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咱倆沒戲親們值得一看的番外(2篇)
親們值得一看的番外(2篇)(8386字)
番外之陳潔雅:
原來,只是我以爲
“潔雅,你準備什麼時候復出?”手機的揚聲器開着,裡面傳出經紀人的聲音。
“現在……是合適的機會麼?”我抿了抿脣角,問的有些猶豫。
在娛樂圈這個大染缸裡,從來都不缺少美女,我不確定,已經過了兩年,我是否沒有被別的主播取代,是否還能達到當年的巔峰。
“我已經聯繫好臺長,也做了一定的工作,應該沒什麼問題,不過,重要的還是你,一定要找回那個最佳狀態。”經紀人的話說的很誠懇,也是事實。
“好。”我點頭應允。
兩個月的時間,我瘋狂瘦身,保養自己,一點一點,爲回到當年那個aatv的當家名主播而努力着。
孩子已經睡着,小小的身子蜷在薄被裡,我媽收回了輕拍着他的手,爲他掩了掩被角。
對這個孩子,我的心思是矛盾而糾結的,一邊討厭着他,一邊又忍不住的想要去抱他,去愛他。
媽說,潔雅,孩子終究是無辜的,你是個母親,你應該給他那份他應得的母愛。
兩年了,我始終無法釋懷和接受一個在那樣的情形下懷上的孩子。
這個,原本我以爲是展傲凡的孩子。
很多人看不起我,鄙視我,說我不過是貪慕虛榮,看上了他的金錢權利和家世。
可是他們怎會知道,我愛上他的時候,從來就不知道他有着那麼顯赫的背景。
我愛了他那麼久,久到我青春裡的全部都是關於他的記憶。
爲了他,我摒棄了女子的驕傲和自尊。
當那個溫溫柔柔的中年女子找上我的時候,我才明白,所謂的豪門和高幹,有多麼薄情和冷酷。
——陳小姐,你離開傲凡吧,你們,不適合。林麗茹淺笑的脣角,吐着最無情的話語,溫柔的外表下,是冷硬的心腸。
——伯母,我以爲您應該能夠理解我,您不也是一個普通家庭出身的女子麼?我挑着眉梢,承認這話有多麼的不敬,可是心裡洶涌的怒意,我無法忍住。
她依舊笑的溫柔,臉上的表情不曾因我的話動容一分。
——陳小姐,我讓你離開傲凡,不是因爲你的家庭,而是因爲,你這個人。你很優秀,也很美麗,但是,你不適合傲凡。
離開茶座的時候,我看着面前男人遞過的信封,譏誚的揚了揚脣角:怎麼不是錢?他們這樣的家庭最不缺的不就是金錢麼?
男子並沒有因我的無禮而表現出什麼,只是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們夫人說,陳小姐是聰明人,希望你,好自爲之。
我顫着指尖打開那個信封,是一張,一千萬的支票。
無力的笑笑,呵,我居然能值一千萬……
鼓起所有的勇氣撥通了那串銘記在心的號碼,那端低沉的男音響起的瞬間,我哽咽難以自已。
——你媽媽,今天,找過我。
——嗯,我知道。淡淡的聲音,帶着幾許冷漠。
——你……知道?我愕然的聲音都變了調。
——嗯。
——那麼,你知道,她給了我一千萬的支票麼?我失控的揚起了聲線,淚水滑落臉頰。
——潔雅,你很聰明,知道怎麼選擇是對自己最好的。他的聲音像是一個局外人,十足的旁觀者。
這竟然是從接通電話到現在,他對我說的最長的一句話,選擇?呵,我有選擇的權力麼?從始至終,他和他的家人給過我選擇的權力麼?
——展傲凡,你知不知道,我懷了你的孩子?即便已經愛的那麼卑微,可是我的心裡終究存了那麼渺茫的希冀,也許,他能看在……
——打掉吧,潔雅,你以後的人生還很長,沒必要一時衝動做令自己後悔的事情。我頹然的跌坐在地,顫抖的指尖幾乎握不住手中的電話。
——凡,我以爲,你是愛我的。
——曾經。
是的,也許,愛過,只不過那份愛太過卑微,不足以令他動搖,不足以成爲他生命的全部。
……
我們依舊在同一個城市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呼吸,我偷偷的關注着所有與他有關的事情。
他接手啓星,他與青梅竹馬,門當戶對的世家小姐戀愛,結婚。
他的一切,我都知道,知道的清清楚楚,仿若那個陪在他身邊的是我,那個婚禮上的新娘,是我。
……
從來沒有想過,我與他還能有交集的一天,可是對我來說,那樣的交集還不如從未發生。
那次相遇,幾乎賠上了我的一生。
商業聚會,我看着人羣裡的他端着高腳杯,攜着身旁的女伴,與衆人談笑風生,哪裡是一個剛離婚男人的樣子。
他的薄情,我從來都知道,所以,那一刻,我是同情那個女人的,那個名叫沐安憂的女人,那個只當了他兩個月妻子的女人,那個曾令我瘋狂嫉妒的女人。
我比任何人都瞭解他的冷情和殘忍,卻仍是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潔雅,我給不了你想要的愛情和唯一,甚至是名分,所以,你確定麼?他身着浴袍,明明那麼曖昧的氣氛,卻被他說得,像是交易和談判。
——凡,我只想待在你的身邊。
……
他從不在我的公寓過夜,不論多晚,完事後,吸支菸,拿起外套利落離去。
甚至有時,我能聞到他身上的淡淡香水味,那是我從來不用的味道。
他這樣的地位,這樣奪目的男人,怎麼可能只有我一個女人,斂下心裡的失落,我寬慰着自己,那不過是他的逢場作戲。
他說喜歡我的聽話和善解人意,所以,在訂婚的那一刻,我以爲多年的隱忍和委屈終於得到滿足,我以爲我會是全世界最令人羨慕和幸福的女人。
如果,那個女人沒有回來,如果,他不曾再與她重逢,也許,我真的會這樣“幸福”下去。
可是,如果,是世上最殘忍的兩個字,因爲它代表着不可能和失去!
那一晚,他喝的酩酊大醉,闖進我的公寓,將我拽到chuang上,連反應的機會都不給我,就迫不及待的闖入。
我疼的要命,卻不能也不想去阻止他。
那是認識這麼多年以來的第一次,他跟我,在chuang上,用面對面的姿勢。
在這之前,我甚至要以爲他在這方面是有特殊嗜好的,因爲他從來不在做ai的時候吻我,從來,只在我的身後,從來,閉着眼睛不看我的臉龐。
果然,一整晚,他無數次的喊着那個令我全身顫抖的名字—憂憂。
那是我從來不曾聽到過的呢喃,那是我從來 ... 看完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