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回鮮家

紀嘉瑞告訴鮮玉竹說是要去鮮家大院去拜訪鮮奶奶。

“哦,既然你們要去我家,那我就陪你們去,反正我下午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了。”鮮玉竹再一次很熱情。

“那是不是會麻煩鮮總?”

“不麻煩,你們是過來看我的奶奶的,我應該陪同的。”鮮玉竹一直跟紀嘉瑞說話,月芽兒卻一直都盯着他,看的他渾身都有點兒不自在。

“那好吧,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我們就出發吧,一會兒我們去超市給奶奶和伯父伯母買點東西。”紀嘉瑞也不好太矯情了,就只能答應了。

兩輛車一前一後的行駛在公路上,引來了不少羨慕的眼神,多好的車啊,就這樣的車在京城都不多見。

來到了超市,紀嘉瑞和月芽兒就進去買東西,鮮玉竹在車上等着他們。

月芽兒去給鮮奶奶買了一頂絨絨的帽子,給楊小華買了一條絲巾,給鮮鳴鳳買了一套茶具。

兩輛車開進了鮮家的大院。

鮮玉竹已經讓秘書給家裡打了電話,鮮奶奶和楊小華,鮮鳴鳳都在客廳坐着等着他們了。

“月芽兒,我的好寶貝兒,你還記的奶奶,還知道來看看我。”鮮奶奶看到了月芽兒就顫巍巍的走了過來,抱住了月芽兒。

“奶奶,我好想您。”月芽兒也抱住了鮮奶奶,這一老一少抱在一起久久的不願意分開。

楊小華也在一旁落淚,她也挺想月芽兒的,這樣的女孩子誰不喜歡啊。

“好了,好了,奶奶,月芽兒你們可以坐下來慢慢聊。”鮮玉竹走過去扶着奶奶也扶着月芽兒。

“嗯,嗯,來月芽兒,我們坐這裡,讓我好好的看看你。”鮮奶奶拉着月芽兒,讓她坐在自己的身邊。

紀嘉瑞和鮮玉竹坐在一旁被徹底的冷落了,鮮奶奶和楊小華還有鮮鳴鳳都去挨着月芽兒坐着,對月芽兒噓寒問暖的,好像月芽兒纔是他們家的人,而鮮玉竹只是個來做客的。

紀嘉瑞和鮮玉竹就那麼幹坐着,兩人都找不到什麼話題,只能看着那四個人聊的很歡。

“現在在穆氏去當助理了?行,挺好的。”鮮奶奶聽着月芽兒已經暫時沒有當警察了,也就放心了。

“奶奶,叔叔,阿姨,你們的身體還好吧?月芽兒關切的問着三位老人。

“還好吧,能吃能喝的,月芽兒,你也要保重身體啊,不要以爲自己年輕,就可以去透支自己的身體,知道嗎?”鮮奶奶說到這裡的時候,看了鮮玉竹一眼。

“嗯,我一定會注意的,奶奶,叔叔,阿姨,你們也要多保重,我只要是來京城,就會來看你們的。”月芽兒當然知道鮮奶奶和叔叔阿姨對自己的關心。

“我們挺好的,你也不需要掛念。”鮮鳴鳳說完了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來都來了,吃了晚飯住幾天再走吧。”鮮奶奶可捨不得月芽兒離開。

“好,那我就住一晚再走,嘉瑞哥,你要不要留下來住一晚再走?”月芽兒本來就沒打算走,她還有事情需要處理。

“你都不走,我當然也不走了,等你玩夠了,我們一起回去。”月芽兒不走,紀嘉瑞當然也就不走了。

“謝謝嘉瑞哥。”月芽兒對着紀嘉瑞甜甜的笑着。

“奶奶,爸媽,月芽兒就還是住她以前的房間吧,紀總就可以睡我那邊的客房。”鮮玉竹的小樓房在另外一個地方,也就是新建的那棟樓房,他們來的還是鮮玉樹的小樓,也許是習慣了,大家都喜歡在這裡聚會。

