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啊,妖孽!夏美子想,同時也感覺的致命的危險存在,感覺他眼神像是要吃了自己般,他帶給她的那種無法解釋的窒悶感。
他那雙眼睛就一直看着夏美子,意味不明地看着她。太危險鳥!
不行,絕對不能輸給他!夏美子眨了下眼睛,轉動了幾圈眼珠,計上心來。
“你找我是要我身體是不是?”夏美子挑釁的看着他,然後看到他臉上的表情是如此的詭異和奇怪後,她走到他面前,轉着圈看了他一眼,然後伸手拉着他領帶,“來吧!”
她把南宮拉到了臥室裡,將他往牀上一推,猛地撲了上去,沒多久,南宮的領帶,襯衣,皮帶全被扔在地上,正在扒褲子時,夏美子才發現,南宮裡澤竟一直任自己在他身上肆虐,完全沒有互動。
夏美子冷眼看着他:“你是男人嗎?”
南宮裡澤道:“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嗎?”
夏美子湊近他的臉,一字一句地說:“那就是不要我身體了,快走吧。”
聞言,南宮裡澤卻無聲地笑了,然後他一個翻轉,夏美子還沒回過神,腰上便一緊,一陣天旋地轉後,她被壓在牀上。
“玩火就要學會滅火!”
“不會滅火,我又不是消防隊,不是119,你快放開我,不玩了,不玩了!”夏美子求饒。
“來不及了,女人!”南宮裡澤將脣放在她的脣上,他沒有吻她,他只是在說話:“你不該逃走,不該玩我,撩撥了我,又想逃離,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
他的脣,摩擦着她的,在皮膚上引起一陣微微的顫粟,夏美子咕咚一下吞了口口水,感覺渾身上下着火了,她戒備的看着他,深深地看着他。
而他的眼睛,也在注視着她,
終於,他低頭,吻住她,他的脣瓣,是嫩的,溫柔的,像是羽毛在撫/摸着肌膚,那麼輕柔。
他盡力控制住自己的yu望,不願操之過急,但是他忘記了,他身/下的女人並不是什麼等閒之輩。更何況這火還是她點地!
夏美子一個忍耐不住,張口,輕咬了他的脣,用這種方式宣告了她的迫不及待。
南宮裡澤笑了,他此刻笑起來眼角泛着紅暈,竟有種勾/人魂/魄的味道。
“不管了,負責就負責!”夏美子雙脣因爲yuwang而分開,情不自禁地發出銷魂的囈語,“先吃了再說……”
儘管此刻是難耐的,但還是很沉浸在南宮裡澤的柔情折磨裡。因爲這樣的感覺,像是在蓋章。他的脣,落在了她的脣上,脖頸處,耳蝸裡,似乎每一個地方每一寸肌膚他都留了印記,屬於他南宮裡澤的印記。
然後,那雙修長的手,溫柔地分/開她的腿,夏美子摟住他的脖子,他的身子是緊繃的,他的體溫是灼/熱的,他的呼吸是不穩的。
他的氣息,噴在她的臉頰邊,吹拂起幾縷不安的髮絲:“不許再跑了!”
他沙啞的嗓音在耳邊飄蕩,與此同時,他準備已久的男性,進ru了她的身體。
炙/熱,瘋狂,顫慄,尖叫,海嘯,風暴,黑暗,至上的快樂,在小別重逢後,如此的旖/旎……
再後來,南宮裡澤像一條豹子,風捲殘雲般將她這隻獵物給吃得一乾二淨。
情緒發xie完畢,夏美子正開始穿衣服,卻被南宮裡澤拉到自己懷中,他的手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游/走,緩慢地畫着圈,帶着巨大的youhuo。
“走吧,我們就是相互利用的關係,我也用你,以後想用我你只管說話,相互利用,相互幫忙,這點忙還行,結婚的事就免了吧,畢竟再辦理離婚挺累得,勞命傷財的事少幹爲妙!”
