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淼心的胸口一緊,緊接着另外一隻大手爬了上來,在她周身像點火般,各着浴袍肆意揉捏。
明明是吃着飯,她卻忍不住輕叫出聲,向後仰起自己的小腦袋。
“乖。”曲耀陽側頭吻了吻她的臉頰,索性一把將她身上的浴袍拉鬆了至寬寬垮垮搭於她肩的兩邊。他的吻順着她的臉頰一路蔓延,到她漂亮修長的脖頸時,已經忍不住吮吸。
“大叔……”他這樣子,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吃飯。
可這男人就是不罷休般,另外一隻大手順着她大腿的內側開始向上撫,手掌所過之處全部都是她白皙滑膩的肌膚,那兩人瘋狂的觸感,一下就讓他身前的某物傲然挺立,直抵她最誘惑人心的花園。
一掌拂開桌面上的幾盤菜,他抱着她,壓低了她的身子,讓她不得不雙手撐於桌面。
“心心,你繼續吃飯,不用管我,我只要一下,你讓我插一下就好了。”
瞧他說的那是什麼話啊!
她的右手還拿着筷子,左手還緊緊抓着自己先前的飯碗,可他這個樣子,到底要她怎麼吃飯?
曲耀陽見她半天沒有動作,只好就着旁邊的小湯匙,舀了滿滿一湯匙的飯往她嘴巴里塞,“乖,吃飯。”
她幾乎是在張口咬住他送到脣邊的飯時,身下突然一鬆,好好的內褲又被他給扯爛。
曲耀陽長腿一跨,將本就搭在他兩條腿上的她的腿向兩側撇開,讓她面對着餐桌大開了雙腿。
她想出聲輕喚,可奈何脣裡還包着飯,正是又驚又急的時候,柔軟處猛然一抹灼熱的堅硬,等她真正反應過來那是什麼的時候,他已經順着那條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滑到一捅而入——
“唔……”裴淼心立時撐住桌面,那被粗熱的巨物撐開的感覺讓她渾身上下都打過了一陣冷戰。
回頭去看曲耀陽,那男人也是滿臉潮紅滿額是汗,爲着此時此刻兩人突然的親密無間而粗吼了一聲——那一刻的快樂,便是她也興奮得蜷緊了腳趾。
“我反悔了……”曲耀陽沉重的喘息在她身後響起,也不等裴淼心反應,便開始大抽大送起來。
“嗯……啊……啊……”手中的筷子和碗終是拿不住了,她只得鬆開自己嬌弱無力的小手,死死抵在餐桌上面。
曲耀陽立時將身後的凳子一蹬,拖住她的臀部站立起身,另外一隻大手緊緊掌在她腹部的位置,讓她撅起臀瓣,更用力向後去撞他火熱的核心。
“大叔!”裴淼心輕叫一聲,已是酥麻了全身。這種只有他才能夠給予她的快樂和刺激,讓她從頭頂一直顫抖到腳尖。
曲耀陽已經再不滿足於這樣的接觸,一陣激烈的運動之後,索性打橫將她抱起來,與她面對面抵靠在牆上,隨即將自己重新導入她早就已經爲他溼漉漉的花房之中,繼而溫柔而堅定地猛動起來。
起先,裴淼心是被動的,可現在卻全然不是了。
與他在一起,一直都是一種身心合一的無尚的快樂感覺,是一種烈火焚身也在所不惜的愛與被愛——她發現經過這一天一夜沒完沒了的糾纏,她不只不覺得膩歪,還愛極了他在自己身體裡的感覺。
才過不久,她已經盡情陶醉在情海之中,感覺到自己的手指與腳趾都在發麻,全身痙攣。
緊密處不斷沁出獨特氣味的液體,他開始加速,狠狠地佔有着她。他的前端緊緊地抵在她身體的最裡邊,一頂一抽之間也不知道在她裡面摩擦了多少回,可他仍然不覺得滿足,只知道一直不停地佔有着,等到全身汗流浹背,仍然勁腰猛動,盡情享受着在她花泉裡溫暖緊緻的一切。
“啊嗯……大叔……”體內的熱氣一波接着一波,好似一道熾熱的光芒刺穿了她光潔似玉的胴/體,不一會兒,那股熱量越聚越濃,最終化成一道刺眼的光芒,向四面八方擴散開來。
他停了一會兒,靜靜聽着她舒適的喘息和輕吟,把幾乎就快沒了意識的她翻轉過去,讓她雙手撐在牆面上面,再次從身後一刺到底。
曲耀陽扶住她的腰側,一次次拉向自己,配合着自己的動作,眼睜睜看着那滾燙如烙鐵般的粗大在她的小花園裡擠進擠出。他忍不住彎腰,空出一隻手來抓握住她胸前一隻,一面用手輪流蹂躪過那一對高聳的雙峰,將它們在他的手中肆意變換成各種形狀,只在他的指縫露出一點變形的肌膚。