“可以。”紀嘉瑞點了點頭。

“那我陪紀總出去走走,一會兒晚上吃飯的時候,我們再過來。”鮮玉竹邀請紀嘉瑞去參觀鮮家大院。

“好,反正也沒什麼事,就出去走走吧。”紀嘉瑞看着月芽兒融入了鮮家,心裡還挺不是滋味的,鮮家對月芽兒真的是挺好的,在穆家雖然大家也都對她好,可是卻一再讓她受穆爾的欺負,這就被鮮家給比下去了。

兩人走了出來,有位下人喊住了鮮玉竹,“紀總,你等我一下我去處理點事情就來。”鮮玉竹就跟那人走了。

紀嘉瑞慢慢的朝前走着,鮮家其實也挺不太平的,那一場大火,縱火的卻是自己的女兒,爲了奪到繼承權也真是手足相殘。

現在總算是好了,不過鮮玉樹都已經那樣對待月芽兒了,爲什麼月芽兒還是忘不了他?他的魅力到底在哪裡?

“紀總對不起,讓你久等了。”鮮玉竹很快的就過來了。

“哦,鮮總,事情處理的還挺快的。”紀嘉瑞客套了一下。

“走吧,我帶你去轉轉。”鮮玉竹就帶着紀嘉瑞,到鮮家大院四處去轉了,下午的太陽懶洋洋的照着大地,把那兩個頎長的身影拉的更長了。

客廳裡的四個人,聊了一會兒,鮮奶奶的身體還是就有點兒受不了了,她就先回去休息一會兒。

“月芽兒,你今天也累了一天了,去你的房間休息一會兒吧,吃飯的時候我來叫你。”楊小華也看到了月芽兒的疲憊。

“好,那我就去休息一會兒。叔叔阿姨,你們也都去休息一下吧。”月芽兒也讓鮮鳴鳳和楊小華去休息。

然後他們就都散了,月芽兒上了樓,來到了自己曾經住了四年的房間。

輕輕的推開門,門悄無聲息的開了。

裡面的陳設和她走的時候是一樣的,房間很乾淨,看樣子是每天都有人來打掃。

月芽兒關上了房門,來到了牀上,牀單和被套都是新換的,還有着一股太陽的味道。

先休息一下,心裡的疑問晚上再慢慢的解決。

月芽兒脫了衣服鑽進了被窩,瞌睡就來了,她的眼皮很沉,很快就睡着了。

屋裡點着嫋嫋的幫助睡眠的香,四處都是靜悄悄的,月芽兒也睡的很沉。

有人悄悄的推門進來了,他慢慢的走到了月芽兒的面前,站在牀前久久的注視着月芽兒。

她瘦了,臉頰也沒有以前的那種豐潤,不過更加的清秀美麗了。

他彎下腰,用他修長好看的手去撫摸月芽兒的臉,光滑細膩。

他的手掠過了月芽兒的眉梢,鼻子,嘴脣,下巴。

俯身他在月芽兒的臉上輕輕的親了一下。

警惕性一貫很高的月芽兒,這個時候卻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如果她醒來看到了眼前的人,還真的是不知道她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那人又看了月芽兒一會兒,估摸着要到吃飯的時候了,他才又親了月芽兒一口,依依不捨的離去了。

