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載卷 收費 新番外(蔣樂樂篇)26
顧東宸貪婪地看着蔣樂樂,羞憤的小女人滿臉嬌嗔,噴火的眼睛烏黑髮亮,紅嫩的小嘴脣,只想讓人狠狠地咬一口,想象着壓住她白嫩的小身子,讓她放/dang呻/yin的樣子,小/腹之下就奇癢難忍。
“你要在一個月之內改變自己,遠離海翔的其他女人,然後回到船廠,努力工作,積極表現,取得顯著成績,只要你做到了,二哥就將這個女人送給你……”
顧東瑞伸出手,鄙夷地擎起了蔣樂樂的下巴,讓這個女人的面頰完全展現出來。“想得到這個女人,你就要付出代價……”
回船廠幹活兒,顧東宸有些猶豫了,他遊手好閒習慣了,一時真的難以接受這樣的苛刻條件。
“一個月?時間是不是太久了。”
“兩個月……”顧東瑞絕不退讓。
“半個月……”
“三個月……”
“好,好,一個月,就一個月,我試試……”顧東宸咬了咬牙,男人的動力就是金錢和女人,現在他不缺錢,要的就是女人。
“她是不是你的,就看你的表現了……”
顧東瑞凝視着蔣樂樂的眼睛,那雙黑寶石一般的明眸之中,浸含着淚水,無限的憤恨都映在其中,她雪白的牙齒咬着嘴脣,脣瓣幾乎咬出了血。
顧東宸答應了二哥,卻仍舊貪戀蔣樂樂,人就眼前,他直接伸出手,想抱抱這個女人,就算暫時不能壓住發/xie,也可以貼貼她軟軟的身體。
然後,顧東瑞卻伸手擋住了他。
“沒有達成條件之前,你沒有資格碰她……”
“只抱一下,我看看值不值這樣交換,畢竟船廠的工作太辛苦了,還要學習很多東西,看很多文件,二哥……你也讓我看看你的誠意啊。”顧東宸懇求着。
“只是抱一下……就要馬上去船廠!”
“我發誓,只要抱一下,我暫時就受用了。”顧東宸心都要癢出花兒了。
顧東瑞看了弟弟一眼,爲了讓弟弟學好,他不知道用了多少辦法,想不到讓弟弟產生動力的竟然是這個買來的女人。
蔣樂樂悲憤的眸子看着顧東瑞,他真的要讓他的弟弟抱她嗎?她雖然只是五百萬買來的,不管是情願,還是被迫,她一直都是顧東瑞牀上的女人,就憑這一點,他就沒有一點點的不捨和維護嗎?
顧東瑞眉宇之間浮現着一絲陰鬱之氣,他盯着蔣樂樂,突然後退了一步,用陰冷的聲音說。
“抱她!”
只是那兩個字,蔣樂樂所有的希望都破滅了,她以爲自己是誰,買來的,專供這個男人玩/弄的,玩夠了怎麼還在乎再接手的男人是誰?
顧東宸開心地裂開了嘴巴,他伸出了手臂,直接走上去,將蔣樂樂抱在了懷中。
蔣樂樂沒有反抗,這個時候,這麼多人,她的反抗只會帶來更大的羞辱,這副破敗的身子,還在乎依偎在誰的懷中嗎?
