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嘉瑞抱着月亮,對着那些流氓就是一頓猛踢,他身高腿長,那些流氓根本就挨不了他的身,老黃也趕來了,幫着紀嘉瑞把那些流氓一陣兒的教訓。
很快的那些流氓就都躺在了地上,起不來了。
“給警察局打電話,把這些人都給帶走。”紀嘉瑞用腳踢了踢癱在地上的人,順便把鞋子擦了擦。
“你留在這裡,我先走了。”紀嘉瑞抱着月亮就跑了起來。
開着車紀嘉瑞不停的喊着月亮,可是月亮一直都是迷迷糊糊地的。
半個小時的路程,紀嘉瑞十五分鐘就搞定了。
他把月亮抱進了搶救室,自己就在外一直等着。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對於紀嘉瑞來說,就好像是過了一年的時間那麼久。
在紀嘉瑞來來回回走了不知道多少圈的時候,手術室的燈熄了。
紀嘉瑞立刻走到門口,等着月亮出來。
月亮被推了出來,她的臉色沒有一點兒血色,還戴着氧氣罩。
“紀總,病人暫時已經脫離了危險期了,我們現在把她送到vip病房。”醫生把情況給紀嘉瑞彙報了一下。
“好,你們先送過去,我去打個電話。”紀嘉瑞在外面等了五個小時,纔想起該給乾媽段煉打個電話。
段煉接電話的時候,正好在吃早餐,聽到了月亮受了傷,放下了手裡的麪包起身就跑。
“煉煉,發生什麼事情了?”坐在對面的月之恆一臉的茫然,老婆的風風火火的性格到現在都沒有一點兒變化。
“哎喲,我怎麼把你給忘了,我們女兒月亮昨天晚上被刺傷了,現在在名人醫院,走,我們去看看。”段煉聽到老公喊自己,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拉着月之恆就走了。
“你再說一遍,我們女兒是怎麼了?”月之恆沒有聽清楚。
段煉上了車,月之恆可不敢讓她開車,她急的時候可以闖無數的紅燈,最後還是要他去給她擦屁股。
“剛纔紀嘉瑞打來電話,說是昨晚月亮被壞人給刺傷了,做完了手術,現在還在醫院裡。”段煉才慢慢的把紀嘉瑞說的話又給月之恆說了一遍。
月之恆聽清楚了,他一腳油門踹下去,段煉大概數了一下子,從家裡到醫院闖了十個紅燈。
闖了紅燈的後果就是,他們也只用了一半的時間就到了醫院了。
他們剛到了醫院,穆思修和紀歌也就到了,看那情形,大家都是闖了不少紅燈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到了大家都開始問紀嘉瑞。
紀嘉瑞就把當時的情形大概的說了一下子,他一個勁的說都怪他,都怪他。
“這件事不能怪你,那幾個人都抓起來了吧?好,讓他們知道一下什麼是得罪了我們月家,看看他們有什麼下場。”月之恆對月亮一直都很是寶貝,沒想到居然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那我們現在就等月亮醒了再說吧。”大家都在外面,不能吵着月亮了。
隔着玻璃,看着月亮躺在牀上,月之恆的心就特別的憤恨,他恨不得自己去把那幾個流氓給揍一頓。
“嗯。”一個小時過去了,月亮的麻藥效果也過去了,她就醒了。
“月亮,月亮,寶貝,你沒事吧?”段煉第一個撲了過去。
月亮看清楚了是自己的媽媽。
“媽。”
“月亮,你好些了嗎?”紀歌也走了過去。
“紀阿姨。”月亮的頭腦很清醒,人都可以認完。
她只是覺得自己的腰上好痛啊,她暈的時候,好像是看到了紀嘉瑞,難道真的是他救的自己?
“嘉瑞哥呢?”月亮沒有看到紀嘉瑞,她問道。
“我在這裡。”紀嘉瑞在門口回答了一聲兒。
聽到了紀嘉瑞的聲音,月亮就安心了。
“寶貝,你受苦了。”月之恆拉着月亮的手,她的手好冷。
“爸,好痛。”看到了月之恆,月亮開始撒嬌了,她已經忍了很久了,真的很痛哎。
“痛?怎麼回事?”月之恆黑着臉就要去找醫生。
“她的麻藥剛過,肯定是會痛的,你也是的,不管醫生什麼事。”段煉拉住了月之恆。
她也知道月之恆愛月亮愛的那是入了骨的。
“那就沒有什麼止痛的方法嗎?”月之恆看着自己的寶貝女兒受苦,心裡比自己受苦還痛。
“沒有,要是打止痛針的話,對人身體不好,儘量不能打。”紀歌對月之恆解釋着。
“寶貝,你要是痛就咬爸爸吧,爸爸不怕痛。”月之恆把自己的胳膊放到了月亮的嘴邊。
“爸,你的肉又不好吃,咬你做什麼。”月亮白了她爸一眼,她會忍住的,她要做一個堅強的人。
月亮的一句話,大家都笑了起來。
“沒事就好了,月亮年輕,恢復起來就會很快的。”紀歌把月亮的頭髮往後捋了捋。
“穆總,我想讓月亮的媽媽過來一下,我有事情要給她說一下。”一名醫生進了病房,看到穆思修,先把自己的目的對穆思修彙報一下。
“嗯,段煉,紀歌你們去看看醫生怎麼說。”穆思修就讓紀歌陪着段煉跟着醫生出去了
“月夫人,月小姐的傷雖然對生命沒有什麼影響,可是那刀插的地方觸及了子宮和卵巢,雖然我們已經進行了修補,可是現在不能保證,月亮小姐以後還能不能生育。”醫生把會診的意見告訴了段煉。
“什麼?”段煉一下子就懵了,還以爲孩子已經脫離了危險了,哪裡知道還傷到子宮了。
“不過也不一定,如果月亮小姐恢復的好的話,也有可能懷的上孩子。”醫生又解釋着。
“那到底是還能不能懷孕啊?”段煉被醫生的話都給繞暈了。
“要看她的造化了,這個我們暫時說不清楚。”醫生很無奈。
“你是醫生啊,爲什麼說不清楚?她這樣你們就給她治療啊,要多少錢我們給就是了,她還沒有結婚呢!要是不能做母親,她該有多傷心。”段煉此時也是冷靜不下來了。
“月夫人,現在有很多事情都是醫學上解釋不了的,我們也還是無能爲力的。”醫生也沒有辦法。
“不行,不行,你們必須治好她。”段煉跟瘋了一樣的拉扯着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