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恆看着前面的小女孩,心裡最柔軟的地方被觸動了,他眼睜睜的看着那女孩跟着保姆進了樓房,好失落。
自從他失憶了,他的朋友也都不記得了,也沒有任何人來找過他,他所接觸的就是他的母親和何舒影,之前他到底是什麼樣子,他不知道,他有什麼朋友也不知道,此刻他覺得他好孤單,好無助。
無奈的月之恆,也只能開車回家了,看樣子那個叫段煉的女人,應該和自己沒有什麼關係,只是想訛他而已,這樣的事情在這個社會上太多了,可是他差點兒就信了。
回到家,何舒影已經做好了飯菜,正在等着他,看到他回來了,還給他拿拖鞋,幫他掛衣服,讓月之恆對自己之前的懷疑感到了內疚。
“舒影,這些事情你不用做,我自己來就好了。”月之恆抱着何舒影,何舒影得意的笑了,段煉,你想跟我鬥,你還嫩了點。
段煉怕月之恆回去找她,帶着月亮和段思月,以及段媽媽和幾個保姆,回到了她和月之恆的公寓。
段煉等了幾天,沒有再見到月之恆,也不知道那天冒險給他送的紙條,對他有什麼啓示沒有。
只有穆思修最頭疼了,發生了月之恆去民政局查自己的身份信息的事情之後,何舒影對月之恆防範的更嚴了,而且現在月之恆也沒有再想出來,別墅周圍的保鏢太多了,根本就接近不了。
那天月之恆去民政局,到底發生了什麼大家都不知道,只知道月之恆還去了他和段煉的家,可是最後他也沒有進去,段煉給他的紙條到底有沒有效果大家也是不的而知。
最最可怕的就是,穆思修查到了月之恆和段煉離婚證已經辦理,這幕後的黑色權利還真的是很大,連穆思修都驚呆了。
紀歌最近也在爲這事煩惱,雖然段煉已經鼓起了勇氣,想要爲爭奪自己老公而戰,可是月之恆那邊畢竟是失憶了,又在何舒影和華玉鳳的掌控之中,這對段煉和月之恆都不利。
加上穆思修告訴她,月之恆和段煉的離婚已經成了事實,何舒影懷孕了,他們已經在選擇日子,準備結婚了,時間太緊了,她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思修,那段煉和月之恆已經離婚的消息,我要告訴段煉嗎?她會不會很傷心?要是她沒了鬥志,我們也是束手無策的。”紀歌躺在穆思修的懷裡,他們兩口子可是爲了段煉的事情操碎了心。
“那也要告訴她,她有權力知道關於他和她的事情,何去何從也只能看她自己,我們只能幫忙,卻沒有決定權。”穆思修撫摸着妻子的頭髮,那頭髮已經基本上都變黑了,只有少數的幾根白髮,還調皮的夾雜在黑髮裡。
“事實真的很殘酷,我都害怕,如果是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想着可憐的段煉,紀歌就很心疼。
“月之恆是那麼的愛段煉,如果他恢復了記憶,知道自己母親對段煉的傷害,不知道會做什麼樣的事情。”穆思修也很同情段煉,當年還是月之恆教育自己,老婆是用來疼的,要一生一世都要疼愛自己的老婆,可是現在他的老婆和孩子,被他的母親聯合其他的女人,用陰謀算計着,他該有多心疼。
“現在各大媒體都在傳着月家的二少爺,榮獲戰功,不日將和何司令的女兒完婚,還把這婚禮誇的是天作之合,難道他們都忘了月之恆是有老婆的人嗎?”紀歌想着今天早上看的報紙就來氣。
“這些都是有人故意炒作的,就是要讓大家把段煉給忘了,對了,老婆,現在看來月之華和李麗姐也應該知道月之恆回來了,要不你給他們打個電話,他們要見到月之恆的機率比我們要大一些,如今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接近月之恆,他被何舒影和華玉鳳看的很緊,缺口就只能找李麗姐了。”
穆思修在一籌莫展的時候,倒是想起了月之恆的大哥和大嫂。
“老公,你真聰明,我怎麼就沒想到,我明天就給李麗姐打電話。”紀歌聽着穆思修的分析,覺得很有道理,穆思修就是她的天,連她的天都沒有辦法接近月之恆,那她就更沒希望了,還好有月之華和李麗。
很多事情都是想的比事實美,當紀歌給月之華和李麗打電話的時候,才知道,月之恆根本就沒有回過家,月之華和李麗也是最近才知道月之恆沒有犧牲,不過到現在他們也沒見過他。
華玉鳳早就想到了這一點兒,連自己的大兒子和媳婦都瞞着。
“紀歌,我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我連月之恆在哪裡都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我一定會把事情告訴他的,可是我婆婆在家裡從來都不提起這件事情。”李麗對自己的婆婆很是失望,段煉是媳婦,自己也是媳婦。
