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得寸進尺新番外(蔣樂樂篇)5
“如果你敢再反抗,我會脫了你的裙子,然後……直接在這裡強/bao你!”陰鬱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熱息逼近她的頸窩兒,他抱着她,禁錮着她,她的身體完全在他的身體之下,堅硬健碩的肌肉貼着她的肌膚……
當她聽見脊背上的衣服被撕裂的聲音時,知道他並不是只想嚇唬她,他會那麼做的,因爲他根本不在乎這個女人的感受,她就好像是個沒有人格的木偶。
蔣樂樂終於停止了掙扎,她膽怯地喘息着……
“跟我回海翔!”
一把將她拽了起來,推在了沙發裡,顧東瑞冷漠地站了起來,不知道從哪裡拿了一套潔白的婚紗扔給了蔣樂樂。
“換上這套婚紗!”
婚紗扔在了蔣樂樂的頭上,擋住了她的視線,她伸出手輕輕地拉了下來,目光低垂,這是一套很名貴的婚紗,紗質柔軟,裁剪細緻,點綴着星星點點的鑽石,應該戒指不菲。
爲什麼顧東瑞要讓她穿上這樣的衣服。
“婚紗?”蔣樂樂的目光之中都是疑惑。
“別囉嗦,我可沒有那麼多的耐心,快點穿!”顧東瑞怒喝着,一雙冷峻的眸子盯着蔣樂樂,眼神之中有憤恨,也有嘲弄。
現在就算讓蔣樂樂穿囚服,她也必須照做,何況還是漂亮的婚紗,不知道他又想怎麼折磨她?
輕輕地展開了婚紗,蔣樂樂的目光稍稍擡起,發現顧東瑞仍舊站在面前,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就這樣換嗎?當着他的面?萬分尷尬和窘迫,蔣樂樂的手死死地捏住了衣服。
“痛快點,你已經浪費了我太多的時間。”顧東瑞不耐煩地抽出了一支菸,點燃了,深吸一口之後,目光微眯地看着蔣樂樂。
蔣樂樂長長的睫毛低垂着,她沒有辦法在這個男人的目光中脫下裙子,他能不能迴避一下……於是她低聲地說:
“能不能……”
“不能!”
顧東瑞冷漠地打斷了蔣樂樂的請求,如果他轉過身,這個女人絕對會趁機逃出去,他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蔣樂樂憤怒的眸子飛揚了起來,一把將潔白的婚紗扔向了顧東瑞,他以爲他是誰?他又當她是什麼?她有尊嚴,不是奴隸。
“不要看我換衣服,無恥的混蛋!”
婚紗飛出,直接打在了顧東瑞的香菸上,將他叼着的煙打掉了,一起落在了地板上,顧東瑞被激怒了,直接伸手揪住了蔣樂樂的頭髮,一雙兇銳的目光落在了她的面頰上。
“你以爲你的身體對於我來說,還有什麼秘密?你可以去勾/引別的男人,對我,卻毫無意義。”
秘密?蔣樂樂下意識地拉緊了衣襟,她明白他的意思,那天夜裡他脫光了她,她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那絲羞辱仍舊讓蔣樂樂感到窩心,
“下流!”
