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家都對月芽兒特別的好,穆爾可是不樂意了,她噘着嘴,把碗裡的東西使勁的翻騰着。
紀歌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咳嗽了一聲兒,這樣的女兒還真的是給她丟臉,她紀歌怎麼會有這麼不懂事的女兒。
穆思修見紀歌生氣了,就按住了穆爾的手,微笑着說:“寶貝,吃飯的時候好好吃,別多說話。”
穆爾也感覺到了媽媽投遞過來的眼神有點兒不對勁,就開始吃起了碗裡的東西,沒有再發脾氣了,從心裡她是怕紀歌的,只是不怕穆思修而已。
“她還是個孩子,沒事的。”陸雅琴和段煉看着兩個大人訓穆爾,也都幫着打圓場。
紀嘉瑞卻沒有說話,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自己的妹妹,妹妹變成這個樣子,也不知道是誰的錯。
月芽兒也沒有說話,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穆爾針對她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嗯,沒事,大家都吃飯吧,穆爾這個炒的青菜你也吃一點兒,別老吃肉。”穆思修給穆爾夾了一筷子青菜。
穆爾的臉都要爛了,她是不吃素菜的,只吃肉,還經常搶月芽兒的肉吃。
“必須吃,不吃就給我出去。”紀歌瞪了她一眼。
穆爾低着頭艱難的把青菜給吃了下去,她的心裡對月芽兒就更恨了,要不是她,媽媽會對她那麼兇嗎?
吃完了飯,穆思修給遠在重洋的趙恩慧打了個電話,祝她節日快樂。
趙恩慧跟着周廷耀到了瑞士去度假了,家裡好不容易讓周廷耀結了婚,都那麼大的年紀了,再不成婚都會讓人覺得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雖然周廷耀是有點問題。他的心太小了,已經裝不下其他的人了。
現在既然要娶,那隻要家裡的人高興就好,其他的他都不在意,不是那個人,娶誰都是一樣的。
結了婚去度個蜜月,都要把姑姑帶上,這也是沒有誰了。
趙恩慧接到了電話,卻是很高興,她跟着出來度蜜月,周廷耀沒有冷落她,反而對她比對新娘子還熱情,整的趙恩慧都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媽,今天是元宵佳節,祝福您身體健康。”穆思修說完了紀歌也說,趙恩慧這樣的婆婆真的是太少了,紀歌會永遠記得她的恩情的。
紀嘉瑞和月芽兒也都跟趙恩慧問了好,趙恩慧樂的是合不攏嘴了,只有穆爾在那裡發脾氣,沒有跟奶奶通話。
原因就是他們讓月芽兒先說的話,後來才讓她說的,她就生氣了。
紀歌也沒有理會她,自己的女兒是被她奶奶和爸爸給慣壞了,現在想糾正也很困難了,只是要求她不要學壞了就行了。
大家又聊了一會兒,紀歌就接到了紀莫雨打來的問候的電話,紀莫雨也成家了,不過他搞創作經常都在野外,還好老婆和孩子都在老丈人家裡,不需要他操太多的心。
完事了段煉還準備了煙花,幾個女孩子一邊尖叫着,一邊湊上去看男孩紙們放煙花,整個別墅裡陷入了喜悅。
過了元宵節沒有多久就開學了,孩子們也都各奔東西了,剩下來的只有幾個大人和紀歌家的三個孩子。
本來高中是可以住校的,只是紀歌覺得孩子還小,她不放心,就讓孩子們辦的走讀,每天都去接送。
轉眼就到了春暖花開的三月,紀歌接到了一個電話,美國最大的化妝品公司,妮雅公司的老總要到中國來找投資項目,紀歌聽到了之後,非常的興奮,立刻就吩咐人準備迎接這位老總,連司機都安排的特別的高端,那就是穆思修的忠實的部下凌風。
自從詹妮弗走了之後,凌風就消沉了一段時間,凌母也給他安排了很多次的相親,可是都沒有成功。
後來凌母就氣的不再管凌風的婚事了,揚言他想幹嘛就幹嘛。
可是凌風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已經再也打不通詹妮弗的電話了,問紀歌,紀歌也聳聳肩,告訴他她也不知道。
詹妮弗的決絕,讓凌風的心徹底的死了,不過他也再對女人沒有興趣了,只是安心的做好自己的事情。
安排去接妮雅公司的老總,也是因爲凌風的本事是最好的,不但可以做司機還可以做保鏢。
人家妮雅公司的老總可是抱着金磚回來的,對於她的接待,當然是要隆重再隆重了。
