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言聞言拍了拍手,微笑着說:“不錯,你確實很不一般,有我們周家人的樣子。”
剛聽到這裡,秦洛就忍不住皺起了眉,有些不悅地說:“我不是你們周家的人。”
周瑾言聞言皺了皺眉:“你爲什麼就那麼排斥呢?血緣關係是沒有辦法想不要就不要的,即使你不想承認,它也依舊是存在的。”
秦洛卻不爲所動,只是淡淡地說:“這次謝謝周小姐了。如果周小姐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就先失陪了。”
“嘖,確實有一件事啊,你想聽嗎?”周瑾言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懷好意地說。
但秦洛看得出來,她這份不懷好意不是針對自己,而好像是意有所指。
看到周瑾言的表情,秦洛忍不住問道:“不知道周小姐想說的是什麼事?”
這意思就是想聽聽這件事了。
聽到秦洛想聽,周瑾言不禁有些自得,拉近關係什麼的,還是她比較在行,她那個堂哥雖然厲害,但在這件事上卻還是輸給她了。
“我想說的是,關於沈曼凝的事……”周瑾言一字一句地說。
接下來,周瑾言就把沈曼凝剛纔跟她說過的話告訴了秦洛。知道了沈曼凝心思,秦洛皺了皺眉,心裡很是厭惡。
明明從一開始,她就沒有招惹沈曼凝,從來都是沈曼凝在找她的麻煩,在算計他,卻總是擺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真是倒胃口。
看着秦洛陷入沉思的模樣,周瑾言忍不住問道:“怎麼樣,需要我幫忙嗎?”
秦洛聞言擡眸看了周瑾言一眼,淡淡地說:“不麻煩周小姐了,我自己應付就好。”
既然不想和周家有什麼瓜葛,那麼秦洛就不想麻煩周瑾言。
可週瑾言卻好像沒有聽懂秦洛的婉拒似的,故意說道:“不麻煩,我願意幫忙。”
“說實話,這段時間我做了不少錯事,雖然都沒有造成什麼不可挽回的後果,但是我依然感到跟抱歉,希望能夠得到你的原諒。”周瑾言接着說。
秦洛沒有答應,但也沒有拒絕。
周瑾言一看
有戲,連忙說:“不然的話,你就當我是戴罪立功怎麼樣?”
秦洛聽了什麼都沒有說,周瑾言卻只當她是默認了,笑眯眯地跟在秦洛身邊。
當姜媛滿臉彆扭地跟着周瑾瑜回來的時候,就看到秦洛和周瑾言站在一起,兩張酷似的臉看起來像一對孿生姐妹。
她收起了滿臉的彆扭,皺眉向秦洛走過去,斜着眼睛看了周瑾言一眼,然後才酸溜溜地對秦洛說:“怎麼,這麼快就另結新歡了?”
聽到姜媛的話,秦洛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她故意逗姜媛:“是啊,也不知道是誰,有異性沒人性,自己跑去逍遙快活了,倒是把我們給急的不輕。你都有新歡了,還不允許我也找一個啊。”
姜媛一聽也顧不上羞澀什麼的了,上來就說:“你就算要找新歡也別找她啊,你找喬崢多好,人家也巴巴地等了你這麼久了。”
一聽姜媛替自己說話,喬崢立馬感動得看了姜媛一眼,然後又哀怨地看着秦洛。
而周瑾瑜一聽到姜媛開始亂說話,就伸手把她攬了過去,笑着用食指颳了刮她的鼻子,滿臉寵溺地說道:“乖。”
在場的其他三人都被驚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只有姜媛還樂在其中,完全沒有意識到周瑾瑜是在刻意轉移她的注意力,阻止她再繼續說下去。
周圍的一些女人看到自己剛剛還覬覦過的,幻想過的美男竟然這麼快就摟着一個女人秀恩愛了,都無法接受,滿眼羨慕嫉妒恨地看着姜媛。
秦洛見狀打趣道:“姜媛,你以後可得小心了,你看那些女人的眼神,簡直恨不得把你給吃了。”
雖然不知道姜媛和周瑾瑜是怎麼和好的,但自家好姐妹終於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幸福,秦洛當然是爲她感到高興的。
“哼,她們那是羨慕嫉妒恨,有什麼好害怕的,不就是長得沒我美,男人沒我的好嗎。”姜媛毫不在意,大大咧咧地說。
末了又加了一句:“哼,他呀,就是有一張漂亮的臉蛋,不然的話,我纔看不上他呢。”
周瑾言憋着笑偷偷看着她家堂哥,而喬崢就沒有那麼客氣
了,笑的那叫一個肆無忌憚。別以爲它看不出來,這個男人就是不想讓Elina和他在一起,所以纔會刻意轉移話題。
他是誰啊,憑什麼管Elina的事?如果他沒有和姜媛在一起的話,他或許還可以懷疑他是也覬覦Elina,所以才見不得他好,而事實上他之前也確實是這樣想的。
可問題是,這個周瑾瑜已經有姜媛了,怎麼還要管秦洛的事呢?難道是他有什麼企圖?
想到這裡,喬崢眯了眯眼,看向周瑾瑜的目光更是帶了幾分審視。
面對喬崢的審視,周瑾瑜也沒有在意,甚至能夠當成完全沒有看到。這倒是讓喬崢有些詫異,內心推斷道,恐怕這個男人不是真的遲鈍到看不出來,就是已經修煉到了一定的地步,根本就不在意這種干擾。
而對周瑾瑜,喬崢持的是第二種觀點。他知道,這個男人不可能簡單。
當然,他也對周瑾瑜對秦洛產生的過多的注意力密切觀察着,希望能夠發現什麼有用的信息。
不過,一晚上他也沒有看出來什麼,倒是晚會上發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沈曼凝和別的男人勾搭成奸,只裹着被子被人指指點點,霍易表面上還維持着臉上的面具,但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後,就不知道他會怎麼做了。
回去的時候,姜媛還一直在描述沈曼凝當時那狼狽的樣子,一副終於出了口惡氣的樣子,可秦洛的興致卻並不高。
這件事是她和周瑾言聯手促成的,雖然這本來是沈曼凝用來對付她的手段,但是她把這一切都還給沈曼凝了,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倒不是她聖母,而是覺得悲哀。一個女人,只想着依靠男人,甚至爲了一個男人去對付女人,真是讓人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秦洛和沈曼凝最大的不同就是,沈曼凝總想着依賴別人,而她卻想靠自己,認爲只有自己纔是最靠得住的。
其實有多少女人都像菟絲花,以爲自己的手段多麼高明,但其實卻那麼悲哀。
“洛洛,想什麼呢?”姜媛興奮地說了半天,不見秦洛迴應,於是轉頭看向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