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有冥皓在那陪着你我就放心了,你吃了藥早點休息,明天我再來看你……”
“嘉軒!”聽見他似要掛電話,她趕忙急喚出聲。
“嗯?”
“你……你什麼時候會來看我?”說完了話,她的眼淚不可遏制地流了出來。
尤嘉軒在那邊輕笑出聲:“明天,等明天天一亮,我就來看你。”
“……好。”曲婉婉應了一聲,連忙掛斷電話,還沒等掙扎,原就壓在她身上的厲冥皓已經用力掰開她的小手,將手機奪過來,一把扔到了不遠處的地毯上。
曲婉婉怒瞪着他的眼睛,小手用力抵着他的胸膛道:“無恥!”
“我無恥?”厲冥皓一聽就笑了起來,鼻尖故意在她臉頰上來回輕嗅呼吸,“如果剛纔那樣算是無恥的,那我還有更無恥的,你想不想體驗一回?”
她一邊哭一邊用力去推抵,“你不就是想要羞辱我嗎?現在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你已經成功的羞辱我了,請你現在,立刻出去!”
“婉婉,你總是這樣自以爲是,公主病。你怎麼知道我想要什麼?誰說,我只是想要羞辱你?我就不能單純的,只是……想要你?”
他的火熱呼吸伴隨着他身上的氣息,彷彿無孔不入一般在她周身徘徊不去。
曲婉婉覺得自己的頭又開始眩暈,本來就生病難受着的身體這一刻更加覺得火熱煎熬,想推又推不開身上的男人,只得歪着頭嗚咽出聲。
他捏住她尖俏的小下巴逼她仰視自己的眼睛,“婉婉,成爲我的女人不好嗎?就在剛纔,你的身體對我並沒有多少排斥,其實,你也是喜歡我的……我們的身體合該就在一起……”
“不要說了!求求你不要再說了!”
“用心感受我,婉婉,我會讓你很舒服的,舒服了,你就沒那麼難受了……”
他的話音落下,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張嘴擒住她柔軟的雙脣。
飢渴的雙脣如干渴的沙漠旅人尋到水源般拼命吸吮,彷彿要把她整個口腔內的密津都吸進他的嘴裡,他才能夠得到滿意。
瘋狂的激情,像熊熊燃燒的火焰,帶着持續不散的高溫襲擊過她的每一條神經。
曲婉婉的大腦又開始恍惚起來了,分不清是因爲高燒讓她眩暈,還是此時此刻,這個正壓在她身上肆意作亂的男子,同時,也讓她亂了心。
怎麼會這樣?
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她的反抗在他固執的糾纏下漸漸變得無力,雖然心底仍然有些蒼涼,可卻敵不過身體最深處再度復甦的情愫——她發現他在她身上灑下的惑竟然奇蹟般地令她戰慄着想要尋求更多,更多的歡愉。
修長的手指靈活地鑽入她的睡裙,掌下滑膩的肌膚令他更加難耐。他不再給她時間做任何的反抗,邪佞地拉扯掉她睡裙的肩帶,修長的手指順着她腿內滑膩的肌膚一露向上,找到那熱源,長驅直入。
一陣酥麻快意的感覺竄過她的全身,先前那些帶着血絲的酸與疼這一刻都好像變得清晰起來。
她苦聲哀求着他,直到後來的泣不成聲。可他卻像是着了魔的惡劣男人,將她的雙手固定在牀頭後,低頭吻住她雙脣。
“曲婉婉,我要你記住現在這刻,其實你並沒有自己所以爲的那樣愛尤嘉軒。”
她拼命搖着自己的腦袋,早哭成了個淚人,“不是!我愛他!我一直都愛他一個人!”