婆婆對自己雖然不是很好,可是也沒有讓月之華再娶的意思,對於段煉已經生了一兒一女,婆婆還是不能接受段煉,至今還鬧出了這一出,還真的是駭人聽聞。
“哦,這樣啊,那就不麻煩你們了,我們再想其他的辦法。”這最後的希望都斷了,紀歌也失望了,一旦月之華和何舒影結了婚,要想離婚也是不容易的了。
“對了,紀歌,我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讓之華給我公公打電話,讓他儘快回來,我們家的事情還是公公說了算的。”也是沒有辦法可想的李麗,忽然就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月將軍,現在的事態,也只有他可以挽回了。
“嗯,那好,李麗姐,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了,其他的我們再想辦法。”聽到月將軍,紀歌也鬆了口氣,月將軍這幾年一直在帶維和部隊,回家的時間很少,家裡的事他也沒有過問,這次的事情可是關係到他兒子和孫子,想不麻煩他都不行了。
和李麗商量好了,紀歌也就不再隱瞞,把月之恆和段煉已經離婚的事情告訴了段煉。
段煉也沒有太驚奇,反正這都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那個華玉鳳那天激她簽了字,就會有這樣的結果,華玉鳳就是要她的簽名,達到離婚的目的。
“沒事的,紀歌,我已經想到了,就算是離婚又怎麼樣,我還是不會放棄月之恆的,他失憶了,我並沒有失憶,我要用我的愛,喚回他的記憶。”段煉的鬥志還是很高昂,她有信心喚醒月之恆。
“只要你不氣餒就好,我們都可以一起努力,就怕你沒了鬥志,我們再忙活也是白忙活。”得到段煉的這句話,紀歌也就放心了。
月之恆雖然很少出門了,可是他還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去那個小區,他還是那個點兒去,他想看那個小女孩,哪怕是一眼,他都覺得滿足,可是他去了好幾次都沒有再看到那個小女孩了。
母親已經選好了結婚的日子,就在一個半月之後,行程安排的很滿,照結婚照,試婚紗,定賓客,可是這一切月之恆都覺得似曾經歷過。
“之恆,我們該去醫院了,在結婚前再做一次全面的體檢。”何舒影幫月之恆打着領帶,月之恆由於失憶了,就沒有再回部隊,而是在家休養。
“好,應該沒有多大的問題。”月之恆最近的腦袋裡會像放電影一樣的出現很多的鏡頭,可是都是模模糊糊,他抓不住,也許就是要恢復記憶了吧。
“沒有問題最好了,到時候我們可以多生幾個健康的孩子。”何舒影挽着月之恆,這個男人太優秀了,就只是看着,她都覺得心猿意馬的,如果可以睡……,想着都讓何舒影激動,快了,快了,這個男人很快就會完全的屬於自己了。
“也不能生太多了,有兩個就最好了,有個女兒最好。”月之恆想着那個小女孩,就覺得特別的溫馨。
“我也很喜歡女孩!我這第一胎就給你生個女兒吧。”何舒影的臉上掛着笑,心裡卻是特別的怨恨,月之恆經常去他的家,她是知道的,不過月之恆看到過月亮她是不知道的,她只以爲月之恆快要恢復記憶了,就很緊張,看來要儘快給月之恆注射那藥水了。
來到醫院,趁着月之恆去體檢的時候,何舒影給人打電話,
“那藥水來了沒有?怎麼還沒有到?我可是付給了你一半的錢,你要儘快,我覺得月之恆有要恢復記憶的徵兆了。”
“還有半個多月,你不要急,那邊已經發貨了,就這幾天就會到的。”那頭的人安慰着何舒影。
“你最好是給我快點,如果我這的事情沒有弄穩妥,你也就不要想在b市混了。”何舒影惡狠狠的對那人說。
“何舒影?”一位高大的男子出現在何舒影的身後,把剛掛了電話的何舒影給嚇了一跳。
“思修?穆思修?”何舒影看着眼前的男人,十多年不見了,歲月在他的身上並沒有留下什麼痕跡,有的卻是多了份穩重,少了些稚嫩。
劍眉朗目,高挺的鼻子和綿薄的紅脣,當年在特種兵部隊,那兩個男神不知道打開了多少女兵的心扉。包括何舒影在內,都對穆思修和月之恆欽慕不已。
可是這兩個男人一直都潔身自好,對那些花枝招展的女兵視若無睹,走哪都是兩人一起,讓那些女兵很長一段時間都以爲他們是gay,傷心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