蔣樂樂無法表達內心的憤怒,直接對着顧東瑞的面頰吐了一口口水,她要這樣唾棄他,鄙視他。
顧東瑞眨了一下眼睛,完全怔住了,他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敢吐他口水,在海翔,在碼頭,在顧家,都是恭敬的目光,他絲毫的不悅,都會影響到所有的情緒,可她……卻是第一個敢觸怒他的女人,憤怒地揮出手掌,狠狠的一個耳光,蔣樂樂覺得面頰上一陣刺痛,眼前一黑,無力地倒在了沙發裡。
顧東瑞看着失去了知覺,不能再怒目相視的女人以及她面頰上的印記,冷冷一笑抹去了面頰上的口水,驀然轉身,拎起了地板上的婚紗。
婚紗和菸蒂混在一起,已經被燒了一個洞,散發着燒焦的味道,他擡起腳,將菸蒂狠狠地踩碎了,然後轉過身,看向了蔣樂樂。
顧東瑞棲身上前,大手抓住了蔣樂樂胸前的衣服,用力一拽,破碎的裙子脫離了她的身體,潔白胸/衣下的豐/滿裸露在他的面前。
這是一幅美人的玉體,透着一種無法抵禦的you/惑,顧東瑞的目光不經意地停留在她的豐/滿的酥/胸上,表情瞬間變得尷尬,呼吸也有不順暢了。
顧東瑞伸出手,帶着肆虐和嘲弄端起了蔣樂樂的下巴,審視着她的面容,雖然左臉已經紅腫了,卻仍舊不能掩飾她的精緻和優雅,低垂頎長的睫毛,嬌俏的鼻子,粉嫩的脣瓣……
一個天生絕美,讓人爲之傾倒女人,嬌柔脆弱,他剛剛的一掌打得無情,也打出了他心裡的怒火,大哥死了,大哥爲了這個女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顧東瑞的呼吸漸漸粗重,他強迫自己閉上眼睛,心如此地狼狽,腦海中的聯想,好像她是污泥中的白蓮花,冰冷的傲氣,徹骨的憂傷。
“大哥,你會如願的,就讓這朵白蓮花一輩子陪着你……”
顧東瑞猛然睜開了眼睛,拉起了蔣樂樂的手臂,無視她的嬌美,將婚紗硬生生地套在了她的身上,蔣樂樂軟綿綿的身子任由他擺佈着。
婚紗穿好了,他有力的五指梳理着她的長髮,笨拙地在腦後挽了一個髮髻,然後將她抱起,向老宅門外走去……
和風迎面吹來,顧東瑞長長地鬆了口氣,大步向自己的轎車走去,拉開了車門,將蔣樂樂推了進去,然後發動了車子,疾馳而去。
混凝土攪拌機邊上的男工人們愣愣地看着遠去的轎車,良久之後,才紛紛議論着。
“是顧先生的女人?剛纔老三真是不知死活,不知顧先生看沒看見他調戲那個女人。”
“還穿了婚紗……”
“但願沒看見,不然死定了。”
車子消失在蔣氏莊園的土路上,莊園又恢復了隆隆的作業之聲,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着。
蔣樂樂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一聲緊急的剎車聲讓她猛然地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遍地的紫色薰衣草。
恍然地抓住車門,她坐了起來,這裡很熟悉,是她曾經逃離的地方,她竟然又回來了。
“下車!”
一聲厲喝,顧東瑞的大手一撈,將她直接從車裡拉了下來,她毫無準備,身體立刻失去了平衡,一個趔趄,直接跪在了車外的甬道上,沙石硌破了她的膝蓋。
“好痛……”蔣樂樂無法站起,痛苦地呻/吟了出來。
“你耽誤了我太多的時間!已經讓我沒有耐心了。”
顧東瑞一把將她提了起來,大步地向前行走着,蔣樂樂踉蹌地跟在後面,一瘸一拐地小跑着。
這時海瑟跑了過來,恭敬地湊近了顧東瑞。
“都準備好了,先生,是今天舉辦,還是明天?”
“就現在,明天是葬禮!”顧東瑞冷漠地說。
“是,蔣小姐這個樣子……是不是需要化妝,”
海瑟的目光移到了蔣樂樂的婚紗上,一路上的折騰,婚紗上除了那個菸頭燒的洞,還有一些污漬,而且蔣小姐的左臉上還有幾道明顯的淤青,看起來好像是手指印記,她的頭髮雖然整理過了,卻仍舊有些凌亂……
“她不需要!”
顧東瑞冷笑一聲,一把抓住了蔣樂樂的手腕,大步地向白色的小別墅走去。
蔣樂樂感覺自己就像小雞一樣被提來拽去,完全不明白即將要發生什麼事兒?爲什麼給她穿上婚紗,要舉辦什麼,顧東瑞帶她回到這裡,似乎沒有那麼簡單。
跟契約和金錢無關?那和什麼有關?