南宮裡澤將眼睛微微一眯:“我爲什麼要走?”
“你不是已經得到你想要的了?”
“我想要的?”
“沒錯,“夏美子冷靜地談判:“睡了又睡了,感覺不錯,以後也可以睡,結婚還是別了。”
說完,發現沒反應,她疑惑的皺眉,發現他一臉的怒氣。她吞下口水,嘿嘿一笑,“別這麼小氣嘛!你又不愛我,是不是?既然只要我身體,我也同意了,那就好說好商量嘛!你服務不錯!”
他危險的睨着她。
她感到一絲冰冷,就像南宮裡澤嘴角那朵笑一樣的冰冷,“如果我要的只是一個女人得身體,隨處可以抓一大把,不需要大費周折的找尋你!”
夏美子渾身一震。
“既然一見面又發生了剛纔的事,你就必須對我們的關係負責。“
南宮裡澤湊近耳邊,用低沉而略帶磁性的聲音說道:“夏美子,你休想擺脫我。”
“你真想娶我?”
“對!”
“不後悔?”
“絕、不!”
“那好,你可別後悔!”夏美子瞭了他一眼,伸手勾住他脖子,“姐就勉爲其難的從了你,但是得等安柔的事情解決後,我可不想等她好了你們又舊情復燃,那我不是要虧大了!現在我最多算是個情fu!要是跟你結婚後,再離婚,那我就是已婚婦女了,被踹了,可就真的一點價錢都不值得了!”
“你想的很全面!”南宮裡澤挑眉。
“那是!”
“你想安柔怎樣?”
“不怎樣啊,要麼好了,要麼徹底瘋了,現在這樣子,很讓人不安!”夏美子實話實說。“你不覺得嗎?我只是跟你訂婚她就捅了我一刀子,我沒了一個附件,丫的幸好還有一個,要不姐這輩子別想又自己的孩子了!這要是跟你結婚,我是不是得被捅心臟啊?卵chao有兩個,心臟就一個,我還不想死的那麼慘!”
“她身體恢復了,要去坐牢!”
“我沒告她呀!”夏美子皺眉。“話說我也不希望她坐牢,她就不能好了嗎?讓醫生給過過電洗洗腦,催催眠也行啊!只要不隨便害人,大家都好,也行啊!要不直接喂點傻藥,徹底傻了得了!傻了你養着她!”
南宮裡澤啞口無言,這個女人又把他逼瘋的潛質。
“怎麼?捨不得了?”夏美子又挑眉。
“她已經被帶去警局,下週公訴,她作爲被告,也許會被判邢。”
“我知道啦,我如果算是輕傷吧,她最少要被處三年以下有期徒邢,拘役或管制。如果那算是重傷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的監禁,自首可以從輕或減輕處罰。可是她不算自首。要是童童知道她媽媽因爲我坐牢,還不得恨死我?南宮裡澤,你沒安好心,讓我當你兒子的後媽!”
她居然不希望安柔坐牢?!
南宮裡澤低頭看着懷裡的小女人,這個女人真是極品,他嘆了口氣,他也的確沒打算讓安柔坐牢,他打算自己派人監禁她,監禁她一生一世,除非她真的痛改前非!否則他沒打算釋放她。
“咦?都要開庭了,怎麼沒人找我?我好歹也是個當事人是不是?”
“你電話在關機,你爸媽找了我多次了說警察在找你,該死的,現在起來,跟我去警局,開庭那天你也要出席的!”
“你跟我爸媽怎麼說的?”
“我說你逃了!”他沉聲道。
“你瘋了啊?”
“瘋了,被你逼瘋了!”
杜子鳶跟賀擎天回到了車子裡,杜子鳶還錯愕着,“那個南宮先生是怎麼找到這裡的?我的老天啊,他怎麼會知道夏美子在我這裡?從天而降一般,太神奇了吧?”
她還處在震驚裡,卻又擔心夏美子,緊張的捉住賀擎天的手臂道:“他會不會打美子?我有點擔心美子!”