隨着身子被不停地用力擠壓,裴淼心的頭在不停地搖晃,烏黑的長髮也胡亂地四處飄散,一雙嬌嫩的小脣不時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不、不要……啊……大叔,唔……”
他的動作越猛,她的反應就越劇烈,搖動着細腰,被迫挺氣自己粉嫩的翹臀迎湊上去,緊窄的溫暖將他用力夾握,越來越緊,越來越緊。
她呼吸急促,面色紅潤,隨着他在背後的猛動,她已經越來越跟不上他的速度,整個人都像是發燒了一般,渾身滾燙火熱起來。
她的火熱也燙着還在裡邊的他,兩兩灼熱的包裹與糾纏,讓他額頭的汗珠不斷順着臉頰滴落在她光潔美好的背上。
裴淼心有些受不住地仰起頭來,輕叫了一會兒全身就開始止不住地顫抖——曲耀陽知道她是快到高點了,繼續努力,臀部如過了電的馬達一般,突然只聽她長長的嚶嚀了一聲,腿腳一軟,整個人向下墜去。
他在她整個人徹底癱軟在地上以前一把勾住她的腹部向後迎上自己,最後的衝擊當中,一聲狂吼,與她一同癱軟在地。
……
天明的時候,屋子裡杯盤狼藉,從廚房到臥室,再從臥室到陽臺,到處都留下了他們愛的痕跡。
最激狂的時候,曲耀陽舊事重提,還是想將這小女人娶進家門,做自己的妻子。可這小女人也真像是下了什麼決心,拼命咬緊牙關,哪怕正受着最磨人的糾纏,也不願意鬆口說她答應。
可是在他的心底,早就已經認定了她裴淼心。她裴淼心,也合該就是他的妻子。
一波一波的浪潮將裴淼心襲擊,她不知道自己跟他做了多少次,只記得醒着的時候他強迫她騎坐在他的身上,睡着的時候,他緊緊壓住她的雙腿趴在她的身上——這樣沒完沒了的糾纏讓她整個人身心疲憊,明明是想要睡覺,可每次都在晃動中被搖醒。
那男人就像是不知疲倦一般,舊事重提。
終於,再累得就快崩潰過去以前,她哭着嚷着她願意。
餓極了的野狼,頂着早就汗溼了的頭髮和一額頭的汗水,忙不迭地低頭去吻她的脣。
他說:“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她困得神思都已恍惚,小手無力地垂在牀的兩邊。
“老婆,先不要睡,你剛纔說什麼,嗯?”
他重重又頂顫了她幾下,驅逐她早已被睡蟲侵襲了的神經。
裴淼心痛苦極了,身體的歡愉和疲憊同時襲擊,她的大腦每次想要罷工,這該死的男人卻總有辦法把她弄醒。
“我……答應……我都答應……”她甚至都已聽不清楚自己在說什麼東西。
曲耀陽卻是高興壞了,一邊緊密地推進自己,一邊吻着她就快睜不開的眼睛。
他想,就算是這樣的承諾他也願意聽。
他也想,就算她清醒的時候暫時不願意嫁給他做他的妻,他也總有辦法,用更真摯的情意打動她。
總有一天,讓她再被他感動,嫁給自己。
……
週一上午上班的時候,裴淼心十分堅決地同曲耀陽保持了距離。
早晨的時候,若不是吳曦媛的一通電話,她想自己真的沒辦法從這男人的牀上爬起來,只能完全沉淪在他所製造的漩渦裡,不見天日地繼續與他廝混在一起。
她接完電話之後倉皇從牀上爬了下去,半夢半醒之間的曲耀陽要伸手撈她,被她很堅決地用腳踹開了去。
“怎麼了?”揉了下眼睛,有些迷糊的男人帶着一臉起牀氣微仰了上身。
裴淼心直接就翻了白眼,這臭男人還有資格問怎麼了?敢情他大老闆底下管着無數能幹的精英,所以不用在乎上不上班,去公司的時間也可以由自己決定。
她頂着沙啞的聲音,恨恨看着他的時候道:“到點……上班了……”
她出口的話語簡直像是一個七老八十的老太婆,她痛恨得又蹬了他一腳,就是這臭男人,害她這兩人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就一天到晚地任他瞎折騰。
曲耀陽萬分痛恨地望了牀頭櫃上她的手機一眼,“誰打來的?待會上班就炒他魷魚!”
“你休想!”她跌跌撞撞地從地上爬起來,抓起他散落在地上的浴袍往他臉上丟,“浴室我先用,你用隔壁的。”
也不給他機會反應,她搖搖晃晃地撞進浴室,再將門鎖住,趕忙洗個澡,整理自己。
一切收拾妥當從房間出來的時候,曲耀陽整個人已經刮完鬍子又穿着得體的西褲襯衫,一派清爽乾淨又精神奕奕的英俊模樣,正站在餐廳旁的吧檯前倒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