她的身體被緊緊地抱着,悲憤的目光冷漠地看着顧東瑞,那個男人似乎毫無表情,雙手插兜,那種漠然,讓蔣樂樂更加痛恨,恨意滲入骨髓。
“她的身子真軟,有型,我覺得值得了。”
顧東宸聞着蔣樂樂身上的香氣,欣然地享受着:“味道也很香,怪不得二哥會提出這樣的條件,弟弟我懂了,明白了,回船廠……”
他的大手在蔣樂樂的脊背上撫/mo着,漸漸下移,就在他的手要觸碰到蔣樂樂的臀/部時,顧東瑞一把將他的手拉開了。
“只是抱一下,現在可以了。”
說完,顧東瑞的大手一拉,直接將蔣樂樂從顧東宸的懷中拉了出來,圈在了他的臂彎下。
蔣樂樂目光有些呆滯,當她回過神的時候,發現自己在顧東瑞的臂彎之中,她擡起頭,仰望着這個男人,羞憤讓她揮出手掌,狠狠地打在了顧東瑞的臉上,然後轉身進門,砰地一聲將房門關上了。
在場的人都呆住了,顧東宸噓了一聲,看來二哥也沒有徵服這個女人,還吃了耳光,真是火/辣辣,讓人心按捺不住的小狐狸精。
顧東瑞摸着面頰,這一耳光打得夠狠,面頰上明顯感覺出火烙的痛楚。
“我現在去船廠看文件,給我留着,二哥……”
顧東宸抹了一下嘴巴,一個月就要遲到了,現在他去搞清楚那該死的船廠到底是怎麼運作的,至於這個女人,先關着,早晚是他的,顧東宸轉身洋洋得意地走開了。
房門的門外,保鏢們一個個張口結舌,大氣不敢出,女人打男人,還是打了海翔的主人,這次事情鬧大了。
海瑟也低着頭,雙腿都顫抖了,不知道先生會怎麼教訓夫人,敢當衆打先生的耳光,夫人真是膽大包天,這次估計誰也幫不了夫人了。
顧東瑞凝視着房門,拳頭握得咯咯直響,突然將鑰匙扔給了海瑟。
“鎖上,我說過,除了我,誰也不可以進去,如果再發生這樣的事兒,我就把你釘在門上!”
“是,我,我知道了,先生。”
海瑟接過了鑰匙,回身就去鎖門,因爲驚恐,手忙腳亂,差點將鑰匙掉在了地上,他好不容易纔將鎖頭鎖上了,再回去看去的時候,顧東瑞已經大步流星地走開了。
就這樣走了?
海瑟不解地抓着頭髮,夫人打了先生,先生竟然沒有發怒,而是離開了?這太不像先生的風格了。
顧東瑞大步地向前走去,一直走出了客廳,迎着陽光,面頰的痛楚還存留着,蔣樂樂羞憤的眼神還在腦海中,那是一種深深被刺傷的表情。
“她只是一個賤人,你不是已經玩夠了嗎?”
顧東瑞低吼着,直接將拳頭捶在了別墅的牆壁上,手指上的皮兒蹭破,平白了多了幾道擦傷。
可能這只是男人的佔/有欲,畢竟那個女人的初次是他的,他還不斷地要了她很多次,一想到將來她屬於另外一個男人,男人的自負讓他不能安寧。
另外的男人?那是他的弟弟……
爲了弟弟,一個出賣身體的賤人算什麼,顧東瑞安慰着自己,不要太看重蔣樂樂,她的痛苦也許只是表面現場,有一天跟了自己的弟弟,也許她會樂不思蜀,甚至覺得是一種解脫。
收回了手臂,擦拭着血跡,這時蘇嫵柔從別墅裡走了出來。
“爸爸打電話給我,說你約了他?”
顧東瑞馬上挺直了脊背,看向了蘇嫵柔,纔想起來,他好像是約了柔的父親,因爲他決定和蘇嫵柔訂婚,確定未婚夫妻的關係。
“是的,我想……一週之後,我們在海翔舉行訂婚儀式,正式宣佈我們之間的關係,不久的將來,你會成爲海翔的女主人。”
顧東瑞伸出了手,拉住了蘇嫵柔的手,這纔是他命定的女人,他該將心收斂一下了。
“訂婚?這麼快?”
蘇嫵柔羞澀地看着那隻握住自己的大手,驚喜地抱住了顧東瑞,她太激動了,一直期待的,終於等到了,只有一週,時間是不是太短了,鑽戒,婚紗,訂婚宴會,她一點準備也沒有,顧東瑞這個男人,做事都是我行我素,提前爲什麼不透漏一下。
這算是一個驚喜嗎?她真的好喜歡這個突來的好事。
顧東瑞覺得脊背刺痛,他輕輕地推開了蘇嫵柔。
“準備一下,鑽戒已經選好了,婚紗要你自己來定,我對這個不在行。”
“帶鑽石的,我早就看好了,呵呵……”
蘇嫵柔捂住了面頰,偷偷地瞥着顧東瑞,輕聲詢問:“你不陪我去嗎?”
