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逼近她,一把緊緊扣住她的手,猩紅的雙目直逼她的眼眸,他那脣邊像要摧毀全世界的xie惡笑容,讓安柔立即感到毛骨悚然、不寒而慄。
“南宮裡澤,你沒有權利限制我的自由!”安柔憤然對上他的眼,聲音因激動而帶有顫抖的乾澀。
“難道是我以前對你太好了?太溫柔了?所以你覺得我不會這麼做?”他鉗制住她,俊美如斯的臉龐泛起冷冷的笑容。
溫柔?!
安柔錯愕着,如果每一次從chuang上下來,都是傷痕累累的話,那也叫溫柔的話,她想說他真的太qin獸。
安柔不肯讓他觸碰自己,扭動着身體掙扎着,但是她的掙扎,在男人強大的力道面前,顯得是那麼的綿軟無力,最後只能被他鉗制住,像過去每一次一樣,每一次都是被迫承huan他身/下,痛伴隨了她六年。
南宮冰眸直勾勾的盯着她驟然蒼白的俏臉,噙着殘忍的冷笑望着她。
“你……不要……”安柔驚慌失措的看着眼前這張俊美如斯卻又殘忍嗜血的極端臉孔,心裡的恐懼在不斷的擴大,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開始瑟瑟發抖。
“呵呵,知道害怕了嗎?”南宮殘忍到絕狠的冷笑蔓延在嘴角。
她咬牙注視着他笑的陰險的瞳眸,她後退一步,他就上前一步,直到將她逼的退無可退。
“咚”的一聲,她的後腰頂到了牀鋪的邊緣,不可避免的發出一聲悶響。
“啊——”安柔倒在了牀上,當身體觸碰到柔軟的牀鋪的時候,她立刻彈跳了起來,牀是她的噩夢,她要遠離牀!
只是,她剛驚慌的坐起身,就被南宮按住了雙肩,順勢將她推倒在牀上。
他的鐵臂緊圈住她纖細的腰肢,高大的身軀再順勢一壓,安柔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
他的懷抱沒有一絲的溫度,有的只是刺骨的冰冷,他陰鷙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眸中那如同千年寒冰般的冷意幾乎可以將她整個人在瞬間凍住。
“你……放開我……”安柔緊張得嚥了咽口水,雙眸不敢直視他鷙猛的眼神,就連呼吸都被她小心翼翼的控制着。
南宮裡澤陰冷又xie惡的湊近她,一手緊緊箍住她的腰,一手撐在她的側身,居高臨下的俯瞰着安柔擎白的小臉,冷血的享受着她的驚恐。
大手一揮,她的衣服,化成了碎片。
安柔嚇得雙手環胸,遮住自己的胸口,不讓他看見,剛剛被他折磨全身的淤痕還沒好,不想舊傷沒好,再添新傷。
南宮裡澤冷眼看着她驚懼的用雙臂護胸的動作,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冷笑,大手用力一扯,她的手被她鉗制在頭頂。
她妙曼的身體曲。線再次映入他的眼簾,白/皙細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you人的胸/部隨着她緊張的呼吸聲,一上一下微微起伏着,似乎在引/誘着男人去義無反顧的掠奪,而他先前在日本留給她的吻痕還在。
只見南宮裡澤輕笑一聲,一手抓住安柔的手臂將它高舉至頭頂,另一隻手直接來到她的皮膚上摩梭着,看見她本能的輕顫了一下,他笑的更加惡劣了。
這個瘋子,安柔在心裡吼道。
他甚至xie惡的捏上她袒露在空氣中的酥/軟,快速而狠絕的揉/捏着,享受的看着它們被他抓/捏得幾近變形,一股報復的快感在他的血液裡滋生。
“啊……好痛……”安柔淒厲的喊出聲,痛的全身都冷汗直冒,但南宮裡澤卻不放手,反而更變本加厲。