“是麼,可你身體上的反應又是爲了什麼?你的身體喜歡我的碰觸,你明明就喜歡我在你裡邊。乖,這件事其實並沒有你想的那麼可怕,只要我不說,你不說,嘉軒永遠都不會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浸在她身下的手指開始動作,帶着強烈的蠱惑氣息的律動絲絲勾纏着她的神經,曲婉婉搖着頭拼命想要抗拒,卻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身子在他的手掌裡綻放——那高/潮的感覺來得又猛又烈,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就在這樣不堪的情況裡邊,她的身體還是最真實地聽從了他的召喚。
厲冥皓輕笑出聲,脣角劃過她耳畔的時候說道:“婉婉,你高/潮的樣子真美……”
她羞憤地扭轉開頭,狠狠咬住自己的下脣,這男人卻像是還不覺得夠般,繼續在她耳邊輕道:“其實,我從見到你的第一次就想這樣對你了,我喜歡你的味道,即使是當着尤嘉軒的面,我也想瘋狂地這麼弄你,讓他聽聽你在我身下高/潮的聲音……”
“厲冥皓!”她憤怒出聲,雙手早沒了推拒的力氣,只得緊緊抓着身下的牀單,絕望般喘息。
他勾着脣,皎潔的月光混合着室外的電閃雷鳴,忽明忽暗地映襯着大牀上的兩個人。
曲婉婉的睡衣早在先前便被他扒得一乾二淨,內褲也歪歪斜斜地垂在她左腿腳踝附近。
她的身子玲瓏有致、凹凸分明,纖臂似藕、玉腿修長,雪白而晶瑩剔透的肌膚因爲發燒的緣故映着淡淡紅暈——厲冥皓的心頭不由涌上一股酥癢,黑瞳裡涌現出更加深得化不開的濃欲,隨即,大手粗暴地握住她兩隻纖細的腳踝,將她用力拉向自己——
曲婉婉震驚地睜大了眼睛,她像合上雙腿,卻發現這一切都已經來不及,只能任那瘋狂席捲而來的熱浪,一點一點,侵蝕她整個神經。
她不斷地扭動身子,卻無法抵抗這致命般的誘惑,她不由紅了臉頰,眼神氤氳,就連整個身子也在這詭秘的夜色中染上了一層更加妖豔的粉紅,全身更是滾燙得嚇人,似乎頃刻就要融化在他刻意挑起的火焰當中,只得挺直了腰肢,感受着那股酥麻快意直抵她的脊樑,逼得她不得不意亂情迷。
“婉婉,相信我,我會讓你很舒服的,舒服到,你以後都只會認我一個男人……”
等他的話音在她耳邊落下,緊接着他的脣角一勾,俯身下拉,大手扣緊她的腰肢,用力向前頂衝而去。
“啊……”曲婉婉陡然瞪大了眼睛,若說先前他用手指的勾挑,那疼也只是疼在表面,可現下,這真正的撕裂的疼卻將她逼得幾近暈厥過去。
她的身子瞬間挺直,不由自主地拱起上身,又像是瞬間耗掉了所有力氣,重又重重落在了牀鋪上邊。
發燒的難受和剛纔劇烈的疼,都在瞬間剝奪了她所有的力氣。
她發現自己其實早已無力掙扎,只能任由這男人,肆意在她身上留下一片片痕跡。
以及,身體裡永遠無法磨滅的,他的氣息……
……週三上午裴淼心特意起了個早,昨晚晚飯之後曲耀陽離開,已經再三叮囑過她明天上午一早就要到“玉奇”在a市的分公司進行工作交接。
他的團隊已經在積極運作,“玉奇”總公司那邊的工作將由“宏科”分管珠寶業的朱副總裁接手,至於“玉奇”旗下的幾間分公司,包括香港、深圳和a市,在總公司那邊進行工作交接的同時,都要有“宏科”的工作人員在場。而曲耀陽則親自帶隊,坐鎮a市分公司這邊。
裴淼心覺得其實這麼點小事他也沒有必要在場,可是曲耀陽堅持前往,不只自己要去,她也不能少。
那時候她一邊收拾餐桌上的碗筷一邊點頭,說:“我知道了,可是總公司那邊我要不要過去?”
“那邊你就不用過去了,反正以後過去的時間也少。‘宏科’接手‘玉奇’總部以後,朱副總裁會安排那邊的人員,到時候那邊將會由他直接管轄,你只要負責分公司與總部的對接就行。”
“哦。”
曲耀陽沉吟,“繼承這間公司之後,你是不是一次都沒到公司去過?”
“啊嗯……那是因爲我以前在分公司裡與一些同事有過不愉快,所以我想,也許他們也並不想要看到我,我去了,反而會影響他們的工作情緒。”
“現在你是‘玉奇’最大的老闆,就算是以前的同事,他們也是給你打工的,他們有什麼資格談不愉快?該留的留,該炒的炒。”
裴淼心一看曲耀陽那副皺眉不快的模樣便忍不住冒出一句:“資本家。”
他聽了不過眉眼一挑,“天生的,怎麼樣?就你,還得再改造。”
她被他說的話弄得哭笑不得,也不與他繼續在那玩笑,陸陸續續把餐桌收拾好後,拿出掃帚跟拖地打算再把餐廳打掃打掃。
他起身去拿掃帚,“這裡我來掃。”
“不用,你不會掃……”
話還沒有說完這男人已經虎了臉道:“這有什麼不會掃的,不就是拿個掃帚在這弄一弄麼,你別瞧不起人。”
這一下裴淼心沒有繃住笑,死死咬住自己的嘴脣制止自己真的笑出聲音,“那你確定,你真的會掃?”
他被她質疑的模樣弄得老大不快,狠狠一抽掃帚,也不再同她廢話,當真有模有樣地幹活去了。
“那好吧!你在這裡拖地,我進去洗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