熱熱鬧鬧的吃過了晚飯,月芽兒覺得自己的頭有點兒燒,想着是最近太累了,也就沒有當回事。

還和大家坐在客廳裡看電視,聊天。

鮮玉竹坐在那裡,月芽兒卻沒有再看他。

“奶奶,叔叔阿姨,你們先聊着,我的頭有點兒暈,我想先去休息一下,嘉瑞哥哥,玉竹知道招呼你,我就不陪你們了。”月芽兒揉了揉太陽穴。

“嗯,好,月芽兒你就先上去吧,我們再聊一會兒也要去休息了。”鮮奶奶微笑着對着月芽兒揮手,讓她去休息。

月芽兒實在是沒有精力陪大家了,她的頭開始痛了。

月芽兒上了樓,頭卻是越來越沉,她洗了把冷水臉,可是頭還是痛。

她看着鏡子裡的自己,那臉好紅,紅撲撲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燙的嚇人。

她倒了些水,咕嘟咕嘟的喝了個飽,然後又泡了個溫水澡,想着物理降溫。

泡完了溫水澡,她就到了牀上,睡了下去,可是她卻一直都沒有睡踏實,一直在牀上翻騰,好難受。

睡到半夜的時候,月芽兒感覺到有人摸了自己的額頭,然後又有人在給自己敷頭,手上還傳來了一點兒疼痛。

慢慢的,她覺得自己的呼吸沒有那麼困難了,頭也痛的好些了。

還有一股淡淡的青春香味,讓她很安心,依偎在了一個懷抱裡,她才踏實的睡着了。

如果不是手上有一個多出來的針眼,如果不是她睡覺的地方換了個頭,月芽兒都會以爲昨天晚上是做了一個夢。

她摸了自己的頭,已經退燒了,頭也不痛了。

昨天晚上是有人在照顧自己,那熟悉的青草香味,她的心裡已經明瞭,昨天白天的猜測是沒有錯的,他可以騙的了其他的人,卻騙不了她。

月芽兒起牀準備去洗漱,就有人推門進來了,是一位護士。

“都起牀了?剛剛纔把點滴打完,我把東西搜走了,月小姐,還有哪裡不舒服嗎?”護士小姐揉了揉眼睛,本來昨天晚上是該她守着月芽兒的,可是這家的男主人要自己守,護士小姐正好可以去睡了一覺。

“沒有了,我覺得挺舒服的,昨晚是你給我打的點滴嗎?”月芽兒問護士。

“是啊,醫生開了藥,我就配好了給你打的點滴,你家老公可真好,他還要自己親自守着你,現在這樣的好男人不多了,人又帥氣,月小姐,你可真有福氣。”護士小姐又給月芽兒檢查了一下,量了體溫,一切都是正常的。

“鮮玉樹,你真的回來了,你到底是在幹什麼?你爲什麼要回來?”

第二百八十九重逢

聽護士小姐的話,月芽兒已經確定了那個人就是鮮玉樹,可是他不是已經在法國結婚生子了嗎?爲什麼又要回來!

月芽兒洗漱完了,換好衣服準備去晨跑一會兒。

她換上的正好是鮮玉樹送她的那套藍色的運動服,當時走的時候,她沒有帶鮮玉樹送她的任何一樣東西,除了那兩枚戒指。

清晨,淡淡的薄霧籠罩着鮮家大院,給這裡增添了一點兒神秘的色彩。

空氣中還夾雜着青草和鮮花的氣息,很是新鮮。

月芽兒活動了一下筋骨,就開始圍着鮮家大院跑了起來,跑到第三圈的時候,月芽兒就看到前面有個熟悉的身影,好像是在跑步更像是在等她。

她加快了步伐,追上了那個人。

“早啊,月芽兒。”那人微笑着對月芽兒打着招呼。

“早。”月芽兒超過了他。

“還跑的挺快的。”那人說了一句,就開始追月芽兒。

兩人跑到了一處很是僻靜的地方,月芽兒放慢的腳步。

後面的那人也放慢了腳步。

月芽兒乾脆的停了下來,轉身看着那人,不說話。

“怎麼了?月芽兒,我們繼續跑啊。”

“鮮玉樹,你爲什麼要回來,回來了還裝神弄鬼的?”月芽兒直接的撲到了那人的懷裡。

鮮玉樹當時驚了一下,他沒有想到月芽兒會這麼快就把自己認出來了。

“月芽兒,你是不是弄錯了,我是玉竹。”鮮玉樹還試圖辯解。

“不可能,你就是玉樹,你還要躲避我到什麼時候?你爲什麼這麼瘦了?”月芽抱着鮮玉樹,發現他很瘦很瘦了。

他的骨架支撐着衣服,看起來還像那麼回事,可是一抱就全部暴露了。

“瘦?太好了,我減肥終於成功了。月芽兒,你,過的還好嗎?”鮮玉樹見自己被認出來了,心裡還有一點兒小竊喜,他的月芽兒太聰明瞭。

“不好,沒有你我怎麼會過的好?”月芽兒把頭和臉都埋在了鮮玉樹的懷抱裡,貪婪的嗅着他的味道,用力的抱着他。

月芽兒怕這是一場夢,醒來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沒有我你也應該過的很好才行,月芽兒,忘了我好不好?”鮮玉樹也抱着月芽兒,這柔軟的小身體也是他朝思暮想的。