這次迎接妮雅的老總,所有的事情都是紀歌親力親爲,每一個細節都考慮到了。
半個月後,妮雅的老總從美國飛了過來。
b市的國際機場,凌風穿着黑色的西裝,潔白的襯衣,靠在勞斯萊斯的車門上,等着妮雅老總的那班飛機的到來。
因爲妮雅老總不想太高調了,特別囑咐紀歌她來的時候,不要驚動記者。
所以關於妮雅老總的一切都是保密的,連迎接她的人都只派了凌風一個。
機場上已經通知妮雅老總的那班飛機正點到達了,凌風整理了一下衣服,鎖了車門,大步的向着接機口走去。
到了接機口,凌風從衣兜裡拿出了一塊紅色的絹,上面印着妮雅兩個字,他把這兩個字舉的高高的。
從飛機上下來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也沒有人來理會凌風,他的手都有點兒舉酸了,一直到最後一個人走完,也沒有看到哪個人像老總的。
凌風放下手,不甘心的又看了看,可是還是沒有,不知道是不是太太搞錯了。
凌風把那紅絹摺好了放回了衣兜,準備掏電話問問紀歌,是不是記錯了妮雅老總到中國的時間了。
手剛摸到手機,就被一個人給拉住了。
凌風本能的甩開了那個人,只聽到了“哎喲!”一聲兒,那人就甩出去好遠。
凌風纔看清是一個穿着褐色機車服的小男孩,大約有十三、四歲,黑黑的頭髮,白皙的皮膚,褐色的眼睛滴溜溜的轉。
“不好意思,你傷到了嗎?”凌風過去扶起了那個男孩。
“沒關係,你是凌風嗎?是你來接我們嗎?”小男孩被凌風扶了起來,好奇的看着凌風。
“你?你是妮雅的老總?”凌風太吃驚了,妮雅的老總是個孩子?
“不是,我不是妮雅的老總,她纔是。”男孩指了指凌風的身後。
凌風回頭,纔看到了身後還有一位女士。
褐色的大波浪的頭髮,臉上戴着一副大大的墨鏡,嘴脣塗的紅紅的,身材高挑,氣質脫俗,一件米色的風衣隨風擺着,更加增加了她的飄逸。
“您好,請問你是妮雅的老總嗎?我是紀總安排來接你的凌風,請跟我來。”凌風很有禮貌的對妮雅的老總欠了欠身。
“好的,米修斯,我們走。”妮雅的老總也沒客氣,招呼着那孩子,站在了凌風的身後。
凌風接過了行李,在前面帶路,妮雅的老總拉着好奇的孩子跟在凌風的身後。
凌風背對着妮雅的老總,沒有看到從墨鏡裡的眼角已經滑落的淚水。
凌風放好了行李,打開了車門,讓老總和孩子先上了車,併爲他們打開了冰箱拿出了水,遞給他們:“來喝點兒水吧。”
“嗯。”老總用鼻子嗯了一聲兒。
老總,不管是哪個地方的老總,都是有架子的,你看這個老總,說什麼都是簡潔明瞭,不肯多說一個字。
老總和孩子接過了水,並沒有喝,而是望着窗外,欣賞着那美景。
凌風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老老實實的開着他的車,他很奇怪,妮雅的老總中國話說的很流利,連孩子都說了一口流利的中國話。
到了預定的賓館的樓下,凌風細心的幫妮雅老總拿了房門的門牌,並把她們送上了樓,把東西放好。
“妮雅總裁,東西都已經拿上來了,你們可以先休息一下,洗個澡,換了衣服,我在樓下等你們,你們弄好了,就下來。”
說完了凌風就要離開。
“凌風,你可以不下去,就在這裡等我們啊。”小男孩米修斯跳到凌風的面前,歪着腦袋看着他。
“這樣不方便吧,雖然是套間,可是你們要洗澡換衣服,我去樓下等你們。”凌風拒絕了,人家可是老總,這去洗澡了,萬一丟了什麼東西,他可是說不清楚。
“米修斯,不要纏人。”妮雅的老總從裡屋傳出了聲音。
“ok,媽咪,我去洗澡了。”米修斯聽話的走了。
凌風就打開門出去了,他覺得米修斯還真的挺可愛的,他媽媽看着像美國人,孩子看着可不像。
凌風走了,妮雅的老總脫下了墨鏡,擦了擦眼角殘留的淚水,找了一件衣服去洗澡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穆思修和紀歌,加上凌風都來陪妮雅的總裁。
凌風載着依舊戴着墨鏡的妮雅老總,來到了定好的餐廳。
他們到的時候,紀歌和穆思修都已經到了,紀歌看到妮雅的總裁,歡呼着撲了上去,好像是久別的朋友一樣。
“親愛的,你還好吧?這麼多年,你怎麼都沒有給我打電話,我想死你了。”紀歌吻着妮雅總裁的臉頰。
“哦,米修斯,親愛的,都長這麼大了!”經過了跟妮雅老總的徹夜長談,紀歌總算是知道了妮雅總裁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