“好痛!”安柔的臉色變得慘白慘白,她不停的拼死掙扎,用盡全力想抵禦他野shou般的侵襲,怎奈男女力量上的懸殊,她根本不能推動他分毫。
他的脣,他的手,反而依舊在她的身上,不停的肆/虐着,狂/野的掠奪着。
終於,她忍不住的開始抽泣起來,眼中覆滿了驚懼的水霧,開始害怕的大叫,眼淚順着兩腮滾落了下來。
“不要,求你,不要這樣……”安柔煞白着小臉,手腳並用的抵禦着南宮的侵犯。
只是這樣的哀求根本喚不起南宮裡澤的理智,她低低哭泣的聲音像是一劑催qing藥,反而把他刺激得更加迫切的想摧/毀她、撕/爛她、蹂lin她。
他的手順着她光潔的美背慢慢滑到了下/面,安柔本能的激顫了一下,他卻乘勢分/開了她的雙/腿。
“不——”她驚懼的低喊,聲音沙啞而顫抖,卻無法阻止男人掠/奪的動作,沒有任何前/奏,沒有任何愛/語,他狠絕的貫/穿了她。
痛,一點點的散開,她全身的汗毛幾乎倒豎起。
“不,不要……”她還在哭喊着,掙扎着,抗爭着,但怎麼也掙扎不得。
只是好疼啊,真的好疼,是那種撕心裂肺的疼,隨着男人猛/烈的動作,她幾乎要被他揉碎了。
可是,更疼的是——心!
淚水在飛竄,她的身體在瑟瑟發抖,但南宮裡澤卻無視她的哀求與哭喊,一次次的猛/烈的要着她,幾乎如同野shuo般的侵/襲着。
“停、停下來,不要……”她痛苦到極致的嗚咽着,似乎感覺到鮮血順着大腿流出來,好不容易好了一點的身體又被他撕/裂了。
南宮裡澤更加毫不留情的猛力聳/動着,骨節分明的手指死死的掐住她的下巴,陰鷙的眸底積攢起滿天的憤恨。“痛嗎?還有更痛的!”
他陰冷的聲音彷彿從地獄最深層的冰窖裡傳出來的,讓人冷不丁的連打幾個寒顫,安柔連大氣都不敢出了,只能清楚的感覺到他深埋的yuwang又往前擠進了一些。
而她的臉已經痛苦的幾近扭曲:“痛……”
她尖銳的大叫出聲,疼的全身都冷汗嗖嗖直冒,那淚水混雜着汗水,已經分不清是痛還是恨,只有清晰的痛感,是越來越明顯。
只是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卻毫無憐惜,也毫不在意,只是不斷的爲了滿足自己的yuqiu,發xie自己的shouyu。
“痛,好痛……真的很痛……”她咬緊牙關,疼的只能死死的掐住男人後背的肌膚。
南宮裡澤終於恢復了一絲的理智,他俯下頭來,一遍遍的吻着安柔的眉心,但下/體的動作依舊蠻橫。溫柔的吻和粗bao的撞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夾緊自己的雙腿,想阻止這種痛繼續蔓延。
“張開!”南宮裡澤的聲音冰冷無比,眼中沒有一絲溫度,又開始聚集風暴,動作又瘋狂起來。
“啊……”劇痛讓安柔忍不住尖叫。
“閉嘴!”他粗bao的動作,並沒有因爲她的慘叫而停止,反而更加猛lie起來,她承受劇痛而扭曲的小臉,蒼白如紙,搖搖欲墜,散亂的髮絲,在搖晃的軟牀中擺盪。
一陣陣噬骨的痛意,讓安柔的頭腦變得混沌起來,她安慰自己,忍一忍就好了,眼睛快合上的那一會兒,頭頂冷冷的聲音響起:“誰准許你閉上眼的!”
“裡澤,我好痛——”安柔眼中噙着淚水,忍不住哀求,一瞬間,身體寒冷得直打哆嗦,下一秒,五臟六腑彷彿在被火焚燒,在冰與火的煎熬中,無法逃脫。
“覺得痛,是嗎?別急,我會讓你更痛!”他俯下身子冷笑,兇狠的神情令人不寒而慄,陰冷的眼神,像根毒針似的釘住她,讓她動彈不得。
“不,求你……”撕裂的劇痛讓安柔感到自己即將死去,他冰冷無情的盯着她,冷漠的眼中沒有一絲波動。
“還逃嗎?”
