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懷中睡着的小人兒,沐安憂衝着駕駛座上的人說道:“之言,就在前面停車吧。”巷子太窄,車子是進不去的。
許之言已經來過這裡一次,算不上陌生,可是在透過車窗打量着周遭的環境時還是皺起了眉頭。
“安安,你和暉暉不能再住在這種地方了,這裡太亂,環境也很糟糕,不利於暉暉的身體。”許之言溫聲道着。
“我知道,正打算過段時間出去看房子。”沐安憂低低的迴應着,視線看着熟睡的兒子,她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打算找個合適的時間出去看看有沒有環境好點價格又不會太離譜的租房。
“這個你不要操心了,交給我吧。”許之言見她有此意,心裡微微鬆了口氣。可是,下一瞬……
“不行,之言,你已經幫了我們太多了。”沐安憂拒絕的堅定,不能再接受更多了,恩情欠多了是還不起的。
“安安,難道我是外人麼?我是暉暉的乾爸爸,做這些難道不應該麼?”許之言的眉頭微蹙,雙眸定定的凝視着面前如此倔強的女人。
沐安憂沒有正面迴應,只是雙眸透過車窗迷離的看車外面,聲音徐緩:“之言,你跟展傲凡應該認識很久了吧?”雖然先前在醫院裡全程無交談,可是那種透露出來的氣場太過不尋常,怪不得她第一次見他時就覺得有幾分面熟,可就是想不起在哪裡見過,原來,他們早已見過面。
身形微怔,許之言看着她:“安安,你……想說什麼?”
沐安憂淡淡一笑:“既然你參加過那場婚禮,就應該知道我的曾經,也應該明白暉暉的身份了。”頓了頓,接着開口:“我雖然猜不透你真正的想法,但,就算我自作多情的以爲吧,之言,你在我們這裡得不到任何,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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