“我可能沒有空……不過我會派人跟着你,幫你拿東西,別累壞了你。”
雖然不能陪着去,但有這句體貼的話,蘇嫵柔也開心了,她該把這個消息告訴自己的朋友,首先閃現在腦海裡的竟然是趙燁之,那個給她點燃黑暗、照亮夜色的男人,蘇嫵柔有些失神了,不覺看向了那片柳洛。
“現在,陪我散散步……”顧東瑞看着蘇嫵柔。
“嗯。”蘇嫵柔伸出了手臂,挽住了顧東瑞,傾慕的眼神一直沒有離開顧東瑞的面頰,她要嫁給這個男人了,那是她做夢都開心的事情。
顧東瑞卻沒有那麼開心,他之所以要提前訂婚,就是爲了斷自己心中的一個不該有的貪念,他不會忘記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有些女人不能要,有些女人就一定要,這是顧東瑞的原則。
一樓的窗口,蔣樂樂咬着脣瓣哭泣着,顧東瑞將她送給了他的弟弟,那種無情和殘忍,讓她的心粉碎失落。
目光悲慼地看着窗外,薰衣草園中一對相攜的身影,顧東瑞和蘇嫵柔,多麼般配的一對,她竟然失控地哭出了聲,雙手拼命擦拭淚水,也抹不幹繼續滾落的淚珠兒,玩物,一個玩物的期待,顧家的三兄弟,註定是她的噩夢。
顧東瑞一直和蘇嫵柔散步了很長時間,浪漫的海翔景色,悠悠地薰衣草香,高大的船舶模型,都是顧東瑞一手建造的,是他引以爲傲的成績,也是他每天走在這裡心情舒暢的原因。
但今天走在這裡,卻沒有給他同樣的感覺,反而越走越煩。
煩心的緣由是什麼,顧東瑞伸手撫摸着船舶的船身,眉頭緊鎖着。
顧家二少爺的真實心意是什麼?是愛,還是恨?或許傲慢自負的他,也沒有分得那麼清楚。
“那個女人……蔣樂樂,我們訂婚後,她會一直留在海翔嗎?”蘇嫵柔低聲地詢問,她在擔心自己的境遇,蔣樂樂的美貌讓她對顧東瑞沒有信心。
“爲什麼這麼問……”再次提及蔣樂樂,顧東瑞的面色更加陰沉了。
“東瑞,我希望結婚之後,不要在海翔看到她,至少應該讓她遠離海翔的別墅。”蘇嫵柔繼續懇求着。
“她只是個下人,而且連下人也不如,我已經答應東宸了,如果他在船廠能取得好成績,我會將女人送給她,所以不能讓她離開海翔。”
“真的,送給東宸,那可是太好了,這樣……她就不會糾纏着你了。”蘇嫵柔欣喜。
“不是她糾纏我,而是她欠海翔的。”
顧東瑞突然覺得這個話題繼續下去毫無意義,和蘇嫵柔散步,完全是一種負擔。
“明天我會抽時間陪你一天,現在我還有事,你可以繼續向前走,進入跑馬場,去騎馬散散心。”顧東瑞停住了腳步,從臂彎里拉開了蘇嫵柔的手臂。
“你不和我一塊去嗎?我想和你一起騎馬……”蘇嫵柔癡望着顧東瑞。
“我說了有事,等我處理完了,就會回來。”
“你會很快回來嗎?”蘇嫵柔不確信地詢問。
“當然……”
“可是……”
蘇嫵柔想說什麼卻打住了,顧東瑞已經轉身向回走去,將她扔在了薰衣草園中,她嘆息了一聲,稍稍有些失望,顧東瑞的冰冷讓她很不自在,望着遠去的背影,蘇嫵柔什麼心情都沒有了。
要訂婚了,爲什麼氣氛卻沒有那麼曖昧,難道顧東瑞不期待和她浪漫夜晚嗎?她很小就愛慕這個男人,而且爲了他,她保留了太多。
失落的心,讓蘇嫵柔再次看向了柳洛,那夜的美好浮現眼前,她神往,癡迷地發呆着,趙燁之,那個謎樣的男人,真希望能再次看到黑夜裡的閃亮,也許她有些期待,能再次看到那個男人。
顧東瑞大步地向自己的車走去,海瑟將車鑰匙遞給了顧東瑞,顧東瑞接過了鑰匙,打開了車門,發現海瑟仍舊站在車邊沒有離開,似乎有話要說。
“怎麼了?有事嗎?”
