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墨緣看着凌穆哲一副炫耀的模樣,好氣又好笑。
“疼嗎?”凌穆哲看着餘向晚有些發紅的手,一改剛纔自豪的模樣,心疼地說道:“你也真是的,這玩槍也不能玩得太盡興,看看,手疼了吧?我給你揉揉。”
凌穆哲說着,也不管這裡有別人,溫柔地給餘向晚按摩着手。
易墨緣看着凌穆哲和餘向晚膩歪的模樣,他真是看不下去了,輕咳了一聲,說道:“好了,你們是留下來吃晚餐呢?還是回去?”
凌穆哲聽到易墨緣的這句話,隨即送了白眼給他,說道:“當然是留下來吃了晚餐再走!餓着肚子趕人,你這個主人當得太不盡職了,哪有讓客人就餓的肚子走的。”
易墨緣聽到凌穆哲的抱怨,頓時翻了一個白眼。
在他們身邊的繆函低下頭,憋笑了起來,也就是凌少能在boss面前這樣說,別人哪有那麼大膽的,蹭飯都說得那麼理直氣壯。
凌穆哲和餘向晚吃飽喝足,兩個人準備走人的時候,易墨緣叫住了他們,說道:“穆哲,以後繆函跟着小晚,在她身邊保護她。”
凌穆哲聽到易墨緣的話語,審視的目光落在繆函的身上,隨後他點頭,說道:“好!”
“不用了!我身邊又沒有什麼危險,不需要人保護。”餘向晚聽到兩個人的話語,立刻拒絕了易墨緣的好意,她覺得讓一個保鏢在她身邊隨身保護,這不太好,她又不是什麼大人物,有誰會打她的主意呢?
只是餘向晚的反對聲並不能讓兩個男人改變主意,凌穆哲溫柔地摸着餘向晚的腦袋,對着她說道:“聽話,之前葛靜在你身邊保護行事太沖動,我一直找一個合適的女保鏢在你身邊保護,卻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正好今天墨緣給了,那我就放心了。”
還沒有等到餘向晚說話,只聽到易墨緣接着說道:“難道是小晚看不起我的人,認爲我的人沒有本事在你身邊?”
餘向晚聽到易墨緣給她扣這樣的帽子,猛地搖搖頭,說道:“當然不是,我纔沒有這樣的想法呢,只是墨緣哥身邊的人都是有本事的人,在我身邊保護,這是屈才了。”
易墨緣聽到餘向晚的話語,將目光投在繆函的身上,淡淡的聲音說道:“繆函,小晚說你在她身邊是屈才,你認爲呢?”
繆函聽到易墨緣的問話,將目光投在餘向晚的身上,隨即恭敬地說道:“餘小姐太看得起我了,我認爲在餘小姐身邊保護是一項很重要的任務,如果餘小姐拒絕的話,我只能回非洲再歷練,這樣纔有本事在boss身邊做事。”
“非洲……非洲歷練?”餘向晚聽到繆函的這句話,她驚悚地嚥了咽口水。
易墨緣看着餘向晚這驚怕的模樣,嘴角勾了起來,對着她說道:“沒錯,如果晚兒覺得繆函不合適,那就證明她沒有本事,而我身邊從不用沒本事的人,沒用的人都是扔去非洲歷練的,等到脫胎換骨再回來。”
餘向晚聽到易墨緣的這個解釋,她更是害怕地流下冷汗,如果她不接受繆函的話,繆函就要受到懲罰,那不是她的過錯?只能妥協地說道:“那好吧,就讓繆函當我的保鏢。”
易墨緣和凌穆哲聽到餘向晚接受了繆函,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眼裡盡是狐狸狡猾的笑意。
回去的路上,餘向晚依舊悶悶不樂,看着凌穆哲好笑不已,他揉了揉餘向晚的腦袋,安撫地對着她說道:“別不開心了,就當墨緣給你的禮物,有繆函在你身邊保護,我更放心一點。”
餘向晚聽到凌穆哲的這句話,沒好氣地說道:“有人送大活人當禮物的嗎?”
“怎麼會沒有?”凌穆哲挑了挑眉頭。
餘向晚撇嘴,她現在說得再多也沒用,她已經接受了繆函,不可能把人再還回去,這不厚道。
“明天我就去公司了,我怕到時候有人會打擾你,所以安排一個人在你身邊保護,我才能放心。”凌穆哲抱着餘向晚,感嘆地說道,真是溫柔鄉里待久了,不想幹活,這讓他深深的體會到什麼叫做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餘向晚聽到凌穆哲的話語,驚訝的目光投在他的身上,對着他問道:“事情解決了?”
“嗯,解決了,明天回公司開始收拾他們。”凌穆哲嘴角噙着冷笑,沒想到這一次“死亡”竟然能揪出那麼多黑手,真是萬萬想不到啊!有些傢伙還是老頭子最信任的人,不知道老頭子知道這些人背叛,會不會很氣憤呢?
