。
在大是大非面前,東方的內部永遠是一致對外的鐵板,可當一些事情對東方整體不會造成影響,就可能有人要在一些事情上做些小動作了。
作爲陳淵的便宜岳父,趙建國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當然,葉老和其他鷹派的大佬也一併點着頭,表示對陳淵的支持。
“放心,如果北部爆發戰鬥,我絕對會想辦法將勝利帶回來。”
陳淵有些感激地看向了趙建國,他只是不想因爲這些沒有意義的內耗牽扯經歷,但他並非不清楚這些事情。
“好,那我們等你封狼居胥,大勝而歸。”
最後,趙建國還開了一個玩笑,提到了歷史上的一個典故。
封狼居胥,這是古代將領最高的榮譽之一,也是深入敵人內部,並且擊敗北方威脅之後做的事情。
如果北方真的有戰事,陳淵還能夠徹底解決北方的問題,就算是現代他也可以封狼居胥。
“是!”
陳淵鄭重的迴應道。
衆人的目光看向他,看着如此年輕,就統領 了百萬雄兵,身上戰功赫赫,堪稱是現今世界最有權勢的一個年輕人,沒有之一。
不少大佬心中更在心中一陣感嘆,要是放在從前,他們做夢都不敢想象這種事情,讓一個年輕人成爲北部前線的總指揮,統籌所有作戰相關事務。
不過,陳淵卻真的是最合適的人選,無人能反駁。
他曾經的戰績,便是他最好的證明。
而他如今的地位,更是讓很多人不敢去質疑。
現在, 陳淵已經正式擔任了前線總指揮,難道說歷史真的會再次輪迴麼?
一時間,不少人都想到了古代,那個率領三萬鐵騎,便殺得匈奴聞風喪膽的大漢冠軍侯。
那是所有軍人心中的英雄。
而他殺入北方,擊潰匈奴的時候,也跟陳淵一樣,如此的年輕,如此的鐵血,卻強大到讓所有人心生畏懼,不敢與之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