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臣聽到凌穆哲的話語,挑了挑眉頭,“怎麼?心疼傅寶芸?還是你想要腳踏兩隻船?你也不怕翻船了,你想和餘向晚複合,簡直就是做夢!”
凌穆哲瞪着夏瑾臣,沒好氣地說道:“亂說什麼,我這是不想把事情鬧僵,我不想傷害寶芸,她被我耽誤太多!”
“呵呵!”夏瑾臣聽到凌穆哲的解釋,笑得嘲諷,“穆哲,這不像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心軟了?你再這樣下去,失去的將是對你最重要的人,這是我對你的忠告!”
凌穆哲聽到夏瑾臣的這番話,愈發心煩意亂,再次舉起酒杯狠狠灌下。
夏瑾臣看着凌穆哲,他手指輕輕地摩挲着杯子,看來得派人調查一下在他出國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凌穆哲幾乎一個人將一瓶酒給喝完,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穆哲,你的電話響了。”夏瑾臣看着凌穆哲似乎不想搭理,忍不住出聲提醒道,聽着這鈴聲一遍一遍的響起來,實在是太刺耳了。
凌穆哲聽到夏瑾臣的話語,不耐煩地拿起手機,衝着電話那頭不悅地叫道:“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和我說!”
電話那頭的顧桓聽到凌穆哲的這句話,愣了一下,boss的心情很糟糕,他打電話的時機太不好了,只是……他的目光投在受傷的和昏迷的華彤羽身上,只能硬着頭皮,對着凌穆哲說道:“總裁,祁浩然將華彤羽打暈了,而他自己撞了頭。”
凌穆哲聽到顧桓的話語,他臉色頓時一沉,冷聲問道:“他死了沒有?”
“沒……還有呼吸……”顧桓聽到凌穆哲不善的口氣,嘴角一抽,老實地說道。
“不死你打電話給我做什麼?等他死了再說!”凌穆哲說完這句話,瞬間掛斷電話。
“發生什麼事情了?”夏瑾臣在凌穆哲掛斷電話之後,出聲詢問道。
“祁浩然撞頭想要尋死,他最好死了,否則我讓他生不如死!”凌穆哲惡狠狠地對着夏瑾臣回道。
夏瑾臣聽到凌穆哲的話語,頓時一愣,祁浩然?他不是當初和餘向晚牽扯在一起的男人?那個男小三?
夏瑾臣想到這裡,無奈地扶額,這到底是什麼事啊?爲什麼祁浩然會在凌穆哲的手裡,還撞頭尋死?難道是凌穆哲抓了他,然後折磨他?而且原因還是凌穆哲不想讓餘向晚和這男人在一起?
夏瑾臣在心裡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第一次發現,好友的情商竟然那麼低,難道他不知道,他這樣做就是將他和餘向晚的關係變得越來越糟糕嗎?
夏瑾臣的心裡還是希望兩個人能和好如初的,畢竟在他的心裡,餘向晚真是不錯的女孩,他覺得,當年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他們不知道的事情。此時他看着心情如此糟糕的凌穆哲,出聲說道:“穆哲,聽我一句勸,如果你真的還在乎餘向晚的話,別再做出傷害她的事情,否則你們回不到過去。”
“我傷害她?”凌穆哲聽到夏瑾臣的勸告,眼睛猩紅地看着他,憤怒地說道:“當初受到傷害的人是我!要不是她做出那樣的事情,我們能鬧到這個地步嗎?”
夏
瑾臣噎住了,他看着凌穆哲情緒激動的模樣,他勸說道:“你先冷靜一下,是,當初她是做出這樣的事情,可是現在你想和她在一起,難道你不應該把過去的事情放下嗎?”
凌穆哲聽到夏瑾臣的這一說,他無力地癱軟在沙發裡,好久之後,他才說道:“我是想要放下,可是她排斥我,你說我怎麼辦?”
夏瑾臣聽到凌穆哲這一說,頓時沉默了起來。
晚上,夏瑾臣扶着醉醺醺的凌穆哲歸來。他將高大的凌穆哲扔到沙發上,甩了甩吃痛的手臂,無奈地對着還有着一絲清醒的凌穆哲說道:“行了,我送你到這裡,我回去了!”
夏瑾臣說完,他轉身離去,聞着身上的酒味,一臉的嫌棄。
“把她叫下來,我想見她!”凌穆哲突然出聲,對着一旁正在倒醒酒茶給他的女管家說道。
夏瑾臣聽到凌穆哲的話語,腳步一頓,看着聽到凌穆哲命令猶豫的女管家,他挑眉問道:“他說的是誰?”
女管家滿臉無奈地對着夏瑾臣說道:“是少夫人。”
夏瑾臣聽到女管家的回答,頓時詫異,沒想到餘向晚竟然會在這裡,怪不得剛纔凌穆哲之一要回這裡,當時他就覺得奇怪,要知道,自從三年前凌穆哲和餘向晚離婚之後,他就搬出了這個地方,不願意觸景生情。
他心裡有些納悶,既然凌穆哲知道心裡還有着餘向晚,爲什麼離婚,既然離婚,爲什麼三年後才行動,這太奇怪了。
此時的凌穆哲已經有些不耐煩,扯了扯領子,煩躁地叫道:“去把餘向晚叫過來!”