“怎麼了?”餘向晚看着凌穆哲眉頭緊蹙的模樣,不解地伸出手,撫平他緊皺的眉頭。
凌穆哲聽到餘向晚的話語,低頭看着餘向晚,說道:“恐怕我清理公司某些敗類會讓老頭子難受。”
“是凌爸爸的信任的人嗎?”餘向晚出聲詢問道。
凌穆哲點頭,“有一個傢伙曾經救過老爺子,老爺子很是看重他。”
餘向晚聽到凌穆哲的話語,沉默了起來,被最信任的人背叛確實是最難受的,當初她被祁浩然和華彤羽隱瞞過去,雖然說也不算什麼背叛,但是她還是難受不已,想着最信任的人欺騙自己,這簡直就是等於往她的心窩捅刀子,而背叛比欺騙更可怕。
“我明天去凌爸爸那裡,可以嗎?”餘向晚出聲對着凌穆哲問道。
凌穆哲聽到餘向晚的話語,挑了挑眉頭,說道:“想安慰老頭子?”
“什麼老頭子,他是你爸!”餘向晚聽到凌穆哲對凌傲天的這稱呼,好氣又好笑。
凌穆哲看着餘向晚對他責備的表情,他輕笑,認錯地說道:“好好好,是爸,明天你要去安慰爸爸?也行,你是爸的貼心小棉襖,去安慰一下,他心裡也好受一些。”
餘向晚聽到凌穆哲這樣形容她,挑了挑眉頭,貼心小棉襖?不過陳媽曾經和她說凌傲天真的是把她當做女兒來養,她忍不住對着凌穆哲揶揄道:“看來在你爸的心裡,你這個親生兒子不比我這個隔壁家的女兒啊!”
凌穆哲看着餘向晚一臉打趣的模樣,他伸出手,輕輕地捏了捏她的鼻尖,故意板着一張俊臉,對着她說道:“知道就好,所以你可得好好地對我這個隔壁家兒子好一點,我可是從小到大很缺愛的。
“噗嗤!”餘向晚聽到凌穆哲的自我調侃,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第二天,凌
穆哲親自送餘向晚去凌傲天那裡,去之前,他給凌傲天打了電話。
“你不用送我過去的,你不是要去公司嗎?一會耽誤了正事不好。”餘向晚對着凌穆哲說道。
凌穆哲擁着餘向晚的肩膀,看着如此關心她的凌穆哲,心情極其愉悅,“沒事,我送你過去,正好我有事和爸商量一下。”
餘向晚點頭,目光落在窗外,今天天氣晴朗,這個時節正好是杜鵑花盛開的季節,這條路的旁邊都種植着杜鵑花,如今杜鵑花盛開,一團一團的紫紅色將這條道路點綴得極其漂亮,幾乎成爲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但是,這不是重點!
重點便是,這根本就不是上回他們去拜訪凌傲天走的路。
“是不是走錯路了?”餘向晚轉回頭,看着凌穆哲。
凌穆哲聽到餘向晚疑惑的模樣,笑着說道:“沒有,老頭子又換了地方,這次他回市裡面,要處理很多事情,而他也不願意回老宅去住,所以這幾天都在外面的另一棟別墅住着。”
餘向晚聽到凌穆哲的這句話,額頭上冒出一排排的黑線,果然是有錢任性啊!
半個小時之後,車子停在鴛鴦湖邊的一套精緻的別墅前,當凌穆哲和餘向晚下車的時候,管家洛叔迎了上來,“少爺、少夫人!”
“洛叔。”餘向晚看着老管家,禮貌地朝着他一笑打招呼。
洛叔笑着應下,隨即說道:“老爺子讓我在這裡等着你們,說你們來之後就進書房。”
“嗯。”凌穆哲淡淡地應了一聲,牽着餘向晚的手往書房而去。
書房裡面並不是只有凌傲天一個人,而坐着另一個戴着眼鏡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看到進門的凌穆哲和餘向晚,他立刻起身,恭敬地叫道:“少爺、少夫人。”
“羅律師?”凌穆哲看到這個中年男人,挑眉。
餘向晚聽到凌穆哲對着中年男人的稱呼,她不解,書房裡面有律師,那凌爸爸應該是在處理事情,怎麼叫他們進來呢?
餘向晚心裡才納悶着,只聽到凌傲天對着他們兩個人說道:“我讓律師過來處理和你媽離婚的事情,昨天聽醫院說你媽病情已經穩定了,是嗎?”
“嗯。”凌穆哲聽到凌傲天的話語,走到他的面前,說道:“已經出了重症監護室,不過醫生說了,讓她這段時間情緒要保持穩定,一旦你拿出離婚協議書,恐怕她又得再進重症監護室。”
餘向晚安靜地聽着這對父子倆的談話,這幾天,凌穆哲幾乎都會抽出一兩個小時去醫院看凌夫人,她也沒有詢問凌夫人的情況如何,現在病情穩定了,她總算鬆一口氣。
凌傲天看着兒子和兒媳婦還站着,隨即指着身邊的位置,說道:“小晚兒,坐!”
餘向晚聽到凌傲天和他說話,隨即尷尬地說道:“凌爸爸,你和凌穆哲聊事情,我先出去了。”
“不用!”凌傲天看着餘向晚要離開,阻止道:“你也是凌家的人,坐下來聽。”
“呃……”餘向晚一聽凌傲天這句話,猶豫的目光投在凌穆哲的身上。
凌穆哲點頭,拉着她一起坐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