“顧東瑞,到底怎麼回事?我爲什麼要穿這該死的婚紗?你帶我去哪裡,要舉辦什麼?”蔣樂樂一隻手被拽着,一隻手提着裙子,長長的婚紗拖曳在地上,幾次她都險些摔倒,只能臨時抓住顧東瑞的手臂,穩住自己的身體。
“因爲你要結婚了……”顧東瑞的嘴角樂樂一挑,說出了讓蔣樂樂差點暈倒的一句話。
結婚?和誰結婚?
蔣樂樂完全矇住了,茫然無措地看着顧東瑞,他在說什麼?
就在蔣樂樂想繼續追問的時候,顧東瑞將別墅的大門推開了,客廳裡都是穿着黑衣服的男人,他們並列在兩排,而中間,則是一個個花圈,花圈的中間,是一個大大的遺像……遺像的上面有一個十分刺眼的“囍”字。
這是靈堂,還是喜事?當蔣樂樂的目光再次看向那個碩大的照片時,她怔住了,那不是顧東明的照片嗎?
顧東瑞鬆開了蔣樂樂的手腕,一個黑衣男人將一把椅子搬了過來,他冷然地坐下了,然後一揮手,幾個男人走了上來,直接拽住蔣樂樂的手臂,將她拖着,一直拖到了遺像的前面。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了過來,抓住了蔣樂樂的手,在印臺裡粘了一下,按在了一張佈滿文字的文件上,然後將文件恭敬地遞給了顧東瑞。
“好了!顧先生。”
“你可以走了。”顧東瑞看了一眼文件,合上了,重新交給了那個男人,男人謙卑地後退,出了客廳離開了。
蔣樂樂覺得頭皮都發紮了,她的目光瞪視着遺像上的男人,她沒有看錯,那確實是他,顧東明死了嗎?如果不是,爲什麼會有他的遺像,會有花圈,會有靈堂?
他怎麼可能死了?她明明記得,她只是刺中了他的肩膀,讓他不能追趕自己而已……
“發生了什麼事兒?他怎麼了?”蔣樂樂尖叫着。
“他死了!”一聲怒吼,幾乎震破了蔣樂樂的耳膜。
死了?真的死了?
蔣樂樂回眸接觸到了顧東瑞兇狠的目光,這個男人的眼裡有無盡的悲傷和難忍,這不是裝出來的,就好像他失去了至親的親人。
“死了?”蔣樂樂有些失神了。
“是的,他死在唯一動心的女人手上,你害死了他……”
顧東瑞的手憤恨地抓住了蔣樂樂的手腕,直接將她拉到了遺像的前面,她的臉幾乎撞在了遺像上,那陰邪的聲音仍舊響徹着:“看看他,他對生活沒有任何要求,甚至對未來不抱任何幻想,是你,讓他有了希望,也是你徹底毀了他!”
“不是的,我沒有殺人,我只是刺傷了他,只是……傷了肩膀,我發誓……”
“那足以要了他的命,你這個賤人!”
大手用力地一推,蔣樂樂直接撲在了遺像上,相框磕了她的下巴,疼痛讓她不由得呻/吟了起來,遺像上的男人仍舊溫柔地看着她,就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蔣樂樂非常確信,她沒有下狠手,一定有什麼其他原因,她是冤枉的,她不該爲此受到懲罰。
“不是我做的,顧東瑞,你要相信我,我真的只是……”
“我可沒有興趣聽你的解釋,好好地做你的新娘,完全我大哥的心願。”顧東瑞冷冷地說。
完成他大哥的心願?什麼意思,這個男人已經死了,讓她做什麼新娘?鬼新娘嗎?
看着自己身上的婚紗,又看了看遺像上的“囍”字,蔣樂樂差點尖叫出來,他難道想讓她和一個死人結婚嗎?
太過分了,顧東瑞真是瘋了。
蔣樂樂狼狽地從遺像邊上爬了起來,瞪視着顧東瑞,指着他大哥的遺像。
“你,你讓我和你大哥結婚?可他已經死了?”