“不好,不過你該結婚結婚,該生子生子,塔婭快要生了吧?我是不會去打擾你的生活,不過我想這麼過,不要你管。”月芽兒抱着他就捨不得放手。

“不行,這樣不行,月芽兒,我已經結婚了,你也要過自己的生活!聽到沒有?忘了我!”鮮玉樹扶着月芽兒的肩膀,把她推離自己的身體,用一雙灼灼的眼眸看着月芽兒那淚眼婆娑的小臉。

“不,不,我忘不了,永遠都忘不了,你想忘你就忘吧,可是我辦不到,我辦不到。”月芽兒掙扎着又撲進了他的懷裡。

鮮玉樹沒有辦法,看着情緒激動的月芽兒,只有讓她把鼻涕眼淚都抹在自己的運動服上。

兩人在那裡久久的擁抱着,紀嘉瑞看了一會兒,嘆了口氣,轉身離去了。

哭了好一會兒,月芽兒的情緒才稍微穩定了,鮮玉樹爲她細心的擦着眼淚,可是那眼睛和鼻子都紅紅的,看着特別的可愛。

“好了,我們不要哭,好嗎?月芽兒,你不是最堅強的人嗎?還有我那樣對你,你都不恨我的嗎?”鮮玉樹用他的大手捧着月芽兒的小臉。

“恨,恨你,可是我更加的愛你,總之我就是忘不了你。”月芽兒也仰望着鮮玉樹的臉,這張和鮮玉竹一模一樣的臉,雖然其他的人發現不了,可是月芽兒一眼就看出來,這臉蒼白,根本就沒有鮮玉竹的紅潤。

月芽兒又盯着看了一會兒,“玉樹,你是生病了嗎?”

鮮玉樹立刻辯解道:“你昨天晚上發燒了,我照顧了你一個晚上,是不是看着很憔悴?”

月芽兒又仔細的看了一下,是有點兒憔悴,他昨晚照顧了自己一晚上,他都沒有睡覺,今天還一大早就來跑步。

“走,跟我回去。”月芽兒拉着鮮玉樹就朝他的小樓走去。

“回去幹嘛?這外面的空氣不好嗎?”鮮玉樹被月芽兒拉着,被迫的跟着她走。

“回去睡覺!”月芽兒看着他,好心疼,這個男人,真是不會照顧自己,一晚上都沒有睡覺,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好好的休息休息嗎。