“先生,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也不知道自己說得對不對?”海瑟十分爲難。
“說吧。”顧東瑞看向了海瑟,這個僕人很忠心,一定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不然他不能這樣吞吞吐吐。
海瑟想了一下,湊近了車門,低聲說。
“我最近發現……趙燁之好像總是在別墅附近出現,他好像一直盯着蘇嫵柔,還有一次,我看見蘇嫵柔和他在說話……”
“趙燁之……”
顧東瑞握住了方向盤思索着海瑟的話,漸漸地,他皺起了眉頭,難道趙燁之得不到蔣樂樂,將目光轉移到了柔的身上,怎麼可能,他只是個工人,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但如果是真的,趙燁之的目的可就有點……
“先生,要不要將趙燁之趕出海翔?”海瑟提議着。
“不用,他沒有那個膽子……”
顧東瑞冷冷地笑了起來,也許只是偶爾碰到,海瑟多心了,他發動了車子,一直向別墅外開去。
一樓的下人房間裡,蔣樂樂警惕了一天,覺得有些累了,吃過晚飯之後,因爲不能離開臥室,只能坐在牀上發呆着,臥室裡的安靜讓她睏意連連,吃了睡,睡了吃,她覺得自己很快就會成了一個慵懶的女人。
打字排開躺在了牀上,她恍然地睡了過去。
依稀之中,好像有人向牀前走來,她想坐起來,卻毫無力氣,好像喝了酒一般眩暈着……
那是一個男人,面頰上帶着邪魔的yin/笑,一絲光亮照射在他的臉上,那臉上的五官讓蔣樂樂差點尖叫了出來,那不是好色的傢伙顧東宸嗎?他不是按照約定去了船廠,爲什麼突然出現在了她的臥室裡。
蔣樂樂拼命地睜大眼睛,卻仍舊無法動彈,顧東宸仍舊得意地笑着,似乎在說,他和顧東瑞是親生兄弟,怎麼會爲了一個女人鬧得不可開交,現在,二哥妥協了,她只能認命,成爲他們兄弟交替寵愛的女人。
蔣樂樂感覺她的雙腿被拉住了,邪/惡的男人撲了上來。
救命,救命,蔣樂樂竭力地大喊着,卻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她好像啞巴了一樣。
雖然她曾經被顧東瑞佔/有過,但是不等於可以隨便身體給了另外一個男人,她不甘心,她拼命地舞動着四肢,卻仍舊推不開試圖非禮她的男人。
就在這個時候,她似乎聽見了陰冷的笑聲,很熟悉……目光順着笑聲看了過去,蔣樂樂看到了牀邊的椅子裡,顧東瑞的嘴裡叼着一隻香菸,漠然地凝視着她,面頰上浮現着一絲冰冷,嘲弄的笑意。
他竟然看着他的弟弟侵犯她……
齷/齪,卑鄙,蔣樂樂用力地挺動脖子,撕心裂肺地叫喊了起來。
“顧東瑞!”
她終於喊了出來,也清醒了過來,睜開眼睛之後,猛然坐起,發現牀上沒有什麼險惡的男人,而那張椅子裡,也是空空如也。
“只是做夢?”
蔣樂樂捏住了額頭,仍舊呼呼地喘息着,她的渾身都溼透了,剛纔的噩夢,就好像真的發生了一樣。
那是不是一種預兆?
顧東瑞已經答應了他的弟弟,不久的將來,她就會成爲玩物,邪惡的男人會親眼看着他的弟弟佔/有自己。
“不行,我不能這樣等下去……”
蔣樂樂爬下了牀,在地面上來回走動着,她的目光一直看着那張椅子,似乎顧東瑞就坐在裡面,陰險地微笑着。