實在是受不了她把精力和注意力都集中在別人身上,在她還喋喋不休的瞬間,他一個用力,將她壓在車座上。
杜子鳶一個驚慌,他已經低下頭來,吻她,很用力,像是在懲罰,還帶着輕輕的噬yao。
微微的痛讓杜子鳶小聲叫了出來,他的舌便趁機狂/野地入侵,熾/熱的靈巧的舌,交纏tian吮,瞬間吸去全部的氧氣。
杜子鳶頓覺全身無力,連忙推他,但此舉適得其反,他警告般地看她一眼,握住她的雙手,固定在頭上方。口中更加重了力道,杜子鳶只覺得全身血液像要沸騰,熱得受不了,耳中嗡嗡作響,臨近窒息邊緣。
情急之中決定不再反抗,放棄掙扎,選擇順從。
以柔克剛這招,果真是千古流傳萬試萬靈的好招數,沒多久,賀擎天便放鬆了對她的桎梏,激烈的吻也變成了淺啄慢嘗。
他的脣軟而滑,那麼溫柔,那麼用力!
終於,他放開了她,深深吸了幾口新鮮空氣,還沒緩過神來,卻遭到他的後續攻擊。
“你關心別人勝過了關心我!”他的語氣帶着指控。
看他隨時可能重新發動進攻,杜子鳶趕緊解釋:“美子是我最好的朋友,當然要關心她啊,你不也有很好的朋友嗎?就像當初你關心安柔一樣,你不也很關心她嗎?安柔是女生啊,你關心女生我都沒說什麼,何況美子和我一樣是同性,我關心她怎麼了?”
“你在翻舊賬!”他緊緊地盯着杜子鳶,許久之後,吐出一句話。
“我沒有啊,就事論事而已啊,可是你憑什麼懲罰我?”
她瞪着他:“我們是什麼關係呢?現在我們沒有關心,美子怎麼說也是我朋友!”
賀擎天隻手擡起杜子鳶的下巴:“需要我再做遍剛纔的事,來確定我們的關係嗎?”
“我是認真的,“
她直視着他,重複問道:“你要是再亂吃飛醋,我一輩子也不跟你重婚,你怎麼會吃美子的醋啊?”
賀擎天用那雙如星般的眸子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說道:“我就是吃醋了。”
真是無語了!杜子鳶搖搖頭,“拜託,你至少要我有個朋友吧!”
“我沒說不讓你有朋友,我就是不想你太把注意力用在別人身上,我想你認真考慮一下我們倆,我們什麼時候去領證?”
“不領了!還沒結婚你就想管我這麼多,沒有自由而言,我爲什麼跟你結婚?”杜子鳶撇撇小嘴,言不由衷的說道。
“子鳶,我發現你真是吃軟不吃硬的小丫頭!”賀擎天低聲嘆息道。
杜子鳶頓時一悶,動了動脣,卻也不知道說什麼,是她是這樣的,吃軟不吃硬。
以往的日子他總是主宰,他想怎樣就怎樣,他說不信任她就不信,即使表白了,即使愛着自己,他也還是不信她。雖然他後來道歉了,可是她還是感覺,自己從來沒有把握過一樣。不安和彷徨,讓她有些卻步,太多太多的因素讓她駐足不前,所以她害怕,害怕很多很多,所以一直不肯跟他重婚,想要跟他在一起,又怕跟他在一起。
“好了,我要回我家,我姐姐回去了,你媽媽也在!”杜子鳶道。
“知道了!”賀擎天繼而又道,“那你打算什麼時候跟我領證?”
她想了想:“等我覺得水到渠成的時候吧!”
“你可真是折磨人的小騙子!”他喝了一聲,彆扭地說道,“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呢?”
“折磨你?”杜子鳶狐疑擡頭,瞧見他俊魅的容顏有一抹無奈,她眨了下眼睛,難得開玩笑:“如果能折磨到你,也是我的榮幸!”