女管家瞧着他這模樣,更是不安起來,她生怕一會少夫人下來,自家的少爺又鬧起來,這對他們都不好啊!
夏瑾臣看着女管家這爲難的模樣,出聲道:“我想見見你家少夫人,可以請她下來嗎?”夏瑾臣對着女管家說道。
女管家聽到夏瑾臣這一說,她想着有夏少爺在這裡,少爺應該不會再爲難少夫人,點頭,隨即上去請餘向晚下來。
原本餘向晚不願意下樓見凌穆哲,可是女管家說一旦凌穆哲心情不佳,對誰都不好,聽到女管家的提醒,再想到祁浩然和華彤羽的情況,只能妥協下樓。
坐在沙發上的夏瑾臣看着餘向晚,他起身,看着漸走漸近的她,他嘴角微微勾起笑容,只是當他看到餘向晚嘴脣上的傷口,他眼眸一縮,這是穆哲搞出來的?
餘向晚對於起身的夏瑾臣視而不見,冷漠的目光投在沙發上閉着眼睛的凌穆哲身上,淡淡的聲音說道:“你叫我下來做什麼?”
“過來!”凌穆哲睜開眼睛,對着餘向晚命令道。
餘向晚無動於衷,冷顏相對。
“難道你沒有聽到我的話嗎?過來我這裡!”凌穆哲看着餘向晚竟然違抗他,氣得聲音拔高。
在一旁的夏瑾臣看不下去了,出聲說道:“穆哲,你溫柔點,把人嚇跑了,到時候有你急的,小晚,穆哲他最近脾氣衝了點,你別怪他。”
餘向晚聽到夏瑾臣的聲音,終於將目光投在他的身上,冷漠依舊不減,淡淡的聲音說道:“你是誰,關你
什麼事?”
夏瑾臣聽到餘向晚的這句話,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說道:“小晚,雖然三年不見,但是也不至於不認我這個哥哥吧?好吧,我知道因爲穆哲的事情遷怒到我的身上,才和我那麼生疏,你這丫頭真是氣性大,怪不得現在你和穆哲鬧成這樣的地步。”他說完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餘向晚聽到她的話語,眉頭頓時擰了起來,“先生,我確實不認識你!”
夏瑾臣:“……”
這遊戲不好玩,這小丫頭果然變了,怪不得讓凌穆哲失去理智,如此氣惱,連他都有些生氣了。
“夠了!”凌穆哲不等夏瑾臣說完,不耐煩地對着餘向晚說道:“你玩夠了嗎?”
餘向晚聽到凌穆哲的這句話,她無語地翻了一個白眼,她玩什麼?她根本就是認真的好嘛!
“沒事的話我就上去,反正你是不會讓我離開這裡,我就聽你的話,乖乖地呆在房間裡面好了。”餘向晚說完,轉身往樓梯走去。
“啪!”
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來,只見凌穆哲將手中的醒酒茶摔到地上。
聽到這一聲,餘向晚的腳步一頓。
“餘向晚,我對你還不夠好嗎?你的心裡只有祁浩然,你瞭解他嗎?你知道他揹着你做了什麼嗎?就因爲我破壞了你和他的婚禮,你就要一直這樣對我,餘向晚,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凌穆哲怒聲地質問餘向晚。
夏瑾臣聽到凌穆哲的這番話,下巴快要掉下來了,在他出國的這一個月竟然發生了那麼多事,餘向晚要和祁浩然這個“男小三”結婚,而凌穆哲破壞了他們的婚禮,怪不得,怪不得爲什麼凌穆哲忍了三年,現在才行動,原來有這樣的原因。
餘向晚聽到凌穆哲的質問,她轉過身,“或許祁浩然揹着我做了什麼事,那又怎麼樣,他沒有傷害到我。你說我不瞭解他,但是我覺得,我比你瞭解他的爲人,而你……”
她冷笑,“你爲我做了什麼?我完全不瞭解!”
凌穆哲聽到餘向晚這番話,牙齒緊咬,這沒良心的女人,他真的好想掐死她,免得他自己受氣!
夏瑾臣瞧着凌穆哲一副要火山爆發的模樣,隨即勸說道:“穆哲,冷靜!”
凌穆哲兇橫地瞪了一眼夏瑾臣,什麼冷靜,都給他一邊去!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傳來嘈雜的聲音,讓凌穆哲火氣冒了起來,“吵什麼吵,不想幹了,都給我滾!”
一個傭人臉色慌亂地跑了進來,看着怒火中燒的凌穆哲,她戰戰兢兢地說道:“少爺,夫人她過來了!”
傭人的話一落下,只見一個雍容華貴的婦人快步地走了進來,她冷着一張臉,對着怒吼的凌穆哲,沒好氣地說道:“你叫誰滾?”
“媽?”凌穆哲看到來人,頓時驚愕萬分。
“凌伯母。”夏瑾臣也萬萬沒有想到凌夫人會來這裡,他禮貌地打招呼道。
凌夫人瞪了一眼自家的兒子,然後再對着夏瑾臣點頭,隨後冷着臉,對着一旁打量着她的餘向晚口氣不佳地說道:“餘向晚,你還有臉在這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