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像現在這麼衝,句句話都傷我的心。”
“那你以前傷我的心呢?我以前那麼那麼喜歡你,可是你不要我的喜歡也不要我的心!現在我不想同你一起了,我想放下你說的執拗,我想簡簡單單一點,可不放過我的人好像是你!”
他一把握住她的小手,“我不會放!我永遠都不會放!裴淼心你最好給我聽好了,休想跑到我看不見你的地方去!如果你敢這麼做,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拿你什麼所有的朋友開刀我都在所不惜!”
她盯着他惡狠狠的模樣,突然就有些想笑,“當初要離婚的人是你,現在不甘心的人也是你,耀陽,我真的弄不懂你的心。”
“……我跟芷柔結婚了。”他沉默了好久,終於還是出聲,“她的孩子沒了,與我有關。當初同你離婚的時候我也只是想給她一個名份,她跟了我十年,十年,一個女人一生能有幾個十年,這些都是我欠她的,所以我必須還給她,你能懂嗎?”
“我懂。”裴淼心笑笑,抓過手上的那塊新毛巾胡亂去擦他頭上的水漬,“你跟她合該就是一對,你們應該在一起,現在你應該很高興。”
他被她的那句“高興”刺傷得胸口猛疼,他緊緊抓着她,“那你高興嗎?”
裴淼心點頭,“高興!我爲你高興!”
他突然就覺得自己想笑,想笑又笑不出來,整個胸腔沉鬱得都快噴出血來。
她擦完了他的頭髮又湊上了身,臉頰貼着他的臉頰,雙脣湊在他的耳邊:“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結果嗎?你高興,所以我替你高興!”
他雙手一把箍住她的小臉逼她正視自己的眼睛,她眼裡的那點認真和完全澄澈的模樣,確是再再顯示出她最真實的情緒——她是真的高興。
忍不住撲身上前狠狠咬了一記她的脣。
他一咬她,她就笑了。
開開心心地摟住他脖頸,“既然你們都結婚了,那什麼時候擺酒席,要不要請我去參加婚禮?還有你爸爸那邊……曲市長他們應該還不知道這件事情,不過既然你們已經選擇登記,那這事早晚都會傳到他們那裡,你怕不怕……”
她越這樣說他的心思越是沉鬱,一邊惡狠狠咬着她的雙脣,一邊湊在她的耳邊沉悶着嗓子低吼:“這就事用不着你操心!裴淼心你休想!你休想就這樣置身事外!”
車裡的溫度開始急劇上升,他將她惡狠狠壓在副駕駛座上,又調低了座位,不管不顧撲身上前用力扯開她身上衣衫,舉槍就衝了進去。
裴淼心在車內起起伏伏,在車內嬌聲細語。
車窗外的暴雨愈烈,車內的兩個人卻是兩種心情。
他一邊用力在她身內挺進,一邊用力攬住她的腰身。
他想,也許這次,只是這一次,她的肚子裡要是能有一個讓他安心的小東西,那她纔不會跑到他看不見的地方去。
從車裡到回家,他一路壓着她、弄着她。
裴淼心想要拒絕,可火熱的身子卻被他冰涼的大手不斷撫着、碰着,那種近乎於絕望的溫度讓她渾身發顫亦渾身虛軟,早就失去了拒絕的力氣。
進屋他就瘋狂得不能自已,裴淼心害怕這樣的靠近,直擔心適才在車裡的瘋,和車外的雨將他們兩人徹底逼到崩潰的境地。
她強推了他進去洗澡,自己則在外面平復着心境,等到他洗好了再換她,於是等她再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身上已然換了一套純棉的睡裙。
曲耀陽看着她那嬌憨的模樣,想到先前在車子裡發狂的一切,這時候更是再忍不住,衝上前將她緊緊抱住,一個旋身,重重壓向身後的牀鋪。
他的身子緊緊地壓着她,還能感覺到她剛剛洗完澡,身上所散發出的淡淡熱意和獨屬於她的薄荷香。
透過睡裙的衣領看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膚,透着被熱水燙過的小粉紅。
看着這粉嫩微燙的顏色,讓他不自禁地想到她剛纔在浴室中會是怎樣一副情景——微熱的水在她細膩的肌膚上不斷地衝下,緩緩地流過她肌膚上的每一絲紋理、每一個細胞,甚至是流過她柔軟的兩朵小白兔,滑過小白兔頂端的那點殷紅,就霎時將那殷紅從薄薄的睡裙底下透視出來,格外俏皮與誘人。
他能想到她躺在浴缸中,白騰騰的熱氣繚繞在她雪白的身子周圍,將她的肌膚烘出了誘人的粉色。他腦子裡的畫面不斷地閃現,身下壓着的她便一股股熱氣地向上涌,立時就讓他的下/腹有了逼人的反應。
裴淼心的雙腕被他抓着,起伏不定的胸口緊緊抵着他光/裸的胸膛。她睡裙的薄薄不料根本就起不了任何阻擋的作用。感覺到他身子上傳來的熱意,想起先前與他在車子裡發生的一切,她渾身難受難耐得就差張嘴輕吟。
“今天、今天你要幾點回去?”