“不!裡澤,求你,不要這樣!”
賀擎天終究也沒有救下安柔,一個疏忽自己被打了幾拳,下巴和嘴角都受傷了。
南宮裡澤臨走時說過的話,還有秦傲陽的話,讓他陷入了沉思,驅車去往**小區,不知道爲什麼,他就是覺得杜子鳶在**小區。
夫妻間的事情應該自己去處理,關於安柔和南宮裡澤,他知道這樣糾纏了六年了,安柔一再的逃避,連他都不知道爲什麼?
只是,他清楚的看出南宮裡澤對安柔的在乎,南宮就像是自己的一面鏡子,他發現自己也是在乎杜子鳶的,怎麼能不在乎啊,即使那種在乎更像佔/有!即使那種在乎可能和愛無關,但就是在乎,那彷彿就是自己的玩具,誰也不能擁有,她只能是自己的。
南宮裡澤對待安柔的樣子倒像極了自己對待杜子鳶的樣子,這一刻,賀擎天怔忪着,車子在暗夜裡滑行,拐進了**小區,公寓的燈亮着,讓果然來到了這裡。
賀擎天看着那一處小小的窗口,閃爍的溫暖的燈光,眸中劃過一抹溫柔,或許,他的方式真的有問題。潛意識裡,不希望杜子鳶像安柔躲避南宮那樣躲避自己。
人上樓,敲門,沒有聲音,好半天也沒人來開門。
門鈴響起的時候杜子鳶正在浴室裡,泡了澡,水都涼了,一時怔忪在浴盆裡,被門鈴聲驚醒的時候杜子鳶才感覺到水都涼了。
是賀擎天吧!
杜子鳶幽幽地嘆了口氣,起身,披上浴衣,不緊不慢的去換衣服,換上保守的睡衣。
門鈴聲還在響,大有她不開門就一直響下去的意思。
杜子鳶走到門口,看到貓眼裡的確是他,只是打開門,他纔看到他的俊臉受傷了,下巴處被打得青紫,嘴角滲血,她心裡一抽,卻沒有任何表情。
他立在門口,看到杜子鳶打開門,似乎鬆了口氣。脣角輕輕上揚,扯痛了嘴角,引發他倒抽一口涼氣。“子鳶……”
他要進門,杜子鳶卻擋在門口,平靜如水般的眼中多了一份無法消融的惆悵,淡淡的別開眼,“你回去吧,我不想見到你,太晚了,不要吵了鄰居休息。”
聽到她平靜的趕自己走,賀擎天的俊顏倏地緊繃起來,卻沒有發作,只是嘆了口氣。“子鳶,我知道你在生氣,但是——”
“我沒有生氣!”杜子鳶平靜的擡眸,“你走吧!”
“子鳶!我受傷了!”他的語氣染了一絲委屈,似想在杜子鳶這裡尋求安慰般。
“傷了去醫院,我不是護士!”她不看他,想要關門。
他眼疾手快,伸手擋在門和門框之間,手背被門給擠住。杜子鳶無奈,只能打開門,看着他已經被擠得紅腫的手背,她沉聲道:“你到底要怎樣?”
“子鳶,讓我進去!”賀擎天聲音低低得,也不怒。這要擱以前,他一定怒了,但這次,他像是做錯事的孩子,討好的看着她。
杜子鳶搖頭,“我要論文答辯,你能不要影響我嗎?”
賀擎天微微一怔,搖搖頭。“但是你心裡有疙瘩又怎麼能答辯好?”
杜子鳶一個恍惚,他已經走到了她面前,她頓時一嚇。他直接抓過她的手腕,推門進去,門關上,我着她走向沙發。霸道地將她按在沙發坐下,她急呼出聲,“你……”
“別動。“他硬聲制止,“聽我說,子鳶,你是不是以爲安柔在我心裡的位置很重要,所以你生氣,氣我總是拋下你?”
