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潯這下是真的怕了!
她小豹一樣又打又踢,已經顧不得羞。她只想掙扎,逃脫出他銅牆般的胸膛下。
“你不一直希望我這樣對你嗎?這會兒又裝什麼貞潔烈女!”他粗魯地扳起她骨骼堅毅的下巴,看她雙眸幽深。
“你滾開,我不想和你做,你若強迫我就是婚內強。奸!”簡潯疼得小臉扭曲,額頭上,密密細汗泌出,狼狽極了。
禇昑恩嘴角一抿,便又寒涼的笑,“原來你喜歡這樣!”
簡潯怒瞪回去,又聽他無恥的說,“你就掙扎吧,聽說強。奸更能激發彼此快感,如果這是你想要達到的效果,我樂意配合。”
“流氓!”
簡潯恨,在他稍微鬆懈的時候,靈敏地撲上去,小手如貓的爪子,在他完美的容顏上又撓又抓。
她指尖圓潤,並不尖利,可真要發起狠來,指甲絕對也算一把利器。刀鋒般劃在臉上,巨痛難忍,禇昑恩覺得自己的肉都被這女人給剜下來。
不用懷疑,絕對破相!
髮指眥裂,禇昑恩忽地就將她往後推,簡潯順着力道倒回牀上。暈得什麼都沒反應過來,便又覺得他扯着自己的足踝,往他身下拽。
實在受不了,簡潯眼前一黑,疼得暈過去。
彷彿做了個綿長的夢,但腦子又空白一片。依晰覺得發生過什麼,可,爲什麼想不起?
鴉翅般的漆黑睫毛輕輕扇動,睜開眼,看見熟悉的屋頂,簡潯有片刻呆滯。
身體像被狠狠碾過,她試起坐起,只小弧度的移動都疼得她忍不住呻。吟。昨晚恥辱的一幕如默片回放,簡潯低頭看,不着寸褸。那件漂亮的紅色連衣裙像遭人遺棄的垃圾,被人丟進角落。
禇昑恩,你禽獸!
赤裸的嬌軀氣得瑟瑟發抖,簡潯咬牙下牀,拖着灌鉛般的步子移進盥洗間。
不想見他,洗漱完畢,簡潯收拾些小東西,又帶了點隨身衣物,氣憤離開。
天邊浮起金絲線般的光亮,頭頂天色幽藍瑩潤。
還早,小區裡只有零星幾個工作人員穿行。清脆的鳥聲穿透寂靜,簡潯繃着臉,神情嚴肅。
身體還是很不舒服,可在這個地方她實在待不下去。她是個有尊嚴的人,不是可以被他們任意誣衊,任意謾罵,任意欺負的!
趕到公司的時候還早,簡潯把帶來的行李小心藏好。又服了片感冒藥,趴桌上,小睡片刻。
同事陸續走進公司,零散的腳步和交談聲吵醒簡潯,她揉揉眼,走去洗手間。
推開門,張思思正對鏡子補妝,兩個女人稍微愣了一秒,後就淺笑算是招呼
。
“miss簡,你頭上那包估計一時半會兒消不下去吧?那你和紀總外出的時候怎麼辦?”張思思從鏡子裡瞄着關門的格間,關心的語調聽來虛假的很。
“有辦法的,它很快就會消失。”感冒的關係,簡潯的聲音透着嗡嗡鳴響。
“哦?什麼藥這麼靈?”
簡潯笑而不答,不太想搭理她。
這女人心思她明白,就想趁自己“不能見人”之時頂角上去,跟紀亦飛一起處理外聯關係。
休想!
格間內的簡潯橫眉冷對,她歪起嘴角,對張思思這人,就是喜歡不起來。
不管如何,她絕不允許張思思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指染boss那樣的陽春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