“哼!早晚我會讓你甘心情願跟我回家去!”他不打算和她繼續囉嗦,發動車子帶她回家。
杜子鳶聽着他的話,那顆平靜的心泛起了漣漪,是的,她會跟他回去,再等等吧。
幽幽的低嘆,杜子鳶轉過身來,看向開車的賀擎天,他的俊朗是毋容置疑的,刀削般的剛毅臉盤,俊美的五官,那無形之中散發出的威嚴氣息。
他和她,因爲視頻而結婚,又離婚,太多的恩恩怨怨把他們牽扯在一起,但是,他又看上自己什麼呢?愛上自己什麼呢?
杜子鳶皺眉凝望着賀擎天,帶着狐疑。“你究竟喜歡我什麼呢?”
“喜歡一個人不需要理由的。“開着車得賀擎天忽然的開口,深邃的雙眼裡有着一絲笑意閃過。
原來不知不覺下,她竟然將話問出了口,杜子鳶一怔,臉騰地通紅,倏的轉過目光,望向窗外。
“你是個很堅強很會隱忍的女孩子,你很善良,子鳶!你身上有着中國傳統女性的美德,始終如一,愛你不需要太多的理由,找理由是對愛的侮辱,就是愛着你!”賀擎天溫柔的開口,他俊美優雅的臉上勾勒出寵溺而幸福的情緒。
一方面,他爲杜子鳶沉寂的心再次波動而感覺到高興,可另一方面卻又有着淡淡的哀傷,她到此刻還放不下心裡的芥蒂。
但,畢竟是他傷害了她,傷了她的心,害的他們的孩子就那麼沒有了,如今想起來,賀擎天是如此的難過和懊悔,而那輛車子,到現在也沒有找到。
想到那輛車子肇事後立刻逃逸,他陰霾的臉龐緊繃着,一雙眼死寂的駭人,無形裡透露出冷酷的悲傷。他要加快了,一定要把這輛車子找回來才行!爲了他們的孩子報仇,他一定把人給揪出來。
明天他還要再跑一趟警局,去追問這個案件的進展。
車子很快開到了杜家,賀擎天卻接到電話,居然是警局的電話,說那輛車子找到了,在**城西郊一廢棄的修車廠,被摘掉了牌子,還換了漆。
賀擎天愣了下,立刻對杜子鳶道:“子鳶,我還有事,馬上出去一下!”
杜子鳶疑惑。“公司有事?”
賀擎天怕她傷心,沒有直接告訴她,只是道:“是公司的事情,有點急事,我處理好了,立刻回來!”
“那我們還等你吃飯嗎?”
“不用了,我晚上再來!”
“也好!”
警局。
賀擎天直接進了局長室,這是他跟林局長親自拜託的案子,林局長倒也給面子,不枉他每年贊助警局五百噸汽油一場。
一進去,林局長示意他坐:“賀總,車子是找到了,可是改的面目全非,從刮痕來看,是那輛車子!”
“車主是誰?”賀擎天沉聲問道。
“這也是我讓你來一趟的原因!”林局長非常鄭重的看着賀擎天開口:“車主是你母親!”
“什麼?”賀擎天腦子嗡得一下炸開了鍋,高大的身子也瞬間一個顫抖,差點栽倒。“我媽?”
“對,上面的確寫着你媽媽的名字!”林局長認真的說道。
“這怎麼可能?”賀擎天真的不敢相信了,只感覺渾身冰冷。此刻,賀擎天怔怔的,臉上一片空茫。
“所以,我先給你通個氣,案子被我壓住了。你知道一旦放開,我們將傳喚你母親,調查取證,不夠在那之前,我希望你回去問個清楚,那日開車的人到底是誰!”
“不會是我媽,她沒駕照,也不會開!”賀擎天沉聲道,但是,是不是母親讓人,或者指使人做的呢?他真的不知道了,只感到渾身一陣惡寒。
PS:親們~~正文要大結局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