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如狼似虎 205章 把他做掉 全本 吧
簡潯猜得果然沒錯,馮依的出現在“易索”引起一陣騷動。
在公司服務年限夠長的,自然也與“馮瑩”共事過,雖時間久遠,但八成面容還是能記起。如今看“馮依”,不免感嘆造物主的鬼斧神工。而小女孩們則更愛興致勃勃的八卦禇昑恩和馮依的桃色新聞。
早幾天,有人看到馮依在茶水間偷偷抹淚,原因是被客戶罵哭。後來又見老闆跟着走進去。天啦,禇總這樣的大人物哪次不是一個電話,秘書小姐就屁顛屁顛的端茶遞水。什麼時候見他親自進過茶水間?
不怕死的傢伙刀刃舔血,藏匿在門外,透過細小的縫,就見老闆替馮依抹淚。
出事了出事了,他們的禇總八成是栽馮依這丫頭手上了。
先前也見他和胡經理走得近,但總不至於近到手指伸上人家臉蛋吧。
仔細的想了想,胡經理是梨渦美女,馮依也是梨渦美女,聽說之前禇總的女朋友也是個梨渦美女。
乖乖,原來禇總好梨渦?!
因爲禇總目前還是璀璨的鑽石單身漢,耽誤不得,公司小妹紛紛視死如歸的走進整容院。
古有楚王好細腰,宮中多餓死
今有禇大愛酒窩,公司多微整形。
看着公司女孩一個個身穿漂亮的衣裳,頂着甜美的笑渦在面前招搖過市,簡潯頭痛欲裂。
咖啡廳內
“瞧吧,找個這樣的男人不靠譜吧,虧我早些年沒出手,不然現在也是落個活寡婦的下場。”胡晨拿着鐵勺羹,咯噔咯噔,勺子與杯子碰撞出清脆的響。
簡潯看她,心底腹誹:就算你出手,人家還未必讓你逮呢。
很難想像,自己居然會和胡晨成爲朋友。
簡潯癟嘴,雙臂橫折疊在胸前,低頭不語。
“那個馮依可不比我好對付,接下來你打算如何?”拿起杯子,胡晨淺飲一口,細長的眼眸全是沉靜的友好。
“我說過,他怎樣玩都行,但不能上牀,這是我底線。”事到如今,簡潯也不覺得和她說這樣的家務事丟人。她都快被禇昑恩逼瘋了!
聽完她的話,胡晨嗤之以鼻,“那事上,女人都不能把持住,別提獸男!依我看,還是直接把馮依趕走得了。”
“就算我趕她,也就算她願意走,禇昑恩同意嗎?他不會去找?天涯海角估計他都不嫌累。到時吃不完兜着走的人是我!”胡晨的提議讓簡潯想起馮瑩的那次出走,那個時候的禇昑恩,真是挺可怕的。
一陣心悸顫過,簡潯搖頭,“不行,這法子行不通!你說你讀那麼多書,關鍵時候怎麼一點忙也幫不上?”
胡晨囧,這又關自己什麼事了?
“妹妹,你聽好,姐姐我只向你提供人道主義精神安慰,劫殺拐賣綁架這些,姐姐愛莫能助。”有些餓,胡晨伸手,“服務員。”
店員小姐微笑過來,“你們好,請問有什麼需要。”
“給我來份提拉米蘇,再來一個水果布丁。你呢?來點什麼?”
“不要,沒胃口!”簡潯撇開臉。
下午時分,大部分人都在爲工作忙碌,沒機會像她們這樣翹班出來享受愜意的小資情調。
“我看那個馮依工作能力差得一塌糊塗,比你還笨!真不知道人事部的人怎麼篩選的。”
簡潯橫眉怒視,又見胡晨掩嘴咯咯作笑,“抱歉,我這人向來都說真話。”
“還真話呢,你上次怎麼騙我你把第一次給了禇昑恩?我問過楊鋼,他說不可能。”想想就氣,還記得聽到這話時,自己差點氣成腦溢血了。
被揭穿,胡晨也不怒,她依舊眉眼彎彎,“我的第一次又不是給楊鋼,他怎麼就知道我不是給了禇師兄?”
見簡潯眼眸都快燒成兩粒火星子,胡晨清清嗓音,斂住笑意,這才正經起來,“人家第一次是給禇師兄嘛,不過是第一次對男人心動。”
沒勁!
被她戲弄,簡潯很不開心的翹起嘴角,她又看向窗外。視野是空蕩的大街,陽光罩上灰白的馬路,微微刺眼。
那個馮依貌似不如面上那麼嬌柔。好幾次,有人的時候,她會笑盈盈的尊稱自己“簡副總”。而私下碰到,她根本對自己視若無睹。有時錯身,她會翹起眼角高傲又鄙夷的看自己,那模樣彷彿在說“咱們走着瞧”。
簡潯寧願是自己多心,可每當馮依的眼神浮現在腦子裡,她又總會背後發涼。
她應該不知道自己是禇昑恩的太太啊,那對自己怎麼會有那麼濃重的敵意?
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突然眼角一陣黑影。簡潯回神,就見胡晨伸手在面前輕輕擺手。“想什麼呢?”
“沒什麼,在想男人吃了什麼藥會陽。萎。”
簡潯說這話時,店員剛好送餐上來,幾個女孩沉默對視片刻,全都微紅了臉。
店員一走,胡晨這才接話,“吃藥哪行?不如今晚直接把他做了。”
“我怕坐牢。”
“他什麼身份,能讓這事曝光?況且你和他還夫妻呢,這事傳出去,他一輩子別想翻身。放心做吧,姐姐挺你。”
越說越沒下限,簡潯捂耳,“別說了,讓我靜一靜。”
這個馮依,可不是一般小三啊!
才初秋,但今年涼意來得特別早。街岸兩排成行濃密的香樟樹,散發出刺鼻的清香。簡潯只穿了一件襯衣加小西服,瑟瑟秋風凍得她發抖。
像只遊魂在外面閒逛許久,回家夜色已濃。
簡潯開門,就聽客廳傳來男人低沉的嗓音。她看過去,禇昑恩正通電話。
覺得有必要和他談談,簡潯穩了穩心跳,走過去,在他旁邊坐下。
正和對方洽談購買辦公樓的事,禇昑恩翹起眼角看她一眼,又再聚精會神和對方溝通。
簡潯在旁邊等得無聊,夜沉,加之他的聲音真是性感得帶有安眠的作用,簡潯靠沙發裡,昏昏欲睡。約莫十幾分鍾後,禇昑恩放下電話,他看簡潯,微光之下,她側臉睡得正熟。不算尖巧但白皙的下顎也因角度的關係,彎出精緻曼妙的弧線。
自己和她有多久沒說過話?
心底默算,禇昑恩自己也記不清。和她僅僅只像住在一起的房客似的,除了早晚的兩次見面,其餘時間還真是各幹各事。
落地窗開着,秋風呼呼灌入。雪白的窗縵被像吹皺的一池湖水,空中輕微翩躚。
冷!
簡潯忽然被凍醒,她睜着迷濛的眼睛看了看,自己的丈夫坐在一旁,雙眸似潭。簡潯揉揉眼,強迫自己打起精神,“禇昑恩,我有話要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