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那個人是有預謀的,所有的事情都做的是那樣的從容不迫,心裡還是很強大的呢。
現在的目標就鎖定在一個女人的身上了,可是這個女人到底是爲什麼會偷紀歌的孩子呢?
“爸,你們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啊?”紀嘉瑞問穆思修。
“沒有,要得罪也是你得罪,我都沒有經商多年了。”穆思修搖了搖頭。
“那就是以前的事情了,以前你們得罪過什麼人嗎?”紀嘉瑞又問道。
然後四個男人就都陷入了沉思,到底是什麼時候得罪過人呢?
穆思修的記憶裡好像年輕的時候,自己叱吒風雲,也沒覺得會得罪什麼人,現在根本就想不起來了。
四人想了很久,還是什麼都沒有想起來。
“算了,我已經報警了,等着警察來處理這事情吧。”穆思修也是想的頭疼,只能緩緩再說。
警察出動也是很迅速的,而且這次出動的就是成文學。
自從那次的人販子事件之後,成文學又回了刑警大隊,還是擔任了隊長一職。
先是把病房的周圍觀察了一下,再就是把醫院的周圍仔細的檢查了一遍。
成文學還把監控給烤了回去,準備認真的研究研究。
離孩子丟失已經六個小時過去了,還是沒有任何的進展,紀歌的心裡很急,可是她還不能太表現出來,要不穆思修就會更加的急躁。
整個b市都要被翻了個個,都沒有孩子的下落,女人們都陪着紀歌,怕她傷心難過。
到底是誰會把一個孩子給擄走了,還是一個出生才一天的孩子,凌風都覺得自己有點兒束手無策了。
十二個小時過去了,案情依舊沒有進展,連月芽兒都知道紀歌的孩子丟了,她和鮮玉樹帶着自己的孩子也回到了b市。
“到底是誰,要是讓我查出來,我一定不會饒了她的!”穆思修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手都砸破了,血順着手流了下來,他卻一點兒也不知道疼痛。
“紀阿姨,你想想,誰是最恨你的人,而且這個人還一直都沒有出現,隱藏的很好。”月芽兒抱着孩子,她的寶貝三個多月了,長的很結實,人也乖,只要是吃飽了,他就會一直睡覺,不哭不鬧的。
“想不起來了,都這麼多年過去了,哪裡還知道啊。”紀歌也快要崩潰了,孩子啊,都這麼久了,她現在的情況怎麼樣啊,餓不餓啊?那個人會對她怎麼樣啊?
大家都沉默了,年輕時候的事情,現在哪裡還記的住?
一直覺得自己很堅強的紀歌,這個時候,眼淚流了下來,她心疼,孩子那麼小,會是什麼樣的人如此的狠毒。
“最近有沒有聽說人販子的事情?上次的人販子是不是全部都落網了,不過如果是人販子,那爲什麼醫院那麼多的孩子,偏偏就只丟了這一個呢?”段煉問道。
“那就說明不是人販子乾的,人販子要是偷孩子,肯定會偷偷摸摸的,剛纔看了監控,那個人很是從容,好像是早有預謀了一樣。”月芽兒也去看了監控了。
“孩子,我的孩子,她那麼小,那麼小。”紀歌哭了起來,那孩子就才吃了自己一次奶,連她的長相都還沒有看清楚,就這樣沒了。
“別哭了,你還在坐月子,當心身體。”段煉安慰在和紀歌,可是這個時候,紀歌已經忍了很久了,她實在是不能再忍了,她放聲的哭了起來。
在另外一個房間的男士們,聽到了紀歌的哭聲,都急忙的走了過來,孩子的母親也是很重要的,這個時候,她是最脆弱的。
“老婆,不要急,我們一定會找到孩子的下落的。”穆思修握着紀歌的手。
“嗚嗚,嗚嗚,都是我不好,我沒有發現危險的存在。”紀歌覺得自己一直都眼皮跳就是一種徵兆。
可是卻沒有預防。
“那可不能怪你,你又怎麼知道會有人偷我們的孩子?這事情是誰也預料不到的。”穆思修看着妻子哭的那麼傷心,自己的心也是碎了。
警方在全力的偵破着此案,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人的心也是一點一點的沉了下去。
“這個人很奇怪,如果是綁架孩子,那麼應該打電話過來談條件了,可是這個人卻一點兒動靜都沒有,莫非是要獅子大開口?”月芽兒分析道。
都已經十六個小時過去了,大家也都很疲憊了,那個人卻沒有動靜,是想要大家崩潰的節奏嗎?
“我看這樣,大家先回去,等候消息,這個時候大家的精神是很重要的,不要到時候壞蛋抓到了,我們也都垮了,那樣就不好了。”所有的人都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的呆了那麼久。
“這樣也好,大家先都回去,有什麼消息我再通知大家,你們回去休息一下,把精神養好。”穆思修也發話了,人這樣一直疲憊的等待,也是對精神的一種摧殘。
“就是,你們這樣等待也是沒有結果的,大家都散了,等有消息了,我們立刻通知大家。”紀嘉瑞也勸大家回去休息了。
“那好吧,我們就先回去了,回去休息一下,養一養精神再說。”穆文豪也看到了大家那疲憊的樣子,別到時候自己垮了就得不償失了。
大家都同意了,決定輪流到紀歌這裡來等消息。
今天留下的就是穆思修父子。
“老公,我頭疼,我的頭好痛。”紀歌的頭就跟要炸了一樣。
“好,好,我去叫醫生,你先休息休息,你的神經繃的太緊了,需要舒緩一下。”穆思修叫來了醫生,讓他給紀歌開了一劑安神的藥。
紀歌剛經歷了生產,又遇到了孩子丟失的事情,她的精神一直處於亢奮的狀態,繃久了就很容易得抑鬱症的。
給紀歌打了一針,睏意席捲了她,她慢慢的就合上了眼睛。
十多個小時的精神緊張,紀歌已經很累很累了。
“兒子,你怎麼看?”紀歌睡了,大家也都走了,父子兩人坐了下來,開始探討起來。
“我覺得這個人應該就是想折磨我媽,想讓我媽的精神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