她的聲音悠悠,帶着幾分口乾舌燥的難受,和幾分失控前的清醒。
他一聽見她說話的聲音,清楚地感受着她在每一個呼吸間,胸口一起一伏地撞着他的胸口。
輕吼一聲,早就顧不得所有,他竟然直接就將臉埋進了她的頸窩,嗅着她脖頸間和發間的香氣。
裴淼心被他這突然的動作害得渾身一陣顫抖。顫抖過後,還是聽見這男人瘋在自己耳邊的話語:“我不回去……今晚你休想我會放過你……”
“啊……”
他熱燙的雙脣貼上她纖細的脖頸,彷彿烙鐵一般,弄得她不住地輕吟。舌尖藏在脣內,沿着脣內的輪廓,在她的脖頸上來回地花圈輕吮——他發現先前在車裡發生的一切太過匆忙了,她是那麼美、那麼好,他就快要愛上這樣慢慢品嚐她的滋味。
“心心,你好甜……”
她身上帶着果味兒的甜香,又混合着她平常愛用的薄荷香沐浴液的味道,讓他嗅了又嗅,就在她的耳邊,呢喃出聲。
單是這聲音,都弄得她癢癢的,渾身發燙。感覺着他熱燙的雙脣貼上她的脖頸,裴淼心渾身抖得厲害,就連聲音也跟着顫抖了起來,像是被巨浪拍打着,被他吮得全身都泛起了一粒粒的小疙瘩,身子忽熱忽涼的。
他溫熱的舌尖就像是沾了水的羽毛,在她的肌膚上輕輕掃過,又癢又麻。
“耀……耀陽……不要這樣……啊……唔……”這難耐的情緒實在是讓裴淼心受不了,她的手腕掙着,卻被他攢緊動彈不得。
“不要怎樣?”曲耀陽低聲道,“不要這樣吻你,還是不能這樣,嗯?”
說着,他吮了下她的肌膚,突然擡頭,卻又極快地將她的雙脣堵住。她的小舌頭還熱乎乎的,脣瓣上帶着獨屬於她的香,舌尖勾動着她的小舌尖,來回的打轉,甚至是有些發狠地吮/吻着她的脣瓣,咬住她的舌頭尖兒,就往自己的口裡面吸。
他手上的動作也有點迫不及待,近乎於急迫地把她的睡裙往上掀,大手繞過裙襬直指撫向她的腿心——裴淼心一聲輕呼,雙腿無力的虛軟,只餘一聲聲輕喚。
曲耀陽另一隻手沿着她胸前的曲線慢慢下滑,熱燙的掌心滑過她細膩的肌膚,再到小腹。
男人微微有些粗糙的大手落在她的肌膚之上時,裴淼心的小腹明顯的一縮,全身都跟着顫抖。
曲耀陽脣角露出一絲邪氣,低頭便含住其中一顆小紅櫻桃,讓那原本如半圓的鬆糕一般綿軟的小白兔立刻被他給扯成了一個三角似的尖兒,那粉粉的紅,立刻就像是刨冰上的草莓醬一樣峭立着,香甜。
“啊唔……”裴淼心忍不住尖叫出聲,被他鬆開的手抓住了他的雙肩往上推,“不要……耀陽……求你,不要……嗯……”
他似乎是鐵了心的,任憑她甩頭或是扭動腰肢,大手帶過她的小手一把抓住他正吮吻中的那朵小白兔——裴淼心被他吃得渾身發抖,眉頭輕輕皺着,眯起的雙眼露出如水一般的光澤。
她的手被他抓在手裡,嫩嫩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豐盈上,在他大手的帶動下,一起包裹在了掌心。
“啊!曲耀陽……不要這樣……不要……唔……”裴淼心尖叫一聲,小手被他裹着,竟然捏了起來。
他的手覆在她的小手上揉/弄,這樣一來,她的手被他帶着一起撫/弄自己的小白兔,那畫面……刺激與羞人得害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曲耀陽看着裴淼心這幅嬌憨迷人的小模樣,她是這麼誘人,這麼美,竟沒想到多年前那個乳臭味乾的小女孩,現在居然會成長爲讓他迷得不忍眨眼的小女人,讓他怎麼看都看不夠,怎麼要都要不夠。
他的食指和中指撫在她的腿心,幾下輕挑,便勾開了她嬌嫩的花瓣。
還未進那小嘴兒,只是在邊緣試探着,剛一碰觸,便碰到了如潮的水潤,沾着他的手指,一片滑膩。
“心心,你看看你,把我給沾溼成這樣,還想讓我放手,你現在越來越不誠實,越來越不聽我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