“不用了,我經常晚上都不睡覺的,習慣了。”鮮玉樹還以爲月芽兒拉着自己做什麼呢,原來是讓自己去睡覺。

“不行,雖然塔婭不在,可是我可以替她好好的看着你,你馬上要做父親的人了,不能這樣!”月芽兒不理會他,繼續拉着他走。

鮮玉樹也就任由她拉着走,當父親,他也想,可是這輩子都是不可能的了。

回到了鮮玉樹的小樓,屋裡靜悄悄的,月芽兒把鮮玉樹拉上了二樓,直接就進了鮮玉樹的房間。

然後月芽兒把門鎖上了。

“你鎖門做什麼?”鮮玉樹好奇的問。

月芽兒一把抱着鮮玉樹,踮起腳,就開始去吻他。

柔嫩的嘴脣在自己的嘴脣上來回的移動,讓鮮玉樹也把持不住了,他扣住了月芽兒的頭,一隻手抱緊了她,撬開了她的貝齒,進入她的區域,開始一點兒一點兒的吸取她的蜜汁。

月芽兒生澀的迴應着,她也用她的丁香小舌,進入了鮮玉樹,在他的引導下,初嘗接吻的甜蜜。

兩人都吻的氣喘吁吁的才罷了手。

“我們算不算是在偷情?”月芽兒累的整個人都掛在了鮮玉樹的身上,沒想到接吻比跑步更累。

“不算。”鮮玉樹說完才發現自己說漏嘴了。

“算。”他又說道。

“那我們就經常偷情,玉樹,你爲什麼這次回來?是想我了嗎?”月芽兒把鮮玉樹撲倒在牀上,趴在他的身上,撫摸着他的臉。

“不是,我回來是因爲有點兒生意上的事情。”鮮玉樹把臉轉向一邊,他撒謊就不敢看月芽兒的眼睛。

“看着我。”月芽兒把他的臉掰了過來。

“好。”鮮玉樹看着月芽兒,她可真年輕啊。

月芽兒開始吻他,從額頭,到眼睛,到嘴脣,然後是他的喉結。

就在月芽兒要解開他的衣服的時候,鮮玉樹握住了她的手。

“住手,月芽兒住手,我們不能這樣,你還是一個清白的女孩子,我已經結婚了,我也不能對不起塔婭。”鮮玉樹可不能讓月芽兒看到自己胸口上的傷。

“沒關係,玉樹,你都已經有反應了,我不介意,我想給你。”月芽兒已經感覺到了他的反應。

“不行,不行,那是我的錯,月芽兒你起來,你現在發現我是一個很壞的男人,就算是遇到了除自己妻子以外的女人,都會有反應,你知道嗎?男人和女人不一樣,男人的身體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會有反應。”鮮玉樹想把自己說的不堪。

“如果是其他的男人,我會覺得他噁心,可是那個男人是你,我就不這樣覺得了。”月芽兒就要去扒開他的衣服。

鮮玉樹這次可是很堅決的把月芽兒推開了,他自己起了身。

月芽兒被推到在了牀上。

“我就知道,就算是我送上門,你都不會要的,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鮮玉樹想去扶她起來,可是又怕她繼續對自己做什麼,他也不敢保證自己下一次還會不會推開她。

鮮玉樹整理好了衣服,就奪門而去了,只能遠遠的看着月芽兒就好了。

吃早飯的時候,鮮玉樹和月芽兒的臉上都很平靜,完全看不出來他們早上發生過爭執。

吃了早飯,月芽兒就對紀嘉瑞說:“嘉瑞哥,你先回去吧,我想在這裡多住一些時日。”紀嘉瑞是有生意的人,肯定是不能陪她太久,說是陪她,還以爲她只玩一兩天。

“好,那你什麼時候想回去了,哥來接你。”早上的一幕,讓紀嘉瑞知道自己現在是走不進月芽兒的心裡,鮮玉樹,你都結婚了,還回來做什麼?

“嗯。”月芽兒說完就又開始繼續吃飯。

“月芽兒要多住一段時間,太好了,總算有人陪我這個老婆子說話了。”鮮奶奶聽到月芽兒要多住一段時間,立刻就高興了,她就怕月芽兒要走。

“嗯,奶奶我多陪陪你。”月芽兒的眼睛都笑眯了,她偷偷瞄了瞄鮮玉樹,見他好像也挺高興的。

這個男人,爲什麼越來越看不懂他了,早上離開的時候,月芽兒還以爲他生氣了,可是看他現在的樣子,也是希望自己留下來的。

吃了早飯,紀嘉瑞就回去了,月芽兒又陪鮮奶奶說了一會兒話,鮮玉樹就在一旁坐着,也不說話,只是在那裡發呆。

月芽兒以爲他是在那裡懺悔,因爲早上吻了她,而在心裡對塔婭懺悔。

鮮奶奶說着話,又讓傭人把一個盒子拿了過來。

“月芽兒,這個東西奶奶送出去了,就不能再拿回來了,你當時是把這個偷偷的放在了這裡,現在又還給你。”鮮奶奶指了指盒子。

月芽兒接過了盒子,慢慢的打開了,她已經猜到了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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