“對於你來說,沒有什麼區別……。”
顧東瑞輕蔑一笑,伸手擒住蔣樂樂的手腕,另一隻手輕輕地打了一個響,一個牧師拿着小本子從後面走了出來,低着頭,眼睛也不敢擡一下,額頭上都是晶亮的汗水,顯然這是他主持的最特殊、最尷尬的婚禮。
當婚禮進行曲響起來時,蔣樂樂拼命地搖着頭,這裡的所有人,包括牧師都瘋了,怎麼可以眼睜睜地看着她和一個死人結婚?急切地甩着顧東瑞的手,卻怎麼也掙脫不掉。
牧師顫抖着手打開了小本子,看了一眼蔣樂樂,又看了看遺像,臉色慘白。
“大家好,我們今天在這裡出席這位……男士和這位女士的神聖婚禮。請問在位的親友中,有誰認爲這個的婚禮不合法嗎?”
兩邊的黑衣男人認爲牧師這句話都是多餘的,他們不是親友,只是按照顧東瑞的吩咐辦事。
“我不同意,你們這是犯法的,我不能和一個死人結婚……”蔣樂樂瞪視着律師強烈地抗議着。
牧師低下了眼眸,完全無視她,進行下一個環節。
“顧東明先生,您願意娶蔣樂樂小姐爲妻嗎?”
“他很願意,繼續,不要囉嗦。”顧東瑞不耐煩地說。
“那麼,蔣樂樂小姐,你願意接受顧東明先生,作爲你的合法丈夫嗎?”
汗水順着牧師的面頰流淌下來,這個女人不願意,他早就看出來了,蔣樂樂在此時說不願意,婚禮就宣告取消。
蔣樂樂怎麼可能願意,她剛要開口,顧東瑞的手就陰邪地抓住了她的衣襟,手指探入胸/衣,碰觸着她的ru/gou。
“你敢說不願意,我就當着大家的面拉掉你的婚紗,讓你一絲不掛……”
“你……”
蔣樂樂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地嚥了下去,她該怎麼辦?說願意,是同意嫁給一個死人,說不願意,顧東瑞絕對不會給她面子,她會chi/裸裸地站在了這裡。
顧東瑞湊了一步,盯着蔣樂樂的眼睛:“我想……你更希望脫給所有的男人看……”
當他的手加大了力氣,衣服漸漸脫離蔣樂樂的身體時,她直接尖叫了起來:“我願意!”
“這還差不多……”
顧東瑞鬆開了手,目光看向了牧師。
“她已經願意了。”
“請交換結婚戒指。”牧師麻木地按照程序說着。
顧東瑞一把將蔣樂樂的手拽了過來,幾乎捏斷了她的無名指,一枚冰冷的鑽戒戴在了她的手指上,另一枚戒指則放在了遺像邊。
“我現在宣佈,你們正式結爲合法夫妻。”
就在律師剛剛宣佈之後,蔣樂樂揮出手掌,一個響亮的耳光落在了顧東瑞的面頰上,她憤恨地說。
“你真病態!”
客廳裡頃刻間鴉雀無聲,牧師、兩排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一個個地看着蔣樂樂,似乎誰也沒有料到,這個柔弱的女人會打了顧東瑞一個耳光。
律師看了看盛怒中的女人,知道親吻的過程可以省略了,他也完成了艱鉅的任務,直接拿着小本子,狼狽地向客廳外走去。
在尷尬的儀式和響亮的耳光之後,蔣樂樂和死去的顧東明結婚了……
冷冷的一哼之後,顧東瑞鄙夷地摸着自己的面頰,英俊的眸子樂樂一眯,嘴角一挑,嘲弄地大笑了起來。
“看在我大哥的面子上,我不會和你計較,但是……你最好老實點兒,一輩子留在這裡做你的顧夫人……”
顧東瑞抓住了蔣樂樂打他耳光的那隻小手,將她的手指一根根捏住,那蔥鬱白皙的手指瞬間因爲疼痛的發紅。
“好痛……”蔣樂樂極力地抽着手指。
“我以爲你不知道痛,以後不要隨便揮出你的小爪子,那對你一點好處也沒有!”
用力一推,蔣樂樂一個趔趄摔倒在了地面上,她的臀部狠狠着地,摔得結實,良久都覺得肺腑陣痛。
“海瑟,帶她去休息,沒有我的吩咐不准她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