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認慫了?”黑衣老者瞥了葉辰一眼,撇了撇嘴,而後緩緩探出了手掌,抓向了那兩枚靈珠。
葉辰沒說話,只是淡定的看着那黑衣老者。
黑衣老者輕蔑一笑,伸手便要奪走靈珠,只可惜,兩枚靈珠並未落在他的手中,而是憑空懸浮在了葉辰的左右手上。
黑衣老者怔住了,一臉愕然:“這……”
“老東西,你找死。”葉辰一句話吐露,當即催動了靈力。剎那間,懸浮於左右手的靈珠瞬間變得晶瑩剔透,散發着耀眼的靈光,而葉辰的身上,也披掛上了一層七彩炫光,威壓強橫,讓人膽寒。
咔嚓!
清晰的骨裂聲響徹,黑衣老者的右臂瞬間崩碎,被那兩枚靈珠斬掉。
啊.!
淒厲的慘叫登時響起,聽的人毛骨悚然。
黑衣老者捂着斷裂的手臂哀嚎,面容猙獰扭曲,怨毒至極的盯着葉辰,咬牙切齒道:“你究竟是何方神聖?”
葉辰沒有搭理,縱身一躍,直接跳了下來,一把掐住了黑衣老者的脖頸,微微用力,生生捏碎了他的喉嚨。
黑衣老者死了,瞪圓了雙眼,到臨死之際,他的臉龐上依舊佈滿着難以置信。
他是誰?
他就是葉辰。
這段期間,經歷了諸多磨難,他早已蛻變成了鐵石心腸。他殺伐果斷,毫無憐憫。
他之殺戮,亦是造就了他的兇性。
在凡世間,殺人不需任何理由,也絕不會有仁慈。
他的殺伐,讓在場衆武修勃然色變,那黑衣老者乃神劫境巔峰,卻連葉辰一招都抗衡不了,他的戰力,該有多可怕,同階之內,他已站在最巔峰。
這等逆天妖孽,又怎會是泛泛之輩,絕對是一代狠角色,惹他者,基本上都已被屠滅,更遑論他們,只能逃命,不敢與之硬憾。
噗!噗!噗!
鮮血狂噴,一道道人影倒地,皆是驚慌失措的人,或御劍而逃,或施展遁術,或結陣對抗。
但,葉辰太快,手持赤霄劍追逐他們。
見葉辰殺了過來,衆人皆亡魂盡冒,一個個抱頭鼠竄,哪敢與葉辰一戰,連老祖宗都被滅了,更莫說他們了。
噗!噗!噗!
一道道血花乍現,一道道人影墜落虛天,皆被一道金芒斬滅了元神,而他們的儲物袋,也一縷縷的飛了出來。
“跑?往哪跑。”
葉辰幽笑,腳踏縮地成寸,緊追不捨。
他的速度,絲毫不弱於那些逃遁者,而且,還佔了優勢,那些個武修,雖是在瘋狂的逃,卻依舊擺脫不了他,被他逐漸拉近距離。
“給吾鎮壓。”眼瞅着就要追上那些逃遁者,驀然間,一座巍峨的巨山顯化,遮天蓋日,沉重如嶽,將葉辰鎮壓,乃一座大型法器,威力頗具毀滅力。
見狀,衆武修眸光亮堂了,皆朝那法器匯聚了精神力,融入法器中,使其威力倍增。
“給吾破。”葉辰大吼,單手撐天,想要挪開大山。
奈何,法器堅固無比,饒是他的蠻荒帝體,也紋絲未動。
反觀那法器,顫抖越發劇烈,似是承受了巨大的威壓。
葉辰雙目猩紅,雙臂擎天,爆發全力,欲要掀翻法器。
然,他終是低估了法器的堅韌程度,非他所能撼動,那法器的主人,修爲雖是神劫境巔峰,但所祭練的法器,卻異常強大。
“給吾破。”葉辰嘶聲咆哮,渾身金輝閃爍,一次又一次攀升威力,一股磅礴之力洶涌而出。
噗!噗!噗!
漆黑的蒼穹,鮮血肆意飛濺,一片挨着一片的墜落,被他一掌掃出的掌印,碾的漫天爆裂,一具具軀體,都在墜落中,化作了灰燼,連慘叫都省了。
“給吾殺。”黑袍青年一喝鏗鏘,揮動仙刀,遙指葉辰,一百三十多名神劫修士,齊肩而行,列成了一座浩大法陣,各自執拿靈器,合力攻伐,每一尊靈器,都融有寂滅雷電,凌天而下。
轟隆!哐當!轟隆!
隨着一聲聲悶響,那片空間轟然崩塌,混亂的景象,顛覆了乾坤。
可以得見,葉辰那廝,又被打退了。
這還不算完,黑袍青年他們再次衝鋒,聯袂而立,合力攻伐,一路碾的那片虛天,寸寸崩塌,一座座古城、一座座山嶽、一塊塊巖壁,在法器和法陣的攻伐下,化作飛灰,許是太過亢奮,黑袍青年的笑的陰森,笑的張狂。
噗!噗!噗!
鮮血刺目,染紅大地,殘肢斷骸漫天紛飛,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就如螻蟻般,在絕望中葬滅,被一片片抹滅。
葉辰喋血了,被劈的血骨淋漓,一步踉蹌,險些栽倒,渾身鮮血淌流,傷痕觸目驚心,胸膛有五道血壑,森白肋骨曝露,鮮血狂噴。
這一幕,看的圍觀者脊背發涼。
一百多人合力一擊,竟還未絕滅一尊神劫,若他們上場,不止不敵葉辰,還會被滅,葉辰之強,真真讓人震駭,同階無敵嗎?
轟!砰!轟!
虛天轟隆聲頻頻響起,一次次的崩滅,一次次的復原,葉辰一人獨戰一百多神劫巔峰,竟是不敗,甚至隱隱有勝蹟,這若傳出去,必震驚四海八荒。
“好,很好。”黑袍青年怒極反笑,一語冰冷無比,雙目凸顯,通體縈繞着黑氣,暴虐嗜血,一字一頓道,“今日,我等不僅要誅滅你,還要將你挫骨揚灰。”
“廢話真多。”葉辰冷叱,豁的轉身,一劍劃過虛無,劈出了一道璀璨銀河,斬斷了虛無,逼退了黑袍青年他們。
噗!
隨着一口鮮血吐出,葉辰跌跌撞撞的後退,臉色蒼白,氣息萎靡,一次次硬悍攻伐,已讓他遭創頗重,此刻的形態,也極爲狼狽,血肉模糊。
不過,他也的確夠霸道,竟還保留着戰力,一雙金色的雙眸,綻放的金光,更加璀璨,他如九霄的戰神,永恆的佇立,無懼任何人。
黑袍青年冷哼,再次撲來,帶領一幫神劫級,再次合力攻伐。
葉辰一拳轟穿虛天,轟翻了數百丈外的一人,又迎戰另一人,一個照面,便被一柄殺劍洞穿了胸膛,鮮血噴薄,染紅了縹緲,而他,還在後退,足足退了萬丈才穩住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