“與我沒有關係!”她慌張起來,他說的對,話直指她的心臟。
“別鬧。“賀擎天語氣重了幾分,卻有些疼寵,伸手握住她的小手。
Www▲ ttκд n▲ CO 她冷冷的看着他的臉,那青了的下巴,染血的脣角,真是影響觀感,沒想到他也會捱揍,驕傲如他,竟然這樣跑來了!
“心疼了?”他注視着她,看到她眼中有着一絲關懷。
杜子鳶騰地漲紅了臉,急急的否認:“誰心疼了?”
“不心疼你臉紅什麼?”賀擎天又是一笑,被打得有些變形的俊臉顯得很彆扭,增添了一抹說不出得魅力。
見他脣角還在流血,杜子鳶終究不忍,站了起來。“我去拿藥箱!”
“不!子鳶,不用了!”賀擎天露出一抹慘兮兮的笑,“放心,禍害遺千年,死不了。”
杜子鳶還是站起來,拿了藥箱,不說話,看着滿臉青紫的賀擎天,俊臉已經變形,杜子鳶沒有選擇和她爭鋒相對,晦暗着臉坐下來,“等下上完藥,你立刻離開!”
“那我不上藥了!”賀擎天立刻道。
不理會他,杜子鳶拿過酒精棉球,用鑷子夾了一個,直接按在他的嘴角處。“別動!”
“疼!”賀擎天哼哼着,雖然痛,但是杜子鳶肯幫他上藥,他還是感覺很甜蜜。
杜子鳶很快幫他處理好,站起來,冷聲道:“你可以走了!”
“子鳶——”
“不走是不是?”她聲音更冷。
她已經盡了人道主義精神,幫他上藥了,自然不會收留他。因爲真的太累了!心累!
“不走!我爲什麼要走?我老婆在哪裡我就在哪裡!”賀擎天干脆耍賴起來。
杜子鳶也不惱,面無表情,拿了電話,撥號。
賀擎天錯愕,不知道她幹啥。“子鳶,你打電話給誰?”
就聽到電話通了,杜子鳶對着電話道:“你好,請問是小區保安部嗎?我家裡闖進來一個賊,麻煩你們來一趟幫我捉住,送到警局去!”
“該死!”賀擎天低吼,騰地站起來,跑過去,一把奪過電話,着急的對着電話那端道:“沒有賊,我老婆看錯了!”
啪一下掛了電話,賀擎天直接的一個彎腰將杜子鳶給橫抱起來,冷傲的身影徑自的向着她臥房的牀走了過去,雖然霜冷的臉上表情陰霾,可是動作卻顯得無比的溫柔。
剛想要反抗,赫然對上賀擎天那投射過來的陰寒眼神,冷冷的,似乎在黑眸裡聚集着狂風暴雨,讓杜子鳶怕死的瑟縮了一下身體,但隨即又冷然道:“賀擎天,你放開我!你已經失去了抱我的資格!”
濃眉再次的皺成了山巒,銳利的寒光從黑眸裡迸發而出,賀擎天緊抿的薄脣卻反而上揚起一抹詭譎的笑。“管你有沒有資格,反正我就是不走!”
“你滾!”杜子鳶厲聲道。
“我就不滾!”
“你無賴!”
“我就無賴了,怎麼滴吧?”
不給杜子鳶開口的機會,卻已經快速的將她放在牀上,幫她蓋上了被子,柔軟的被子異常的溫暖,而賀擎天只是道:“睡吧,我不走,我就在客廳的沙發上擠一夜!”
他只是抱她進了臥室,把她放在牀上,然後人走了出去,溫柔的語氣讓杜子鳶已經死寂的心扉微微的悸動了一下,如果今晚他沒有丟下她,那麼她一定會幸福的依偎在他的懷裡,但是——
走到門口,賀擎天轉身,對上杜子鳶疑惑的眸子,輕輕道:“晚安!你不希望看到我,我知道,但好好睡吧,答辯重要!”
關上了房門,賀擎天獨自坐在沙發上,他這樣賴皮的留下來,視線轉向杜子鳶的房門,
莫名的,心柔軟起來,她這次是真的生氣了,或許他真的做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